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与驸马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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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

"快来人啊,雷劈了啊,长公主驸马爷还在里面啊……"女声不断叫喊,十分迫切。

姜知阮很不幸被屋梁砸中,她万万没想到房屋会坍塌,当场倒地昏晕了过去,闭眼前她貌似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飞奔,有些轻嘲,可能是看错了吧。

“轰……轰隆……”

不知睡了多久,姜知阮缓缓睁眼,刚想出声,由于长期的没进水导致嗓子干涩疼痛,让她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姜知阮咳完,用手扶扶胸口,等舒服些了,哑着嗓子道,“秋霜。”

姜知阮还没有听出声音的不对劲,等了半晌都没人理会自己,姜知阮反应过来了,细一看,屋内的扮饰和自己闺房天差地别,等等,这声音也不对,姜知阮一时间慌了神,翻身下榻,小腿却一软,倒在了地上。

小厮听到房屋传来动静,便推门而入,看到在地上挣扎的郁桁,连忙上前扶起,同时喜上眉头,朝着门外大喊,“将军醒了。”

姜知阮看着靠近自己的小厮,忍着疼痛,下意识脸色微严,“放肆。”

小厮被镇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脸色惨白,声音磕磕碜碜,“将,将军,您,您,您,怎么,么了?”

姜知阮听到面前小厮对自己的称呼,蒙了一下,“将军?”

姜知阮听到自己的声音,看了看小厮的脸,这是郁桁的贴身厮从小武,随即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她的声音,这是……

这是郁桁的声音,等等,这怎么会是郁桁的声音呢?姜知阮先压下疑难,低着声,“先扶本宫,咳,本将军起来。”

“哦,哦。”小武利索的上前,姜知阮扶到软榻上。

姜知阮揉揉眉心,缓了会,耳边传来小武絮絮叨叨的声音,“将军,您没事太好了。”同时麻利的递上茶杯。

姜知阮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有些凉涩,蹙眉,将杯递给小武,这才想起来正事,“发生了什么?”

小武被姜知阮的话给整晕了,“啊?将军您忘了,您和公主私谈,谁知雷劈了,等奴才们将公主和您救出时,您和公主就晕了,您可担心死奴家了。”

姜知阮不想听废话,“然后呢?”

“安阳公主早醒了,如今皇后皇上都在澜苑,刚才还叫刘公公来看看主子醒没。”小武把自己知道的,都抖了出来,说完,还瞄了一眼郁桁,他总觉得他家将军怪怪的,说不上来。

姜知阮三思下,发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走,去澜苑。”

“是,主子。”小武赶紧向前扶着姜知阮,二人一路小跑前往澜苑。

姜知阮看着自己的小院,还没有进苑,苑内就站着不少丫鬟,还有宫中的太监管事和御前医师。

不知谁喊了声凌清将军,苑内纷纷转头看向姜知阮二人,接着便是规整有序的行礼,“凌清将军。”

姜知阮微勾唇角,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好词,这当时是父皇起的,清清嗓子,“都起来吧。”姜知阮尽力效仿着郁桁的语气行为。

“凌清将军,请随奴才来。”刘公公笑眯眯的站了出来,声音尖锐。

姜知阮现在装在郁桁的壳里,她如今代表的一切行事都为郁桁,扯着嘴,“有劳公公了。”给小武示意眼神,小武明会,塞了一包银子给刘公公。

刘公公也没推脱,掂了掂,便塞进自己的腰包里了,“将军请。”

“公公,请。”姜知阮侧过身,伸出手,示意刘公公带路。

姜知阮看着熟悉的小院,心头万千感慨,眼看就要进了内屋,刘公公停下脚步,“将军,请吧。”

“多谢公公领路。”姜知阮致谢,人际关系这方面她熟,说完,便迈着步子进了内屋。

姜知阮刚进屋,便和躺在榻上的姜知阮对视了,哦不,应该是郁桁,姜知阮没猜错,她现在的壳子里面应该是郁桁。

转眼便看到坐在郁桁旁边的母妃和坐在一旁的主位的父皇。

姜知阮掀起衣角,单膝跪地行礼,目低斜视,让人跳不出一点差错,“臣拜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吧。”煜帝抬手,没多说什么,指了旁边的椅凳,“坐吧。”

