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随便的人,你……别紧张。”况海楼慢慢地将刀离开白鱼儿的脖子。
什么你不是随便的人?一个男人说这种话……白鱼儿恨不得给身后的男人一拳。
她身体刚活动开,比较敏感,而男刺客瞬身到她身后并没有留劲,一只大手握住她两只手腕,野蛮的制服不知为什么身体会有颤抖的反应。
……
“你也用刺客刀……”白鱼儿说。
她说话时月光透过纸窗,一道泛蓝的光照在白鱼儿鼻尖前,她呼出的气如烟飘在房间里转眼又散去。
“对,我也是刺客。”况海楼干脆收刀。
来到皇宫内,除了士兵之外身份自然不需要点破。
“刚才……”白鱼儿看着这个男人走来走去,嘴巴微张开,只说了两个字。
“放心吧。我很有礼貌的。知道什么不该看。我拦着自己的眼睛呢。”况海楼又回到了黑暗深处。
咯吱咯吱的声音表明他躺上了太监的床。
“……”白鱼儿说不出话。
这个男人任何事都抢在她前面,话锋也是,不容你有反驳的余地。哪怕是情侣,也难跟他说些傻傻的调情话。
白鱼儿脚掌一点,地上的刀啪地一声飞到况海楼躺的地方。
“既然大家都是为了钱,何不搭伙一起干呢?”白鱼儿说。
她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但心里又十分讨厌他。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这个人给白鱼儿的感觉像是久别重逢。
“一起干的事还能搭伙?”况海楼笑笑。
白鱼儿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上红色被她压了下去。既然话不投机自己去便是。
“等等。”
白鱼儿拉门的手没有停下。
“等等……”况海楼猛地从床上挑起,手拉着木板床的一角身体如飞絮般轻,他拉着与他一样长的板床瞬间出现在白鱼儿的身后,门口的空间都是可以再放很多东西的空荡。况海楼用左手拉回白鱼儿,右手将板床瞬间甩在两个人的身前。
白鱼儿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扯到后面,她看向头顶,那个不大不小长长的木板床被这个男人从头顶甩到门口,透过纸窗的月光被抵挡了一下又照在房间里。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个男人的脸给吸引,不管门前射来的上百支箭钉在木板床上的声音,眼睛的倒映全是况海楼的脸庞。
月光让这个刺客皮肤有点蓝,与街上能看到的粉面小生玲玲的五官不同,况海楼的脸很像白铁铸就,每一条面部曲线直线干净有型。
白鱼儿花痴的毛病再一次让别人惊讶。况海楼闪着光的双眼里面有点点火焰。白鱼儿就差“唔”的沉迷声出嘴了。
下一秒她发现那点眼中火焰不是什么,而是门外弓箭带着火油渐渐烧起的光。
……
“我说你……是奸细吗?”况海楼低头看怀里的女刺客。
此刻况海楼蹲在地上,白鱼儿直接躺在地上,背后一条手臂垫着,但女刺客并没有嫌难受。
她明白这种姿势还要持续一点时间,因为只要探出头,门外的弓箭手齐射是躲不掉的。
“不是奸细!我还要领赏钱呢。”白鱼儿听出况海楼是在质疑自己的潜行手段。
“你叫什么名字?”她脱离况海楼的怀抱伏低身子看向前面。
“飞火门小刺客,没名字。”况海楼看了一眼女刺客的侧脸。心说你的功夫如果像你的容貌一样的话,我们离开这里存活的几率还能乐观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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