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油罢了,瞎叫会惹老虎什么的过来。”况玉胡说八道。
“可烫得很。”少公卿吃了疼也没有收回她的长腿,长裙摆滑下露出一截洁白小腿。
况玉感觉到少公卿在自己膝上瞬间的肌肉收紧,不像故意耍脾气。
“要我帮你吹吹吗?”况玉停下手里的东西,烤老鼠串简单插进土里双手握住了少公卿纤细的脚腕。
“不要吹……”她说。
“为什么?烫到了不是都这个……吹吗?”况玉疑问。
少公卿没想到这家伙的手居然这么热,跟他的手心相比自己的脚腕就像一块冰一样,被况玉握住就像火棉拉上了一块坚冰。
少公卿闭嘴,头扭到一边,两只脚有一点劲使上,况玉觉得自己握着的不是女人的脚腕,更像两条瘦兔子的腰。
“你要我做什么?公卿。”这件事总归还是自己不够细心,况玉逐渐从一切由自己做主的身份转变为和少公卿暧昧模糊的关系。
出首都城那几天以及还有马车的时候,况玉眯一下眼都要请示一下少公卿,不知什么时候和某个契机,他俩的关系进入到了这个地步。
或许是孤单,但况玉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自嘲了一下。看来上千里的路程简直磨掉了他的刺客属性,原本不会被孤单清醒影响的人也会拜服与它……
“没事了。”飞火刺客从身后的干枯树干下拿出水壶,这个小水壶是很薄的铁皮做成,优秀的质量一直没有被两人在路上抛掉。
况玉打开塞子开口往下,整瓶清凉的水倒在了少公卿的脚上。
“不管还疼不疼,在这种地方是没有外伤药可卖的……”况玉没有抽腿,因为地面是纯泥土地,少公卿放脚下去沾上了泥容易发现其实不穿鞋子也可以。
况玉不像让少公卿感觉到,因为毕然会发生“穿与不穿”的一轮无聊话。
况玉的裤子也湿了大半,少公卿不知是心理还是身体确切的感觉,那丝凉意的确让脚心没那么疼了,火辣的阵痛被压了下去。尽管她还能感觉得到,不过再也不是那种想要出声排解疼痛的程度。
“明天能找到水吗?”少公卿没有抽回她的腿,笔直的两条下肢平放在一名刺客的膝上。
“不知道,不过野苹果多的可以顶一口水用。”况玉的侧脸一边明亮地随着面前篝火变亮,一边对着少公卿的脸暗地半边五官着了墨似的黑。
少公卿吹了一点风觉得有些冷,她现在有些怀念那些被烧掉的破烂衣裳。
在这条大树干上,她离能取暖的人只有一条女人长腿的距离。
公卿不想发号她不会被拒绝的命令,在现在和回忆当时的她来看,况玉已经不是单纯的护卫刺客了……
主动靠近又小声说自己好冷的话……她又不是装可怜的女鬼,而况玉更不是老实读书人……她一个稀世的女公卿和一个更稀世的残门刺客,怎么看怎么想都是给别人温暖的那个人,少公卿给喜欢她的女孩一个算不上热的怀抱,况玉给一个容易害冷的女人一个不知道热还是不热的依靠……这样才对啊!
“你那边……暖和吗?”少公卿自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卑微,有种求飞火刺客施舍温暖的意思,于是她将一条腿抬起,半只脚贴在况玉的脸上,飞火刺客那边暗色的侧脸被五个规整的脚趾踩着,少公卿意外地脚感不错,就没有放下来。
况玉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转头,一旦转头过去,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就陷进少公卿的脚底下了,而她并没有要撤脚的意思。
况玉心跳地有点快,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包含什么其他别的意思或者暗示。
某方面来说如果……
况玉突然觉得自己想得多了,飞火刺客左手向上握住少公卿的小腿,手心里她的衣裙触感是从来没擦过指尖的纯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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