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吕萍被陈镗弄回家当小妾,连个像样的流程都没走,被京都贵女嘲笑。
吕雷在当天就找族人,写下与吕萍断亲书,吕夫人一直哭闹不停,吕雷一气之下直接与吕夫人和离。
吕夫人一听要和离,立马不闹了,她好不容易挤上京都这样的上流圈子,她才不放弃。
在权衡利弊下,与吕雷统一战线,放弃吕萍这颗棋子。
吕萍听到消息,差点要上吊自杀,还好陈家下人及时发现,赶紧救人。
吕家是当时能挤上京都四大世家的新贵,可是后来宴会结束,这事传到先帝耳里,导致吕家往后的事业都止步不前,甚至倒退,现在连京都五小都挤不进去。
当时的吕家身居京都五小之头,前劲旺的很,可惜因为吕萍,一切都毁了,连五小都没有了。
京都五小指的是除去京都四大世家,在京都可以混的较好的世家,但不及四大,所以京都一直有流传四大五小。
苏敬也明了此事,什么话都没说,看似苏敬整个人好说话,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拼上老命也要弄死你。
苏敬只是将狠招应用在吕家后辈上,苏敬人脉特广,书院中有一大半都受过苏敬的教导。
——
“表姐,这个是给你的。”苏黛将一支花簪子给了郁桁。
郁桁受宠若惊,笑了笑,接下了,“谢谢表妹。”
虽然做工粗糙了些,但样饰好看。
“表姐夫,这是你的。”姜知阮挑眉,没想到啊,郁桁也有。
“这可是黛儿自己做的,熬了好几夜呢!”苏老夫人缓缓开口。
苏黛害羞了,“奶奶,能不能不要揭黛儿的老底呀?”
苏家众人哈哈大笑,这么一笑黛儿更加害羞了,头低着,不停扣着手指,不敢抬头。
“表妹有心了。”郁桁开口,“很喜欢。”
苏黛抬头给郁桁一个甜甜的笑,郁桁只能点点头,但这对苏黛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郁桁一直在模仿姜知阮,也尽量揣摩姜知阮的心里。
“行了行了,再不吃饭,饭菜就凉了。”苏敬适当的开口。
苏家氛围很好,吃饭时大家都一直说说笑笑,也没有特意去冷落谁。
姜知阮被人劝了喝了不少酒,尤其她那两位表哥打头,灌了她不少酒,以为她是郁桁吗?千杯不醉的那种。
郁桁酒量好是苏家熟知的,姜知阮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一直撑到傍晚回家了,郁桁都不得不佩服姜知阮这隐藏的挺深。
姜知阮回到郁府倒头就睡,郁桁小声叫了好几次,姜知阮都不为所动。
最后郁桁独自一人折腾到半夜,给姜知阮喂解酒茶,洗漱之后,看着一切都差不多了,才睡觉。
姜知阮一觉醒来,伸伸懒腰,除头有些轻微的疼痛外,衣物也换了,没什么大碍。
“你,你怎么了?”等姜知阮反过神来,看到郁桁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郁桁静静看着姜知阮,一动不动,与整体来对比,唯有嘴角那抹红不协调,郁桁的神情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的样子让姜知阮着急。
“郁桁,有什么事可以说,不用憋在心里。”姜知阮开导着说道,其实她感觉她说这话她都不信。
郁桁还在思考怎么说,是说昨日夜里,他好不容易弄完一切,刚躺下,姜知耍酒疯,突然起身,抱着他就是一顿猛亲?
当时郁桁吓得不敢动,只能任由姜知阮随意糟蹋,公主的清白啊!
姜知阮瞧着郁桁低头思索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更加心疼了,“郁桁,谁弄你了?我帮你报仇。”
郁桁听此言,抬头盯着姜知阮,瞳眸里满是哀怨。
这眼神让姜知感觉就是自己欺负的郁桁。
姜知阮摸摸鼻尖,总有感觉不对劲,“不会是我吧?”
姜知阮问的极其小心,郁桁既没点头确认,也没摇头否认,只是盯着姜知阮看。
姜知阮心想完了,看来这还真是她干的,那郁桁的清白没了?思绪乱作一团 姜知阮顾不得思考其他,找借口开溜,“郁桁啊,这时辰不早了,我要上朝了,要不然迟了就不好了。”
姜知阮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推开门就跑,下人头一次见将军跑这快,搞得后面有鬼似的。
什么后面有鬼,分明是心里有鬼啊,姜知阮崩溃着,昨日喝太多了,导致昨日记忆短篇了,果然酒量不行,少喝酒,到时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小武还在弄马车,正打算去喊将军上朝,没想到将军今日比他还积极。
姜知阮轻轻一跃,跃上马车,啊,好羞亏啊,自己对郁桁干了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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