“臣谢皇上恩赐。”姜知阮起身,朝椅凳坐了下去,身形板正。

“桁儿,现怎样?”煜帝想了一下,还是要关心关心郁桁的情况,毕竟这孩子也在膝下养育长达十年之载。

姜知阮抬头,正要起身行礼,被打断,“不用动了,你身体还未痊愈,屋内都是自己人。”煜帝话毕,还摆摆手。

“回陛下,臣如今好多了。”姜知阮斟酌着用词,那怕她姜国长公主嫁给了郁桁,郁桁是她的驸马,但还是君臣有别,一切按照惯例。

“嗯。”煜帝点点头,姜知阮看自家父皇半晌没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现在是郁桁,又不是万千宠爱的嫡长公主安阳,只见煜帝朝帝后看了眼,温声着,“天色不早了,朕与皇后就先行回宫,郁桁,朕放你两天。”

姜知阮连忙起身行礼,“臣谢陛下体谅。”

煜帝没有阻拦,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眼底的暗潮,让人把握不定。

屋内没有其他人了,就剩下她和郁桁,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秋霜。姜知阮与郁桁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先开口,最后还是姜知阮的贴身丫鬟秋霜打破僵局。

秋霜还是有眼力见的,率先挪动步伐,“秋霜出去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公主,将军,奴婢先行下退了。”

姜知阮看到秋霜出屋,快步向前,躺在自己的榻上,郁桁也十分有眼力见,朝着旁边挪动几分。

还是自己的榻舒服啊,躺在榻上的姜知阮毫无形象可言,反正她已经接受现实了。

郁桁轻咳一声,“公主,现在您觉得如何?”

姜知阮貌似对这个称呼有些不喜,蹵眉没吭声。

郁桁耐心十足,温声着,“公主?”

姜知阮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知,大脑闪过一个人,突然猛的弹起身,“我觉得兔子应该有法子。”

郁桁听到这个名讳,眼底暗了几分,但还是面色温和,强撑着嗯了一声。

姜知阮抓到了救命稻草,拉起郁桁朝屋外走去,“走,我们去找兔子,应该有办法让我们换回来了。”

二人刚走了到门槛,还没有跨出去,就迎面撞上了姜知阮的另一位贴身丫鬟云和,姜知阮又慌乱的拉着郁桁跑回屋内,然后将郁桁推到榻上,自己则坐在原先的凳子上,动作一气呵成。

云和端来刚熬好的汤药,给姜知阮郁桁行礼,“公主,将军,这是陛下太医院开的药汤,请公主将军喝下。”说完,将汤药先端给郁桁,接着是姜知阮。

姜知阮不喜尝药,这药入嘴发苦,她不喜苦。

郁桁将药接下,动作麻利,端起,仰头,灌入,云和见到已到了碗底的药碗,心中惊喜,公主平日里最不喜喝药了,如今喝的如此这般快,赶紧迅速给郁桁递上蜜饯。

郁桁看着蜜饯,眼中闪烁着疑惑,但还是接下来,放入口中。

姜知阮心里那叫一个苦啊,这来这蜜饯都是她的啊,如今她和郁桁互换了魂魄,目前还不能和他人表明这事,说了谁会信?

郁桁将蜜饯放入口中,对云和轻声道,“你先出去,把蜜饯先留下,我和公,郁将军道些事。”

云和看着郁桁,眼里闪烁着不确定,三步两回头看着已经成为姜知阮的郁桁,她四个贴身丫鬟谁不知道公主喜欢郁将军十几个年了,可郁将军貌似有些不喜欢她们公主,她姐妹四个,有时私下还吐槽过郁桁眼神不好,公主是个多好的主子,怎么着将军就看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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