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密折就那样被摆在了龙案上,在宋倚风的注视下,一个黑影就那么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竹林里。
望着那一片被打倒的士兵,松青和师平迭紧锁着眉,目光犀利。刘太医说是被下了药才如此不堪一击,可药的来源都搞不清楚。
“松青,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保护陛下。”
师平迭脱下外袍,丢到松青身上,长腿一迈向着乌云下的延寿殿,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出事,争气点宋倚风。
师平迭只顾着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尖已经冰凉到麻木,也忘了往日都束的规规矩矩的头发现在是披散毛躁的样子,双目之间有一缕青丝,任秋雨沾湿,黏在脸上。
细密的秋雨在月圆的中秋前夕斜织下来,寒了什么呢。
竹叶潇潇,瑟瑟寒风吹进屋里,烛火微斜,暖色光圈出了一行字,是季沸川亲笔:以季栖替齐风,附赠大北兽皮百张皆为上等,骏马白匹皆为千里,黄金万两、细软百斤。
“出手阔绰。”
宋倚风没有看破门而入的师平迭,只是取出一件后披风为师平迭披上,用帕子细细沾去了秋雨。
师平迭受不住这人的反常,拍开了宋倚风的手,撩了一把头发,问道:
“什么阔绰,你知不知道,这人下的毒连刘太医都找不到源头。”
宋倚风把密折递给师平迭,道:
“这是威胁,看似是我们赚了,其实是等价交易。”
师平迭蹙眉:
“何以见得?”
宋倚风嘴角勾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道:
“季栖就是狗皮膏药,粘着的是我弟弟宋使善啊,要把季栖送回去,宋使善也要跟着才行,否则季栖能骑着马日行万里再跑回来。”
这不是胡说,有现实依据,根据真实事件述说。
师平迭放下奏折,顺手拿起挂在护栏上的发带,挽起头发,问道:
“你不是与宋使善水火不容吗。”
宋倚风噎住了,但他不想表现给师平迭看,于是他:
“啧,师平迭,早些时候不理我,现在话挺多,你看,要是以后每做一次你都要生气,我哪还敢踏进你那院子一步啊?”
师平迭拿起一颗黑棋子就要掷向宋倚风,在转身时被宋倚风一个箭步冲上来,拉着手腕,连着整个人按在墙上,宋倚风说起混蛋话来:
“咱们向以前一样好不好,我叫你小狗你……”
一个耳光,不大不小,刚好能阻止宋倚风继续说话。
师平迭说道:
“别提,死给你看。”
宋倚风露出了两颗尖牙,笑得很猥琐,道:
“吆,挺厉害啊,小……”
“啪!”
非常响亮的耳光。
师平迭别过头,羞红了脸,在小麦色的脸上不是很容易被察觉,但宋倚风凑得极近,看的极真。
宋倚风刚要开口道委屈,师平迭先开口制止:
“陛下,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宋倚风还是没个正形,斜着身子,胳膊肘支在墙壁上,头贴在手掌上,另一只手还搂着师平迭的腰。
“既是兄弟,那便是相对安全,有季栖在,宋使善也不会受伤,没有多大隐患,迷晕打包,怎样?”
“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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