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觉的杨家的小娘子甚是不识抬举,可此刻见到她将半尺长的剪刀放在那纤长的脖颈上,心里又气又恼。想着我张程纵使在不是个东西,可这张脸还是数一数二的俊俏,家中财帛万贯,你这个卖馄饨的下贱胚子还有什么好不屈服的?
这么想着,可嘴上还是笑吟吟的说,“有话好好说,这利器无情,还是快放下,别误伤了美人儿。”
杨柳也确实是正经人家里数的上的清秀昳丽,平日里待人和善,甚是温柔。可此刻却犹如个泼妇,对着张程大喊,“滚、滚出去!”
张程的脸顷刻之间黑了下来,可他实在不想府中死了人,传出去如何且不说,这实在是晦气极了,影响心情。
只好暂且安抚了她,直言道,“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把剪刀放下。”
杨柳执着剪刀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直到张程出去关了门,杨柳紧攥着剪刀的手倏然松开,她犹如泄了气一般,瘫倒在地上。
张程碰了一鼻子的灰,心情糟糕透了,满腹的愤懑没有地方发泄,转了个身子便又去找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一脚踹开了张端紧闭着的房门,朝着里面大喊,“张子端!你给我出来!
张端正换着衣服,这才刚将腰带系好便听到张程喊他,他从屏风后走出来,“哥哥。”
张程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给我想个法子,那小娘们儿忒犟了。”
张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奚落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哥哥你不是向来有本事玩儿么?这次连个花样儿都玩不出来了?”
“张子端你别给我装傻!你在邱山学了那么些年都白学了?连个小技俩都用不出来?”
张端怔了怔,道,“哥哥,我也正是用了些小技俩才被赶了出来。”
张程愀然一顿,便没有在开口。过了片刻,张端拿出一道符诀放在桌面上,“哥哥,我便帮帮你,你把这道符诀贴在那房屋外的门上便可。”
张程犹豫了片刻,才伸手拿起那道符诀,他拍了拍张端的肩膀,“算我这个做哥哥的欠你的。”
张程犹豫了片刻,才伸手拿起那道符诀,他拍了拍张端的肩膀,“算我这个做哥哥的欠你的。”
张端面上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心里却一片冰凉。
杨守是在一阵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半夜三更他敲响景朝辞的房门,“景道长!景道长!救命!救救我妹妹!”
朝辞并没有入睡,近些日子他一闭上眼睛便总能清楚的看到城隍庙中那位的脸,那人总是笑吟吟的开口喊他。真是魔怔了,不能入睡。
此刻听到杨守的声音,便立刻清醒开了屋门,“何事?”
杨守颤颤巍巍的开口,“道、道长、我妹妹……我妹妹被人害了!她、她好惨,道长你救救我妹妹,是张家那俩畜牲害死她的!”
景朝辞道,“你身上可有你妹妹的物件?”
杨守顿了顿方才想起来妹妹的木头镯子还在自己这里,他从腰间将那木头镯子掏出来递给景朝辞。
景朝辞执着那木头镯子顿了顿,指尖倏然一道火光将那木头镯子层层围绕,过了半晌,那燃烧的火焰才缓缓平息下来。
景朝辞将镯子还给杨守,凝眉道,“你的妹妹……”
的心蓦地沉了下去,旋即他疯了似的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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