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海楼快速下坠的短暂时间里,身体保护机制突然出现了,尽管出现的时机玩笑般地不合适。
背上带着谜团的伤再一次发作,这次杀掉况海楼的可能性是九重九……
但还是赌对了赢了,不管赌徒是谁,况海楼跌下石峰群后落到地面矮山里。一阵动物的惊叫声环绕在山林。
现在能说对了和赢了吗?在飞火刺客出现之前一切都未尝可知……
树叶正茂,风劲热也。没人注意到他是否还有生气,因为他落在山里的何处都没有痕迹表示,甚至碰撞的声音亦无……
他会成为第一个失足坠山的刺客吗?
……
与此同时玉真已经转了整个术士之宫的一圈,没有搜索到况海楼的踪迹和人影。玉真问过很多人,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也是,作为一个刺客,行进的踪迹如果不够隐蔽,那么还有什么呢?
她找遍了所有飞火刺客可能来过的地方。空气里他的气味也没有闻到,风刚才吹地厉害,玉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片刻兜转后,玉真做在一处红木亭子的角檐之上,两条小腿垂下。
云雾边界视线最穷极处,落日橘红,金边云彩。
春鹃穿了一件素衣来到玉真的身后,两名女术士也不说话,落日独具的温和光照在她们身上。
“他能跑了。”玉真说:“姐姐……”
春鹃听出玉真很高兴也很悲伤,因为况海楼身体恢复而喜悦,因为这家伙忘情忘义不辞而别而悲伤……春鹃这样理解。
春鹃走近一步跪在玉真身后伸出手臂环抱了她,春鹃没有说话,玉真后半句是在求她想办法,但春鹃不想这样做,既然有那种心在,就自己花尽一切去抓回。
“他身后的伤口还没有好……”春鹃可怜自家妹子,被人当可拋可弃的小保姆之后还想着人家身体安恙……
“害怕吗?妹子。”春鹃将下巴抵在玉真肩膀上,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春鹃触碰的温度让玉真很想哭。
春鹃问自己是否在害怕那些可怕结果,玉真无法回答,即便是幻想也让她心难受得很。
“妹妹,你和……刺客说了没?”春鹃歪歪头去看玉真。
“还没有呢,姐姐……”
“为什么?”春鹃的脖子伸了一点,红色柔唇温柔地亲了一下玉真的左眼。春鹃尝了一下妹妹的泪是苦的。
“我好想去找他,即使……”
“随你。只要武青在我们手里……你和刺客有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啊!”
春鹃看到玉真的脸红后刚要以为自己哄好了纯情的妹子,玉真的泪却流出眼眶。
“不哭。”
“哼。”
小银出现在两人的身边,冷美人潇洒的一跳,便翻上了亭子。
“那刺客迟早会伤你心的。偏偏你事事护着他!现在心疼了可曾想到那些日子?”小银冷冷地说。
“我劝你做你的冰姑娘,看不到玉真成了大哭猫了吗?”春鹃回头对小银说。
“她乐意!”小银鼻子出了冷气,嘴上也是这般说。
玉真一边侧脸被阳光照得皮下血液也舒服,眼泪划下的感觉清晰地反应到她的脑海。
“我只是没想到,过去好多好多年,还能再次遇见他……玉真说:“哪怕他忘记了我,我……”
“刺客从来没缺过女人。他那样的更是不敢想,即使想起了你,妹子,人家也看不上啦!”小银甩一片方帕给春鹃。
春鹃对着小银做了一个缝死嘴唇的动作,将方帕交给玉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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