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吗?况海楼不知道该如何表现,同时神秘女人也没有什么表情,心里的难过从几句话说出之后让她变得沉默,尽管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有多说几句。
“飞火……”白鱼儿只记得他出自飞火门。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况海楼心说你再不说话我就要憋死了,身后的军队虽然不强,但杀起来也是麻烦事儿……
况海楼转身并做了一个拔刀的动作,这把刀是没有鞘的,况海楼懒得再往地上捡。但做刺客的经历还是做出了这个动作。
两人没有再理会神秘女人,禁卫再靠近一秒,留给门下的刺客的机会就越少。
白鱼儿看了一眼神秘女人,她的反应并没有况海楼第一眼看到神秘女人时的失神,况海楼没有留意白鱼儿的表情,所以这一点信息就这么错过了。
“我只感觉出去的瞬间,人还没站稳呢,身后脖颈处‘……’难以说清楚的怪感觉。”白鱼儿也拔刀,两个人同时在一条战线上,对可能源源不断的皇宫禁卫实在是单薄,刺客们……不,算不上“们”,况海楼算一个,白鱼儿只能算八分刺客。
神秘女人失去了况海楼手里的火折子微弱光亮,黑袍下露出的整张脸白得透明。她拉低了兜帽檐,使眼睛往下鼻子以上的部分隐藏在不可见的布料下。
月光依旧,它的光不像太阳光,被影响的机会多,月光总是安静的,时晴时暗那是太阳发的毛病。月亮所有温柔都藏在光里。
这种温柔的光却不比太阳光照到的恶少,比如现在,偌大皇宫的一角,一门,死的人。
况海楼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拼命杀到禁卫全部死光,要么让身后的女人开门前进。虽然自己有情欠她,但这女人神神秘秘加上与她人难能匹配的实力……况海楼觉得跟她这人有干涉实在是件费心思的事。可能武帝也是受不了她吧……
想到这里况海楼下的手不禁重了些。
她真的是武帝的女人吗?为何又能活到现在?那些公侯没有看到她吗?奇怪……况海楼脑中乱七八糟的各种来由短促的想法。
禁卫声势沉重地杀了过来,像一群矮脚的马群在阔巷子中间上发起了冲锋。
况海楼往前推了几尺半的距离,留给神秘女人一点空间。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处于负面情绪的女人堪比那几天的女人,整个人完全变了不说,敌友不分也是常发生的。
倒是女刺客白鱼儿,她纤细的手腕加上她手里纤细的刺客刀对阵重刀重枪的禁卫很是吃力,但她并没有落在况海楼后面,年轻刺客一致同况海楼共进退。
她也到了那种日子吗?况海楼心说。
这种事是说不出嘴的,况海楼再斩下一名禁卫,到如今已经有十几禁卫倒在他面前,刀刃划在禁卫铁甲的声音凄厉如将死之鹰最后的啼鸣。这里尸体不断产生新的盖住地下不久的,伤口里的血流在地上汇在一起,最后形成一小片血泊慢慢地往两名刺客身后、神秘女人的身后流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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