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坐着公交车慢慢悠悠地到了孟鹤堂所住的地方,站在门口整理一下衣领,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见没什么错才敲了敲门。
没人搭理,就在周九良准备再敲第二次时,他看到了一旁凸起的门铃。
于是他抱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试着按了下去。
孟鹤堂轻笑,把手中的红酒杯放下。
抬头一瞥看见了镜子里文质彬彬又明朗纯善的自己,笑意更深了。
一开门,看到的周九良是一浑身是血,双眼涣散的样子,还没等他装模作样发挥演技去开口,周九良就倒在了他怀里。
“你……”孟鹤堂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扑了个满怀。
嗯?孙九芳这次怎么回事,怎么把人伤成这样?不是说过了要小心点嘛……
孟鹤堂皱眉,心中对这件事儿也有了几分疑虑。
别的不说,先把周九良这事儿给解决了再说。
他抱着周九良一用力成公主抱的方式将人三下五除二带到了医务室(是的,没错,就是医务室,这个男人有钱的很嘞)。
“meng,这人怎么了?”德国医生用德语问道,好奇的打量了周九良一眼。
“受伤了,帮我照顾好他,先做个检查吧,伤势一会儿告诉我。”孟鹤堂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回他。
孟鹤堂低头在周九良额头上落下一吻,一旁的医生见状挑眉低头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看来我们一向冷心冷肺的meng先生也有了自己牵挂的人啊。
医生一向与孟鹤堂关系好,这时也对躺在床上的周九良生出几分好感。
等他去检查伤势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伤势只是看上去严重实际上……这血可能都不是他一个人流的吧。
看来这次meng找的还不是一般人啊。
就在医生准备为周九良进行下一步包扎跟医治时,他听见了一阵曼妙的歌声,如同海洋深处最孤独的鲸在歌唱一般,悲伤却又凄美。医生还没细听,可不一会儿医生就失去意识。
等再醒来时,周九良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医生想了想周九良的伤势。
唔,很严重,需要静养。这是他脑海里跳出来的词汇与命令。
“嗯?”孟鹤堂皱眉,“怎么会这么严重?还伤到了手臂的动脉。”
“meng,他应该是跟人起冲突了,而且看伤口是刀伤,很像是你的那位朋友的杰作。据我所知,只有那把刀割出来的伤口是这个样子。”医生喝了一口茶,摇摇头,“他伤得很重,需要静养。”
“大概多久?”孟鹤堂说。
“三个月左右,这期间他不能剧烈运动。包括那方面。”医生知道中国对于那方面一向含蓄,便没直接说。
但是这也含蓄不到哪儿去。
“嗯,我知道了。”孟鹤堂失笑没再说什么。
医生出去了。
孟鹤堂坐在椅子上,手轻轻地敲着扶手。
片刻后,他开始联系孙九芳。
奇怪的是,孙九芳失联了。
呵,这件事儿可真有意思。
这人到底是被自己引诱而来的呢,还是自投罗网呢?
但是这伤总不能造假,那就姑且相信周九良是中计了吧。
“孟哥,要我查什么?”
“东哥,帮我查今天发生的一件事儿,顺便帮我找一下孙九芳。”
“好。”
李鹤东把烟掐灭,手一指旁边的酒杯,站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女孩立刻上前一步,双手拿起酒杯,虔诚地递上去,双眼却是看向地面李鹤东那双昂贵的皮鞋鞋面上一滴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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