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的把戏在中原亦有传播,像遮天蔽日起风唤水都是微不足道的手段,戏台和流浪诗人传地更邪乎,完全有种把术士塑造成奇珍异兽的感觉,越离奇越不可思议越有人信。
况海楼心想即使是这种“微不足道”用在战争上也十分可怕了。
飞火刺客想的不止这些,他觉得术士搞出这一套如果是专门为了对付他一个人的话,飞火刺客还有点欣喜。
……
勤王号召的统领也杀进了战场,带着所有的人。
前一夜他们领到了二十金穗,傍晚所有的花酒柳宿几乎挤满了明天将要死掉的亡命之徒。他们有的唱歌有的与妓女们对诗唱合,有的还能闻香识女人……
酒香脂粉香充满了楼阁,后来妈妈桑说那一天几乎所有女人都出来陪客了。
女人和男人的笑声在街头街尾都能听到,极乐后的沉寂在黎明前,陪酒的女人退去洗妆睡觉了,而整个夜晚都在喝酒的男人们抓起刀走出了楼阁消失在阳光出现以前。
一点痕迹便是昨晚的浪迹房间,除此之外没有人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家在何方。
况海楼本来也可以跟其他人一起喝酒的,但其他人瞧他并不顺眼,飞火刺客的眼神极其伪善,余光都瘆人,有浪子打趣他说这家伙出现在妓馆眼睛转一圈都可以杀倒馆子里所有的女人……
呵呵呵……
当时况海楼只会提着刺客刀假笑。
在所有人都去找乐子的时候,况海楼将装满一百金穗的锦袋全部交给了街头行乞的年轻人。况海楼当时觉得这衣衫华丽的家伙再讨不到一分钱就会马上饿死,而且他脑壳也不好使,穿着王爷排头的衣服行乞只会惹普通老百姓上火,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有。遇见况海楼只是单纯地飞火刺客想要减轻身上的重量。
那名年轻人在锦袋里取了一枚金穗又退给况海楼,他说他只用一枚金穗便可以赢回一切。
况海楼听完这年轻人的话又掏出来剩下的全部十几金穗,他弯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没有说话,转身便离开了。
年轻人正想拿起锦袋追上这个人,但低头再看的时候,发现所有的金穗都被塞进了他怀里。
……
昨天发生了很多事,况海楼努力地想全部记起来,可脑袋仿佛越来越沉,他回忆地越深,那种沉闷的感觉就越要压倒他。
“武青……”况海楼嘴边出声,叫的是新任皇帝的名字。
“你真是大胆。”雾里有一个女人说。
即使飞火刺客头要垂到地面,他还是能挥出最精确致命的刀,不需要看第二眼。
……
况海楼脑门青筋暴起,同样的方向他再砍一刀,但刀刃切开的还是水雾,血花没有绽放,反而飞火要熄灭……
“你真是大胆……一个人敢来劫走皇帝……一个人进皇宫……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对了,你是嫌弃他们是不是?我猜对了!嘻嘻!除了你,这片区域里没有第二个站着的入侵者。你这么厉害跟谁学的?”
女人很多疑问,但大多都是不必况海楼回答的,术士搜集的信息早言明了。
况海楼不再重复刚才砍那两刀的错误,他听着雨雾里女人的话,头的病态反而减轻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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