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疯妇!疯妇!若不是爹娘从小教我不可和女人动手,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陈锦年:啊!!!
陈锦年被气的大喊大叫。一脚将门踢出一个大窟窿。气急败坏的走了。
他走后,吴雪茹将屋里的花瓶茶具等砸的稀巴烂,随后,看着门上的洞发呆,今日份争吵,虽然自己理亏,可陈锦年也有错。
姜嬷嬷拿着鸡毛掸子走了进来,看到满地狼籍,不由得“呀”了一声。
姜嬷嬷:姑娘,这怎么几天打起来了呢?姑爷打你了是不是?打哪了?快让嬷嬷看看。
眼见着,姜嬷嬷的眼泪掉了下来。
吴雪茹嬷嬷,他没打我,是我把他打了。
姜嬷嬷一愣,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幸好,自家姑娘没受伤。
姜嬷嬷:老奴正打理姑娘你的嫁妆,就听半夏来告诉我你们吵起来了,我怕你吃亏,鸡毛掸子都没放下就往这跑。
姜嬷嬷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拂着胸口。
姜嬷嬷:天爷呀,差点把老奴我鞋跑丢了。
本还生气的吴雪茹听到她的话,果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吴雪茹嬷嬷,我一个没忍住,打在了他眼睛上。
说罢,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姜嬷嬷只觉得眉头一跳,
姜嬷嬷:姑娘,你糊涂啊,这是以下犯上啊!若是……若是……
吴雪茹嬷嬷,有话不妨直说,
姜嬷嬷叹了口气
姜嬷嬷:姑娘,你如今已嫁作人妇,不比在家里可以任你胡闹。家里,你就是把房子点了,只要老爷和夫人惯着你,那边不算什么
姜嬷嬷:可这是你的夫家。你将这些物件砸成这样,若是被有心人抓住话柄,你便是不贤良淑德!
吴雪茹我本就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闺秀。
虽然吴雪茹自知理亏,可还是不服气的顶嘴。
姜嬷嬷无奈摇摇头
姜嬷嬷:姑娘,方才你打姑爷,按理,姑爷是可以休了你的!我朝,隔离者可以另行嫁娶,可若被休,纵是庄户人家,也是不要的啊!
吴雪茹嬷嬷,本来我还在想,陈家这样的门第,纵使儿子再不争气,纵使是续弦,也断轮不到我头上。可今日我才知道,陈锦年他与一青楼女子两心相悦,公公逼他娶我才能纳那女人进门。
姜嬷嬷:姑娘说的是苏烟儿?
吴雪茹擦了擦眼泪,
吴雪茹没错。嬷嬷,多可笑,你家姑娘,竞不如一个青楼女子。
姜嬷嬷:姑娘,别怪老奴多嘴,你气姑爷,究竟是因为他不信你,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吴雪茹没想到姜嬷嬷会这么问,反正,到死都要埋在一个坟冢里,这生气的原因,有那么重要吗?
吴雪茹他敢休书?做梦!我要跟他和离!隔离!
姜嬷嬷:姑娘,不可啊!陈家,可算的上是良配啊。
吴雪茹嬷嬷放心,哥哥写信过来,泰哥已经有所好转,我们吴家,不再需要他们陈家了。
因为头一天的争吵,陈锦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了一夜的酒,所以。他睡到了午膳都没有醒,这不,陈锦年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惊醒。
“三少爷,不好啦!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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