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安醒来后将自己泡在浴桶中。
屠囚血腥的一幕幕挥之不去,那种恐惧令她手脚发凉,浑身无力。
魏行月:轻安,过去了就好,他们也是为你好,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墨轻安你放心,我过会儿就没事了。
墨轻安我承认自己并不喜欢杀戮,甚至厌恶他们逼迫我!
魏行月:洗浴完好好睡一觉,不要去想,战场上的厮杀,死的人何止千万。
墨轻安知道了,谢谢你,阿月。
魏行月:跟我客气什么。
墨轻安望着自己依旧发抖的手,不知道是没好完全,还是……
墨轻安阿月,我的手又使不上劲了,这是为何?
魏行月:你本就不能使太大的力,这次生死关头又用力过猛,这几个月不能提重物,否则你这手是好不了了。
墨轻安哎……
门外忽然传来了叶阳的声音。
叶阳:安安,我来看你啦!
墨轻安知道他是好意,可就是不高兴。
墨轻安不见!
叶阳:就知道你不高兴,所以我自己进来了。
墨轻安噘嘴转身,对他不理不睬。
叶阳:哎,安安,别生气啊!我错了还不行?
墨轻安哼!
叶阳:哎,别这样!大不了我挨罚还不行?
墨轻安好。
墨轻安瞧了眼魏行月和珠儿,考虑要不要当着她们的面收拾叶阳。
魏行月忍不住捂住嘴偷笑,准备悄悄出去。
云珠:会说话的灵兽,真好玩,我要和它玩。
魏行月:珠儿,和我出去晒药,别打扰轻安姐姐叙旧。
云珠:哦,好嘛!
珠儿跟着魏行月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营帐。
叶阳:咱们要怎么样才能和好如初?
墨轻安嘴上说说就行了吗?
叶阳:那要不跪搓衣板?
墨轻安这可是你说的。
叶阳:成,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就跪。
叶阳:时间地点,你定。
墨轻安去门口过一个时辰,等我高兴了,就原谅你。
叶阳:一个时辰,真狠心!
叶阳:我梦中情人让我跪,我笑着跪!
片刻之后,一则重磅消息在军营里传开了!
士兵甲:哎,你听说了吗?那只野兽,在跪搓衣板呢!
士兵乙:怎么没听说?都传到陛下和宁王的耳朵里了。
士兵丙:大家都去看热闹了,连顾将军也去了。
士兵甲:要不是咱要站岗,还真想去看看,据说很有趣。
那人说着,脸上露出一副“旖旎联想”的表情。
士兵乙:那只野兽很受陛下的器重,谁敢让它跪搓衣板啊?
士兵丙:据说是轻安姑娘。
士兵乙:轻安姑娘真是……咳咳……让人钦佩!
士兵甲:这样的媳妇要是娶回家,说不定也让你跪搓衣板。
众人哄笑……
南宫瑾炎的营帐内。
他正在擦拭宝剑,剑光映在他的脸上,光影分明。
整个帐篷仿佛都因他的存在,而笼罩着一层肃杀之气。
任何前来汇报的将领无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敢有所怠慢。
只有那暮桓对这氛围没有丝毫反应,依旧大大咧咧的掀帘而入。
各种花边小道消息总会从他那毫无遮拦的嘴里蹦出来。
暮桓:殿下,听说叶阳在轻安姑娘帐前跪搓衣板了,您不去瞧瞧热闹?
南宫瑾炎(宁王):无聊。
暮桓:找点乐子么,您不去,我去看看。
暮桓:回来向您汇报。
还没有等南宫瑾炎应声,暮桓就一溜烟的跑了。
南宫瑾炎这才抬头,却发现人早已脚底抹油。
南宫瑾炎(宁王):当真爱管闲事。
而南宫瑾染照旧在书案旁焚香阅书,十分安静
帐篷里的陈设饰物,无一不充满着温馨气息。
好似这里不是战场,让进来的人都觉得心平静气,抚去一身浮躁。
江恒:殿下,外面喧哗原来是因为叶阳在跪搓衣板。
南宫瑾染(襄王):哦,是吗?
江恒:千真万确,不信您去瞧瞧。
南宫瑾染(襄王):这丫头还真是记仇,与一只兽过不去,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江恒:殿下,您也看到了,墨轻安目无尊卑,骄横跋扈,若是她夫君,恐怕也得跪。
江恒显然没有理会主子说这句话的潜在含义,以为他对墨轻安有所不满。
便落井下石般,顺着南宫瑾染话添油加醋。
南宫瑾染(襄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安儿是个讲理之人,她与叶阳之间也是玩闹。
江恒:明明不是好的事,在殿下眼中竟然也是好事?
南宫瑾染(襄王):不,明明是小事,在你眼中就成了不可原谅的事。
江恒:……
南宫瑾染(襄王):可见,她与叶阳更加熟络,至少是胜过我的
江恒:(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更喜欢叶阳呢?)
江恒:(那我是不是不必为殿下忧心了?)
南宫瑾染见江恒一脸困惑,又理不清头绪的模样十分逗趣。
南宫瑾染(襄王):你就别跟着母妃瞎操心了,我自己的事自有打算。
江恒:是,殿下。
顾安大步流星的赶到喧闹处,见诸多士兵们跟着瞎起哄,顿时火冒三丈。
顾安:看什么看,都回去!
士兵:是,将军!
众人顿时如老鼠见了猫一般,一哄而散。
暮桓:让你们别看,还不快走。
顾安看到牌上写的字,顿时满脸尴尬。
暮桓见南宫瑾炎朝着这走来。
暮桓:殿下,这儿这儿!
顾安:殿下。
南宫瑾炎渡步到叶阳面前,只见叶阳胸前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赫然写着“爷再也不敢一夜七次了”。
南宫瑾炎(宁王):简直是胡闹!
南宫瑾炎话落下正欲离开,见南宫瑾染也来了,不由得驻足。
南宫瑾染盯着牌子一脸错愕……
南宫瑾染(襄王):(这是在开玩笑吧?)
南宫瑾染(襄王):叶阳,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何意?
南宫瑾炎(宁王):(这也问得出口,这不明摆着是见不得人的事!)
叶阳: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
南宫瑾染(襄王):(还真是那个意思吗?我以为许是他们家乡特有的习俗。)
叶阳:看到了没?一晚上七次茅房就是这样的下场!
叶阳:你一晚上能如厕几次啊?
南宫瑾染(襄王):……
南宫瑾染(襄王):叶阳,你这样做不怕毁坏安儿的声誉吗?
叶阳:这样不就少了很多竞争对手吗?小爷求之不得!
叶阳:再说了,咱家的好白菜怎么能让外面的猪给拱了?
南宫瑾染(襄王):看不出来你还挺护食。
叶阳:咱们那里的女人,当然是小爷更懂得怎么去疼了,她让小爷跪搓衣板,小爷二话不说听命,你和宁王行吗?
叶阳:你们要是也行,小爷就让你们一起竞争。
南宫瑾染(襄王):……
叶阳:哈哈,不行了吧?
叶阳:不行的话,就一边去,多多向小爷学习!
南宫瑾染(襄王):(这叶阳可真滑头……)
南宫瑾炎(宁王):(女尊男卑的风俗吗?难怪……)
顾安:(当众跪搓衣板确实有点做不到,私底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暮桓:(这有什么难,不就是跪搓衣板吗?小时候娘经常让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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