苏兹点了点头,虽然知道电话那头的白马探看不到,但还是点了点头,心里更是轻松不少。
苏兹知道白马探这重伤是为了自己所受的。
因此,当苏兹听到白马探说自己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心里面那一块大石头也放了下来。
苏兹仍然记得当时在爆炸场面当中,自己隐隐约约所感受到的那个温暖的怀抱,为自己抵抗着四面八方爆炸所传来的冲击波的伤害。
那个怀抱的温暖,感觉至今都感染着苏兹。
苏兹也分辨不出来自己心中对白马探涌起那种同喜欢十分类似的感觉,究竟是源于他这个人,还是源于那一次爆炸事件当中所受到的感动。
但这些对于苏兹来说,都不重要。
“你的伤好了,那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我拿到了一张米花博物馆的珠宝展邀请函,我缺一个男伴 ,你愿意同我一起去吗?”
白马探虽然猜到苏兹打电话来问自己的伤势情况,是有事关自己的事情。
但白马探没有想到,苏兹所说的那件事情,竟然是邀请自己去参加珠宝展?
白马探:“这.......这简直太好了!”
白马探: “我的荣幸!”
白马探欣喜当中所导致的语无伦次被电话这头的苏兹听个正着。
就算是隔着电话,苏兹也感受到白马探身后似乎有一条一直摇来摇去的尾巴 。
苏兹哑然失笑。
眼前也浮现出白马探红棕色的蓬松短发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
“时间和地点,我发你邮件。”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聊了一些关于东京天空树的见闻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白马探仍然处于欢欣雀跃的状态当中。
但随即一个问题却摆在了白马探的面前。
怎么从医院的住院病房区溜出去?
白马探知道,自己的伤势并没有像刚刚电话当中同苏兹所说的那样轻松。
东京塔爆炸事件,那一次自己所受的重伤还远远没有恢复。
从自己的父亲白马警视总监口中所得到的信息,白马探知道那一次东京塔爆炸事件当中的国际恐怖分子所安装的烈性炸药含量远远超标。
而自己虽然只是受到了二次爆炸所带来的伤害,但烈性炸药所爆炸引来的冲击波还是对自己的身体机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而在那次二次爆炸当中,白马探为了保护怀中的苏兹,也是没有办法采取自我防卫的姿势。
因而在那错误的姿势下,他所受到的伤是远不是这一段时间所能恢复的。
而刚刚电话当中,他所说到在家中恢复同在病房当中恢复,并没有什么两样的话,却也只是用来骗苏兹的谎言罢了。
那么,究竟怎样从医院住院,病房区逃出去呢?
自己的父亲白马警视总监,可是会不定期的来住院病房探望自己。
名柯:琴酒的斯德哥尔摩恋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