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初回到府中时,已经是深夜了。
一踏进府,便被几名小厮们上前拿住,陈子初吃痛痛骂他们不知轻重。小厮也毫不理会,直接将他捆住送到前堂。
都深夜了,陈骁夫妇二人还没歇下,陈子初被绑来他们面前,见陈骁脸色铁青,不用想都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陈母坐在椅上上,她见着陈子初是被绑着来的,心疼不已,“你们绑着少爷做什么!还不给少爷松开。”
小厮们上前一步给他松绑,不料被陈骁打断:“不许松,就要他绑着。”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出府去,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吗?”陈骁气得大喊,声音响亮至极,一旁的小厮们都吓了一跳。
陈子初不说话,眼神呆滞地低着头,陈骁见他不说话,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把茶碗摔在他面前。陈母在身边也被他吓着了,当在他身前,说道:“行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都这么晚了,孩子都回来了就好。”
听陈母的一番话,陈骁也不说了,便吩咐下人把陈子初关进房中禁足,任何人都不准放他出去!
陈骁发这么大的火,陈母有些奇怪,等他们离去之后,便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陈骁叹了一口气,拉着她说道:“我们的人告诉我,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他知道他去了哪儿吗?”
陈母不明所以,于是陈骁便告诉她:“他去了鬼市了。”
“鬼市里鱼龙混杂,他肯定是好奇才进去的。”陈母为他辩解,她清楚他的个性贪玩,一定是出于这个目的才去的。
陈骁却是摇摇头,这件事情绝不简单,“陈家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朝廷有人盯着陈家一举一动,暗地里又有其他势力想拉拢,我怕他在鬼市里出了事,万一他有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这样说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也是为了咱儿子着想,咱们就这一个掌中宝,他要是有了三长两短,这万贯家产怎么办?”陈骁搂着她,轻轻地说着。
陈母轻捶打着陈骁,娇嗔道;“合着你是在担心你陈家的家产。”陈骁紧抱着她,在她脸颊上蹭道:“我是在心疼你,没了他你还不整日郁郁寡欢。”说着,陈骁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二人没羞没臊的,陈骁都快奔五十的人了,陈母可受不了他的甜蜜攻势。他年长她五岁,到了不惑之年还这么有活力,每次都是这般猝不及防,陈母虽不满他这般野蛮,但带来她的甜蜜却让她感到有安全感。
第二天一大早,府里的婢女跑来告诉他们,陈子初发起了高烧!
陈母听闻,着急地跑来看陈子初,她坐在他床前用手试了试他的温度,结果烫的着实厉害。陈子初烧的话迷迷糊糊,嘴里还说着胡说。
“请大夫了吗?少爷从何时烧得这么厉害?”
下人们都说今早送水给他洗漱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至于何时烧开了的,都推测是破晓之时开始的。
“大夫来了!”
一位老郎中背着药箱进屋来,众人给他腾开地方让他看病。大夫见他烧的这么厉害,随即说道:“去大盆凉水来。”陈母张罗着,让人去打盆凉水。大夫拿出许多针来,在他的头上插了三针,又用凉水浸湿的布敷在他的额头处散热。
陈母守在他的身前照顾他,过了一个时辰,陈子初便不再说胡说,睡的也安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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