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于问题的执着是分当下情况的。比如这种关系下。
况海楼真想给白鱼儿一个白眼,但飞火刺客怀疑白鱼儿隐藏的真实性格下会不会有隐藏的实力没有露出表面……这是很可怕的,一手杀生剑在某个人没注意到的时刻捅进后腰绝对无医必要……况海楼于是装作哑巴,直到他们出了城,飞火刺客都没有一句话。
紧兵卫士依旧没有出现,三人都在心里猜测可能埋伏的范围,皇宫大得可以容下一支军队,但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对于这种情景来说,这里简直静得可怕。
飞火与两位女刺客平地跃起,脚尖踩着一点墙壁再次拔高,两个动作使他们如壁虎受惊的速度窜上宫墙大门。
飞火刺客忍不住回头看月光之下的皇宫,这里楼阁玲珑建筑分化复杂但不失章法,分布在白色墙边的绿色现在来看完全失去了艳丽的颜色,墨绿草丛衬着大片的白色皇宫的基石部分,看起来不那么孤单。
“你还会再来吗?”贵妃小姐说。
他们三个站在城墙上面,好似站在高处俯瞰宫门前虚无战阵的将军。
“不知道。但公侯们必须有一个得死在我手里。”况海楼转头直视两位女刺客:“不是我也可以,但飞火刺客就剩……没几个了。”
“皇帝对你们就那么好?”白鱼儿说。她手里把玩着况海楼从皇宫里顺来的刀。
况海楼看着刀刃在她手里翻上手背再到手心,停了一会说:“让我猜一下……白小姐出身在燕州的刺客门?”
“你猜不到的。不对。”白鱼儿说。
“透露一个暗示也无所谓,说不定哪天没有人再雇佣我——一个破落刺客门的三流刺客。我好有个好去处。”况海楼说。
“我不觉得告诉了你也能找到。”白鱼儿将头一歪,一缕鬓发垂下肩膀,那双眼睛的对焦让飞火刺客有点心动。
“那么就是我一直会找错的地方对吧。你们在哪里说不定会遇见我。”飞火刺客挑眉淡笑说。
“哼……”贵妃小姐哼了声跟着他笑了几下。
“我以前在酒楼上常跟几位师兄弟看月亮,只不过他们都死了,现在我与你们一起看月亮……”况海楼脑中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句份量难捏的话。
两个女人都没有说话。况海楼不知道这两个是不是在替那些死去的不相干刺客默哀还是话语惹起两人不悦。
“好好活。等没有人顾你的时候就来刚才说的地方找我。或许会在哪里有你的机会。”贵妃小姐说。
“那么再见。”况海楼知道时候已到。
“再见。”
“记得来永远会找错的地方找我!”贵妃小姐还在说。
况海楼也没有向她们招手,刺客在分别的时候都是不回头的,难得有机会将后背暂时对给别人,还是同行。
也算一点信任,虽然感觉上不是那么好。
况海楼很不想回头,但至始至终他也没能瞧见贵妃小姐的背影,趁着女刺客没走远,趁着还能看见彼此……
况海楼猛地拔刀,那柄插在胸口小鞘里的短刀瞬间拔出的时候就与两把细长的女剑撞在一起。
况海楼全身都湿透了,这俩女人居然一直在贴着他走,就差靠在他背上了,如果不是心里诡异感觉促使飞火刺客回头,他的项上人头怎么掉下来的本人都不会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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