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疾步向前潜行。
墨轻安一时不查,摔了一跤,她双手扶着岩壁,南宫瑾染忙将她拽起。
南宫瑾染(襄王):怎么样,摔疼了吗?
墨轻安我没事,矿道太滑了。
墨轻安看到自己的手黑漆漆油腻腻的,往衣裳上抹了抹,却发现无法擦净。
他们走了约三刻,矿道终于到了尽头。
叶阳:时间紧迫,按计划我们需派一人接近营地主帅,通报奴隶叛乱之事,并偷的令牌,他带兵前去镇压之时,我们趁乱出营逃走,成败在此一举。
南宫瑾染(襄王):若他只带着小部分士兵去查探并不上当呢?
叶阳:那便要看去通报之人,演的像不像,先让主事之人带走一半的人马,然后再吆喝其余之人通通赶去支援。
南宫瑾染(襄王):事不宜迟,我去吧。
顾安:不行,不能让殿下涉险,我去!
叶阳:不行,你上过战场,万一他们的主帅认得你就不妙了。
张知寒:我呢?
叶阳:你也不行,你身量太高,燕人大部分矮壮,你会让他们起疑。
墨轻安那……我呢?我易容了,可能更容易让他们相信。
叶阳:你敢吗?
墨轻安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顾安: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被识破,她都无法自保。
南宫瑾染(襄王):我也不赞成,他虽易了容,但若遇到和李言相熟之人,难免不被看出破绽,这个膏药并不逼真,细细一看便知真假。
叶阳:她身形与刚才被杀的人很接近,易容虽不那么逼真,再多涂点血倒也可以,她没有内力,假扮重伤垂死的士兵再合适不过。
墨轻安好了好了,别争了,我去。
墨轻安(在这里多待一刻都是危险,得赶紧离开。)
墨轻安想起岩洞壁上的黑油难以擦去,于是用手在洞壁上蹭了蹭,将脸抹黑,又在尸体上沾了点血摸的满脸,浑身都是。
如此一来,更能将脸的细微之处遮好。
换男装时,她早已将胸束好,此时看起来与男子无异。
顾安左思右想,依然觉得不妥。
顾安:叶阳……
顾安:我们一群爷们躲在这里,让她去偷令牌?这合适吗?
南宫瑾染(襄王):我也认为此法不妥,安儿去太过危险,万一有个闪失,得不偿失。
顾安:没错,她是破机关不可或缺之人,她若是出了事,我们进城去又有何用?
叶阳:你们冷静冷静,她也是我要保护之人,我比你们更在意她的安危,你们三人会轻功,需要把尸体扛好,攀附在岩洞的峭壁之上隐藏起来。
叶阳:安安她哪里会轻功?这是权衡之下最好的解决之法,此次我们必须成功,不能失败,所以要派最得当之人,若有一点点破绽,则功亏一篑。
叶阳:相信我!
叶阳:其一,能成为据点首将之人不是泛泛之辈,有武功之人很容易识破对方是否有武功,这点你们自己也清楚。
叶阳:其二,安安没有内力,再稍稍受伤,扮成伤兵足以以假乱真,对方不会起疑,你们三人武功都不俗,是我们的全部战力,谁伤了都不利后续,安安只要伤一点点即可,到时候我们几人也能护她周全。
墨轻安……
墨轻安让我去吧,叶阳说的不错,我是最有可能做成此事的人,此行至关重要,必要时有所牺牲也是值得的,只要能够成功破敌,倘若我失败了,你们就拼死往外闯一闯吧,就算没有我,还有叶阳帮你们试试破机关,就算破不了机关也要好好活着。
南宫瑾染观察前方守卫来回巡逻,洞隐烛微,暗暗下了决断。
南宫瑾染(襄王):安儿,你能装的像吗?
墨轻安我怕装不像,你们谁打我一掌,将我打伤即可,如此会更像一些。
叶阳:你们几个大男人,谁打她一掌就行了,快点,不要磨蹭。
顾安:我下不了手,张知寒,还是你来吧。
张知寒:都舍不得,那就我来,但是打死了不关我的事。
墨轻安啊?张知寒,咱们已经冰释前嫌了啊,你可别下狠手!
张知寒:哼!
墨轻安你将我打死了,你就是小气鬼。
张知寒:废话少说!
他说着一掌便向墨轻安打去。
墨轻安没有躲双眼一闭,把心一横。
等了一会儿,却没感到落掌。
南宫瑾染抓住了张知寒的手。
南宫瑾染(襄王):她肺腑受过伤,禁不住你这一章。
南宫瑾染话音刚落,他一掌拍在墨轻安的右肩,避开了她曾经受伤之处。
墨轻安猝不及防,后退撞到了矿道岩壁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
只觉得喉咙弥漫着一股腥咸之气,却不怎么疼……
墨轻安瑾染,太轻了,我……
南宫瑾染(襄王):装不像露出破绽反而会让你陷入危险,所以稍稍重了点。
墨轻安是吗?我……我为什么……
南宫瑾染(襄王):你走出去便知道了。
墨轻安好。
墨轻安看了一眼叶阳,面上一副即将慷慨赴死的神情。
叶阳:去吧,我们将性命交在你手中了。
墨轻安郑重点了点头,看着黄沙营地,士兵在来回走动……
墨轻安(出了这个洞口,就只能靠自己了。)
墨轻安(我必须偷到令牌,否则同伴们都会陷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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