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柏睡后,陈锦年阴沉着脸,冷的仿佛能把屋子里的一切都冻成冰。
陈锦年:所有伺候庭柏的女使婆子都跟我去厅上,杜仲,带着咱们三房的家丁守牢院子。
不一会,女使婆子们跪了一地。胆小的,直接吓得低声啜泣。从入府,除了先头那位少夫人去世前,还从未看到过三少爷生这么大的气。
陈锦年:说罢,是谁做的!只要你承认,我饶你一命。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陈锦年:那好,有没有知道线索的,举报者,赏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等待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有人说话,陈锦年有些不耐烦,
陈锦年:很好,不说是吧,杜仲,找个人牙子来,全部卖进窑子里去。
突然,一个侍女哭了起来。
侍女:三少爷饶命,三少爷饶命!
陈锦年被她哭的十分不耐烦,
陈锦年:说!
侍女:三少爷,奴婢,奴婢受三少夫人指使,调换了打杏仁露的杏仁。把黄杏仁换成了青杏仁。
侍女的话音一落,整个屋里鸦雀无声。
吴雪茹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
春草:小贱人你胡说什么,竟敢以下犯上污蔑少夫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着,向来稳重的春草便真的动手去打那个侍女。
“啪……”碎瓷片蹦的满地都是。
陈锦年:闹够了没哦?若不是看在你是少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份上,我先打发了你!
春草:少爷,少夫人是冤枉的!
吴雪茹春草,退下!
陈锦年的脸色沉得越发吓人,他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瑟瑟发抖的侍女,
吴雪茹我且问你,我何时指使的你,又是何目的指使你下毒?
那侍女吓得不轻,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说道。
侍女:少爷,奴婢的娘老子生了重病,没钱医治,奴婢求少夫人想提前预支月例银子。少夫人知道后给了奴婢一锭银子,还说……
吴雪茹你胡……
陈锦年:你闭嘴!你所!
吴雪茹刚要插画,便看见陈锦年递过来刀子般的眼神。心中不免一阵委屈。
侍女抬起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侍女:少夫人赏了奴婢一只红宝石簪子。并告诉奴婢,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枚簪子。还真是吴雪茹的,而且,是成婚第二批陈锦年送给她的那一枚。
陈锦年看到那枚簪子时,表情立马就变了。吴雪茹,你就这么厌恶我送你的东西吗?
吴雪茹怎么会在你手里?我明明放在妆台的抽屉里。
春草:少夫人,定是她偷得。
奶嬷嬷:我可怜的柏哥儿啊,小小年纪,怎么就遭此毒手,险些丧命啊……
庭柏的奶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叫。
“夫人到了!”门外响起了下人的高声通报。
陈夫人:都闹什么?
陈夫人不怒自威。那奶嬷嬷见到她,立刻停止了哭叫,而是抱着她的腿。
奶嬷嬷:夫人,我们小少爷命苦啊,求夫人做主,给他一条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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