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诏书天降,国都,文成殿内。四位皇子静静等待着。不久后,夜无痕缓缓从屏风后走来,宝相尊严,看着一旁的总管。
总管会意,将圣旨捧在手中,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
嫡子夜仟梧,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遵太皇太后、皇太后慈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于夙夜七年一月二日、授仟梧以册宝。立为天子,年号,平治。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钦此!”
夜仟梧缓缓跪拜道:“儿臣夜仟梧,接旨。”大殿内顿时议论纷纷。夜伏安微微一笑,与夜涟渝轻道:“咱们,赢了。”
夜彦初在一旁攥紧拳头,他那修长的指甲缓缓的刺入肉中,他却毫无察觉,他看着大殿内,端坐在上方的夜无痕,狠狠道:“既如此,父皇,你就给我以死赔罪吧!”
夜无痕看着夜彦初那阴狠的眼神,长叹一声,道:“朕乏了,下朝。”夜彦初冷哼一声,提着滴血的拳头冲出了大殿内。
夜间,月亮换换爬上了天幕。夜仟梧庆宴回归后,看到了立在门口的宣苓牧。他心中暗想:“既皇位已经夺了回来,他的侍卫队,就该到此为止了。”
想罢,他摇了摇头,与宣苓牧擦肩而过。宣苓牧轻笑,心中暗想:“皇位已归仟梧。那么,仟梧下一步就该斩草除根了。”
夜间,换班以后,宣苓牧于房中悄悄收拾了行礼,准备这几天跑路。他感慨着自家王爷这几年的不易,又回忆起了与夜仟梧的点滴。
夜仟梧沐浴后,坐于窗前依旧发着呆。他不断回忆着,消失的记忆。面具藏倾城,白衣为他伤……他不断回忆着,却渐渐陷入了沉睡……
梦中,他与一位白衣人遇刺,那道白衣为他挡了一箭。可那箭上有剧毒……那副恶鬼面具因此缓缓脱落。可他看不清那张脸……
那白衣上的鲜血不断涌出,不断绽放。白衣将死。他看着夜仟梧,低声苦笑道:“江南嘉木,其名铃木。形似碧桐非碧桐,只因碧桐将向荣;其名铃木非苓牧,只因铃木不曾悔。”随即身死。
夜仟梧惊醒,冷汗直流。此时,宣苓牧匆忙推开门道:“皇上,太上皇遇刺了。”夜仟梧一愣,嘴角不由勾起。
随即道:“情况如何?”宣苓牧淡漠道:“太上皇驾崩了。皇……唔?!”未等宣苓牧答完,夜仟梧便将葱指嗯在了他的嘴上。
因恶鬼面具仅遮住了半个脸,所以夜仟梧轻易地将他那雪白葱指摁在了宣苓牧的唇上。夜仟梧轻语:“朕梦靥了。而梦中,有一白衣之人,与你同姓同名。且面具与你的一致。”
宣苓牧心中一慌,不由暗想:“药效过了?这该如何是好?”随即房间内一片寂静。窗外的雪花,缓缓飘进屋内。
世界一瞬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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