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明事件的时候。老师打开厢门带少公卿和白莲离开。马车旁背对他们的面谱人似乎不打算动手。
经过了次次阻碍,后面的人似乎都不是为了抢夺白莲。刺客之血的珍贵的烫手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次吸引到人来山脉。
果然是一对怪物男女……也难得双方能看得上。老师心说。
面谱人把断掉的尺片挂在腰上,他将自己的弧形刀甩给况玉。“我对你的兴趣不会消灭的。等我熬死那疯婆子我就去找你,……如果你没死的话。”面谱人的声音突然变作了女声。如果第一次听并且没有见过他+她面的话很容易被吸引。
“马车让你了。希望不要再见。”老师扶少公卿下马,发现她没有穿鞋,裸足就这样踏在雪地上。少公卿下巴朝光亮暗处歪了歪,老师不敢有丝毫抱怨又去扶昏倒的小茶。
况玉觉得这个小茶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不仅敢陪主子深入雪山脉还敢冒充所有人都不敢提起的人。
“冒味问一下,你来这里为的是那个孩子?”面谱人的声音又转变为男声。
“是。而且不敢不从。”“呵呵,可惜我看不到你摇尾巴的样子。”又换成女声。
况玉不再说话,他一只肩膀上扛着身形娇小的少女一只肩膀给少公卿稳身子用。
“如果是这个孩子打的你……夫人,想必不会追究?”老师想不出用什么词汇去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还是说了。
“果然是刺客最强血脉的后人……”面谱人说:“可惜这个世界他再也没有亲人。”
“你也会说亲人?”
“刺客是孤独的,但相比孤独没有人是什么都没有的。这种人成才极易可亦易折断。”面谱人屁股坐上车架,他仍背对老师一行人:“希望你不要对他太冷酷,最利的剑——最弱。”
“你比我还像老师。”况玉带着二女一男走向与面谱人相反的方向。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即便是这样老师也不敢放松,他的肩膀很硬肌肉绷紧使小茶扒在上面极其不舒服。
听背后马蹄声马儿们似乎舍不得少公卿,嘶声呜咽,但面谱人的血猩气让马儿们一边恐惧一边拉车干活……
这个年代,畜牲都避免不了看脸色生活。
“小玉,我脚好凉,你能不能抱我?”少公卿靠近老师的脸小声说。她明明是一个高贵地让万人俯首的女孩,偏偏在况玉身边玩各种小女人空气的说话。
“……”走出几步后,面谱人早驾着马车走远了。况玉再也坚持不住,整个身体正面倒在雪地里。衣服上渗出的红点在雪地上格外显眼。
况玉最后一秒心里想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微微张开的嘴被地上的雪完全埋住。
火把还是在白莲手里,这个小家伙手里火把晃了一晃让少公卿没看清楚血点。
“阿玉!”漂亮人儿把老师后背上的女孩拉开并一巴掌轻拍了小茶的脑袋:“快起来!他似乎有伤。”
小茶乖乖从老师的背上起来,并随身掏出一个小巧的剪刀交给少公卿。
“哎呀!你见过有哪位贵族小姐自己使剪刀的吗?你来!”
少公卿从白莲手里借过小火把,给小茶照亮老师的后背。“这里有一个伤口。”小茶指着说,小剪刀沿着伤口边缘剪开。实际上只是把沾血衣料沿边剪开,小茶很仔细地操控那把小剪刀——“啊!”小茶叫了一声:“这里面……老师身体里有……一片断掉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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