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森林很原始,树木品种分布有序,人在林中并不会吸入太多复杂的气味神魂颠倒。反而有提神醒脑的舒畅之感。
进入林子走深几里,小片自然空地一道分布几块大石头之上,况玉简单清理干净了石头之上的鲜苔三人都坐了上去。直接坐在地面容易受潮气和爬虫做恶。
老诗人与况玉聊地热火朝天,一般虚假的哑巴“妹妹”久坐无聊,她不懂静座养神的法门,只能慢慢吃着况玉采的野苹果。
况玉从老诗人这边听到很多以前刺客们的秘辛和不堪经历。
短短几十年,这一种黑暗性质的职业转换竟有如此深的门道。
“是那部分人在操控呢?”况玉问。
“天下棋局没有人能执子超过三百天,轮换的过程也没有人知道,是谁们也没有人知道,总之众生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缕烟一簇灰。”老诗人还给况玉刀刃。
“他们操控这么多事物的走向,为什么在刺客上花费这么多……,呃,心血?”况玉问。
“刺客是最好的刀,随便一点施舍放下去,目标之处所向披靡,比狗都好用。”老诗人说:“这些苍生幕后的下棋人,精明极点,刺客们看起来潇洒快活,实际上不如走天下的浪人有安全感。刺客们的仇家使刺客每天吊十个胆子过日子,但如果是‘下棋人’要刺客死,刺客吊一千万个胆子都不够谨慎的。”
“比术士还可怕吗?”况玉问。
“术士……算与刺客对立相成的人吧。”老诗人说。“你遇见过?”
“还不止一个呢。”况玉呼出一口气说。
“能从术士手里脱身,这已经足够证明你的实力了。小子深藏不露啊。”老诗人意味深长的笑,他已经老得快够一般人死两次了,即使是“下棋人”要他的命,老诗人亦不会惊恐说什么。况玉好奇老诗人年轻的时候都见到了什么,对于前尘往事的隐秘面掌握的信息多的惊人。
“我遇见的术士只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实力没有完全展示。而且有些事发生在我和她们之间,搞不懂。”况玉说。
“千万不要与术士扯上关系。简单的仇恨还好,万一是爱情那么问题严重多了。”老诗人说。
况玉更好奇了,不愧是老诗人,勾人听他讲话的功夫是一绝。
少公卿无聊中也慢慢听进去了,虽然关注的地方不一样,不过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信息是女术士如何勾引况玉的,或者说况玉如何勾引女术士的。
少公卿思绪飘回那个白日雨天,附加城大酒楼内群尸乱舞,死去的人再次站了起来,面目可怕,少公卿觉得就算是个纯木头人他们也能吃得犹如珍馐美味。
这一切都是那两位术士的作恶,目的是自己。
刺客们血战到底一个个倒下,就连能洞察先机的况寒也死在少公卿面前。
时过今日已三个月有余,回忆起来心还是会加速跳动。况玉居然会这样去想念那两个怪女人……
况玉听着老诗人的叙述,脚边火堆烧地正旺,天空之上太阳正当中央,时间已至正午时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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