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小银,性格却冷又凶,况海楼心说术士小姐改名叫爆炸冰多贴切。况海楼仅瞧她一眼仿佛严重冒犯了她一样。只可惜冒犯的举动没做还要受漂亮女人的坏脾气。
“她就是这样啦!”春鹃拍了拍况海楼的头顶算是安慰,在她眼里棘手的刺客已经不构成什么威胁,况海楼趴在玉真床上像一条长大了的笨狗。
在况海楼的二十几年人生里,只有一个女人没有敷衍地摸他的头,在她的手掌下况海楼舒服地想睡……
这一点特点也成为了以后的人称呼飞火刺客的主要原因,这些家伙只会在很少的场合里收敛杀气,在最特定的人面前像个人,同时也温顺如狗,只有那个人才会摸到他的头。
况海楼的头稍微挣扎了一下,刚好春鹃的手指还没有离开飞火刺客的头顶。
“呵呵……”小银一声冷笑,不知道是笑春鹃还是况海楼。
“再笑我就拉你袍子下来!”春鹃假装瞪眼生气状对着小银一秒的面转而对着况海楼的头就是一顿乱抓,况海楼的头发在她手里想一把干草随意任她蹂躏。
“真是的,你头发怎么回事?”春鹃察觉到手感不对。这家伙的头发应该油到粘手,为什么反而顺滑干净?
况海楼没有说话,短暂的醒来后,身体的自我保护又使飞火刺客进入睡眠。春鹃还在床边蹂躏他的头发,况海楼趴在床上彻底像死了一样……
如果前一个钟洞窟房间里仍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可以静静地看天顶洞窟哪儿飘下的梨花,一直看到那个女术士回来。
玉真……况海楼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想的已经从武青变成玉真。并不是他的挂念不珍贵,而是况海楼感觉到玉真对他的感觉不同于进来过的所有其他女术士,飞火刺客急切地想要与她对话……
环境和人的变化已经使飞火刺客模糊了敌人的概念,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向谁拔刀,该向谁报仇……
这种迷茫还没有真正地让他心烦,等到身体恢复,况海楼还要再经历一次精神上的折磨……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一只在被子里放着的手缓缓松弛。
况海楼的手心里是他在被子里收集的一块极小的指甲碎片,看颜色应该是床主人的。况海楼手里拿着这点小东西已经两天了,每次醒来或者在梦境里的时候,手的肌肉总会像抽筋一样,强迫皮肤和肌肉感受一下指甲还在不在手里。知道两秒的感知传达到大脑,况海楼的手臂才会恢复正常。
他能不能用这一小片指甲杀人,谁也不知道,况海楼也没有试过,他用过的最小的锋利物就是短刀。可短刀跟碎指甲完全没法比……
刺客睡过去了,小银和春鹃失去了玩物也丧失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致,两名女术士松下浴袍,各自从夹子上捡起长裙穿了。束腰的带子给况海楼用也不过缠个脖颈,但在她们这里统一束腰。
女术士留给伤刺客的温柔便是轻手轻脚地离开……
梦境之中的况海楼也不知自己何时能离开,他越待在这里一天,就越不安,即使他心已经很难再为生死过心。
女术士们似乎都对他很不错,但这种亲和的感觉让飞火刺客不舒服亦不自然,小贩笑都比女术士的脸有生气。
好像一堆会动的动人瓷娃娃……
况海楼在梦境中漫步,脑子里想的却是刚才发生的事。
呵呵,飞火刺客自嘲,凭现在的自己——瓷娃娃怎么样自己,也只有顺受的份。
那片小指甲就像他的现状写照,微不足道,刺痛的伤口也微不足道……
他只能缓缓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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