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二哥,为了那个女人挨顿揍,值吗?
陈锦榆你不也为了门外那个青楼女子惹恼了父亲?她不似普通女子,只可惜,我与她再也不可能了!
陈锦年:妾也是宠妾,她这是何必!二哥,女人就不能惯!
陈锦榆跪正了身子,不再理会他。
陈锦年的脑中突然涌现出了那张俊美的脸,和决绝的眼神。想必,她对二哥也是动了真情的。
正房,陈大人拿着汤匙,一勺一勺地给夫人喂药。
陈夫人:咳咳……咳
陈大人慢点,慢点!这两个混账羔子,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扒了他们的皮!
陈夫人:老爷,那女子有孕了!
陈大人哼!神马东西!肚子里有货也不可能进我陈家的门!不然,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肯嫁给老三。
陈夫人:老三媳妇死后,他整日眠花宿柳,荒废了学业,也不知那贱人使了什么妖精手段。
陈大人忽然想到那封来自沧州的信,计从中来,在夫人耳边说道……
陈夫人:这能行吗?
陈夫人一脸不敢相信。
陈大人放心,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只要你点头,定然能成。
陈夫人:老爷真是好算计!就这么定了!几副药而已。终究是咱们家捡了大便宜。
下了一天的雪,天气异常寒冷。打更人一边打着梆子,一边高喊:“天地人和,至福恒昌,夜半,子时。”
位于沧州中心地段的吴家上房。依旧灯火通明。
吴家老爷一脸愁容的坐在妻子对面。吴夫人不住地叹气,直抹眼泪。
吴夫人:老爷,这事儿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吴老爷若是还有别的办法,何至于出此下策呀?
吴夫人:可咱们到底也是官宦人家,书香门第,将女儿送去给人做继室,不是让人笑话死了吗?况且我们就这一个女儿。
陈大人夫人的想法,我何尝不懂。如今,泰哥儿性命垂危,若是没有那药,怕是活不成了!
按祁国律法,庶出子女没有资格继承家业。吴家嫡系一脉人丁不旺,几代单传。吴长泰(泰哥儿)的肩上,担负的是整个吴家的未来,因此,他绝不可以出事,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陈夫人:老爷,听闻那三少爷是个花丛里的浪子。满院子妾室,若是失了宠,咱们可是把茹儿推进火坑了。
吴老爷夫人何必说这些丧气的话。继室到底也是正头娘子,陈家的药就像咱们家的砚台一样在祁国妇孺皆知,赚下了万贯家财。且那陈大人官居正二品,老大在军中任职,老二是名医,那老三虽然浪荡,日后也是有万贯家财傍身,有父兄可依的。
吴老爷摸了摸脑袋,又说
吴老爷咱们只要答应了婚事,那边是明媒正娶入族谱的,还能把茹儿休回来不成?这次,为了泰哥儿,非如此不可。
吴夫人:放心吧,我给茹儿好好说说,她是个懂事的姑娘,应该知道为父母分忧!
吴夫人:女人家总是爱哭的。吴夫人拿着手帕,捂着脸哭了起来。
天尚未亮透,吴雪茹便起身了。昨日的伤心事太多,她哭了一夜,春草不放心她便在这整整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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