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萋萋:出来这许久了,本宫也乏了,先回宫了。
楚灵萱:那妹妹就不留姐姐了,姐姐慢走。
李萋萋:好,不过……婉婕妤,若哪日有空,可以来本宫处坐坐。本宫这几日在宫内养身子,没人来说说体己话,也着实闷。今日听了婉婕妤一番话,真真是说到本宫心里去了。本宫还真是喜欢同婉婕妤聊天呢!
夭灼承蒙贤妃娘娘抬爱,有机会嫔妾一定登门拜访,到时候还望娘娘不嫌弃嫔妾卑贱之身。
李萋萋:这是自然。
目送贤妃离开后,楚灵萱转顾站在她身旁的夭灼。
楚灵萱:……多谢。
夭灼不必谢我,萱妃娘娘本身便是无辜的,我不过道出事实而已。
楚灵萱没有意识到夭灼此言之深意,还以为夭灼是因为不知实情而帮她。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愧意。
夭灼萱妃娘娘您的困嫔妾已解,便也先回去了。
楚灵萱:等等。
楚灵萱:穗儿,去拿雪露酒来。
穗儿很快便捧来一个精致的玉净瓶,瓶口处以琉璃密封,但有一个很是小巧的银丝扣,拨开银丝扣,下面便是一个很精致的镂空,其中酒香四溢,如坠云间。
楚灵萱:没有什么可以答谢妹妹的,这瓶酒妹妹便先拿回去,就当是姐姐的谢礼。这酒名唤雪露酒,是采集的梅花上的初雪煮水,再配以秘方制成的。因为材料难寻,所以极其稀有,我母家也是千金散尽才寻得两小瓶。
夭灼那嫔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夭灼收下后,便行礼告退了。楚灵萱望着夭灼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
楚灵萱:婉妹妹,可惜,若你不是“她”,我当真希望能与你成为姐妹。
从楚灵萱处出来后,夭灼近乎是瞬移到了侧殿。彼时赵葳蕤尚独自坐在桌旁发呆,忽地被一股熟悉的香味包裹了全身。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被一双臂弯死死地禁锢住,竟是动弹不得。
赵葳蕤:夭灼?你……你何时回来的,你……先放开我……茗儿去烹茶了,等下她进来若看见,我该如何同她解释?
夭灼蕤儿想如何解释,便如何解释不就好了?
赵葳蕤:夭灼……
赵葳蕤嗔怪地捶了夭灼后背一拳,夭灼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赵葳蕤。
赵葳蕤:你怎么样?贤妃她没有为难你吧?
夭灼当然没有,也不想想你家夭灼是谁,怎会被区区一介凡人为难?
赵葳蕤:油嘴滑舌,我可是让茗儿盯着了,贤妃从正殿出来后脸都黑成锅底了,你到底怎么惹她了?她不会记恨上你了吧?
夭灼她记不记恨我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记恨上她了,谁让她害你!
赵葳蕤:夭灼,我知道你替我不平,可贤妃她毕竟位列四妃之首,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你与她为敌。
夭灼蕤儿,你还是太天真了,这深宫之中,不是你想息事宁人,别人就会放你一马的。不过……我倒真的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一份天真,永远无忧无虑。所以我愿意为你挡下一切明枪暗箭,勾心斗角,只换你一世平安喜乐。
赵葳蕤:夭灼……谢谢……
赵葳蕤望着夭灼的眉眼,忽然踮脚环住了她的脖子,然而当她准备松手时,夭灼却忽然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搂紧。赵葳蕤与夭灼忽然零距离接触,一时没个防备,近乎是跌进了夭灼怀中,胸口不知被什么硬东西撞了一下,疼的厉害。
赵葳蕤:你衣服里装的什么东西啊,都咯疼我了。
赵葳蕤含嗔一把推开夭灼,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胸口,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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