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咬吗?"
"我……"他想说不咬了,可身体受痛后的兽性自己根本压制不住,但他又不想被扫地出门,只得说:"尽量不咬你。"
苏珏也被冷得不行,折腾了一整天和大半夜,绵绵困意一波波袭来,终是压过了侧腰的疼痛,这也就轻易原谅了他。
"去拿药。"
"哦。"北言手碰了下刚被咬掉毛的耳朵,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根本碰不得。
走到柜子旁才想起来自己压根不知道苏珏说的"药"为何物,只得回头问:"苏珏,什么是药啊?"
"……"
还是我自己来吧。
给自己的腰山和脖颈上了药,准备睡下时,瞧见北言那一大团正缩在床脚,耳朵上的毛凸了一块,身上也被自己抓出了不少血痕个,又将药打开,给他也上了药。
为防止他又发疯,在上药过程中苏珏一直都在强调"你要是敢咬我就滚出去。"诸如此类。
北言也只能强忍着痛,实在痛得不行,也是眼里擒满了泪水,紧盯着苏珏的一举一动,在喉咙里呜咽。
这狐狸怎么这么怕疼?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苏珏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为什么吸我血?"
"你好香。"
"香吗?"
苏珏一脸疑惑地望着他,我已经好久没洗澡了。
"嗯。"北言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苏珏又想起自己
"那你为什么……"苏珏又想起自己刚醒时,那辣眼睛的画面。
脑海里很快就有了画面,手上又没了轻重。
苏珏还在回忆着,就听着耳畔狐狸的嚎叫声,他条件反射般说:"丢你出去!"
狐狸又将牙收了回去。
果然还是管用的。
"你轻点,我怕疼。"北言抱怨道。
"你怕疼老子不怕疼?那张口就来,你看看老子的脖子,老子的腰!"
说着,他还把衣服撩起来给他看。
脖子上和腰上都是一排深深的牙印,与北言嘴里的牙完美匹配。
他自知理亏,又将头埋了下去,开始欲盖弥彰:"你快点,我困了。"
"催什么催!再催把你丢出去!"
苏珏将嘴里剩的狐狸毛吐了出来。
狐耳下意识盖住,开始选择性听力,在苏珏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吐了下舌尖。
他以为没被苏珏看着,却被他逮了个正着。
狐狸舌头小小的,整个舌尖都是粉嫩的,碰了下嘴唇后又迅速收了回去,转瞬即逝。
这小东西还挺可爱,如此想来,养只狐狸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能变成人这点不好,别的还是能接受的。
苏珏也下意识吐了下舌头,开始专心给他上药去了,嘴里依旧和尚念经死地说着"丢你出去。"
房间重归寂静,只听得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北言喉咙里时不时的闷哼。
"哎,你刚刚要问我什么来着?"北言突然问。
"啊?没,没什么。"
这终是他也不好意思问,万一真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可就完蛋了。
也许只是单纯把自己当成女狐狸了吧。
动物都有个发情期,也能理解。
匆忙涂了药,卷进被子里。
"好了,快睡觉吧。"
"今晚先将就睡,明天再给你做床?"
北言拿着药,有些惊喜,"给我,做床?"
"嗯,不然你睡哪?"苏珏翻了个白眼。
难不成真想和我睡一辈子不成?
做梦呢!
因着这一句话,北言激动地半宿都没睡着觉。
他说要给自己做床,是不是就表明自己以后可以在这里住下了!
直到太阳快要升起时,他才睡着。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晌午。
等他睁开惺忪睡眼时,苏珏口中的床已经做好了。
瞌睡虫一下子消了个干净,他从床上翻下来,朝那床扑去。
"还没买被子,你扑什么!"苏珏擦了把额见的汗。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被骂了也不在意,就冲着苏珏乐呵呵傻笑。
苏珏一脸嫌弃地望着他:"笑啥?"
北言指着床说:"我的。"
"嗯,你的。"
站起来比自己还高,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可随后就冒出来个大问题。
北言平躺上去,发现床小了。
自己的腿只能弯着。
苏珏望着眼前这副场景,后悔地拍了巴掌自己的后脑勺。
床的比例是按照自己的来做的,忘记把他的头也加上了。
他一脸悲哀地看着北言:"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以后都蜷缩着腿睡。"
"二呢?"北言还抱有一丝希望。
"二是睡到院子里。"
北言毫不犹豫地选了一。
看着他的反应,苏珏欣慰地拍了拍手。
看来他还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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