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这几日去了最好的银楼打造了一柄上好的银钗,那银钗中间镶嵌着一颗红色的玛瑙,精雕细琢之后更加精致。那银楼的老板亲将银色的发钗亲自放进珠盒还阿谀道,“不知哪家的小娘子好福气,能得到张公子的垂青。”
这马屁没拍到马上,反而拍到了马尾之上,张程顿了顿。明显脸色不太好看。这锦阳城中谁不知道张程嬖于妇人,不管你是未出阁的小家碧玉还是已经嫁为人妇的俏丽小娘子,只要是被张大官人见到,可是不管不顾,非是要得到手调戏一番才是。
银楼的老板看到张程有些不大好看得脸色,自知说错了话,赶忙扯开了话题道,“锦阳城里最近不太安生,我听闻这锦阳城里出了妖怪,那赵秀才死相甚是惨烈……”
张程挥开手中的扇子,微微勾起唇角嗤笑道,“不过是命里该绝,是个短命的罢了,也能扯到鬼怪的身上,这锦阳城的民风何时变得如此迷信?”
他张程不就是锦阳城里的最大的毒瘤么?家财万贯什么鬼能有他厉害?
这下银楼的老板也不知晓要说些什么了,只得干笑着笑了两声,附和着说,“是是是,是那赵秀才短命。”
张程眸光不经意的朝着街道一瞥,却瞥见一惊鸿的白衫一晃而过,张程拿着檀木盒子的手微微一顿,扶着栏杆对着街道上的停下来买小玩意儿的白衣女子喊了一句,“春娘!”
春色听闻有人喊叫,微微的回眸,便瞧见张程整个人趴在栏杆上对着她挥手。春色对着那人微微一笑,方才还挥手的人蓦然一顿,旋即又温和的说,“春娘!等我一等。”
张程动身动的极快,那银楼的老板心道,锦阳城第一急.色公子果真名不虚传,这张大官人果然实至名归。眸光一瞥,瞧见桌子上纹丝不动的檀木盒子赶忙叫住张程,“张公子,这银钗……”
张程正下了楼梯,听闻银楼的老板喊他,便头也不回的说,“派人送我府上。”
春色转头看向方才下了银楼的张程,张程撑开了折扇,看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珠钗,对着她笑的灿烂,“春娘,这小摊上的珠钗虽是精致但多少还是粗糙的,若是春娘肯赏脸,我这便让银楼的老板即刻打一副好的银饰。”
春色拿着珠钗的手蓦然一顿,微弯了唇角,“张公子不必,无功不受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这个不识字的妇道人家还是懂的。”
张程啧了一声,凑近了几分又道,“这俗话说宝刀配英雄,这好银饰就应该配美人。”
春色垂了眸子,眸中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寒意,抬起眸子之时便又是万分的潋滟,她柔了嗓音道,“张公子近些日子可没有来城隍庙里陪春娘下棋了呢。”
张程的眸子顷刻之间亮了,刚要开口便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打断,马蹄声所经过之处便带着一阵急促的马鞭声,长街都寂静了,只剩下了一连串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张端你这个畜牲啊!你跟你跟你哥哥没一个好东西!要遭天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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