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海楼沉默,他知道玉真是不会骗他的,相比其他人——术士之宫的人,她简直是飞火刺客最信任的人。即使有什么掩饰隐秘况海楼也无所谓,只要那种坦白的心跳一切正常。
“还要多久?”况海楼看着头顶空洞外面的天空说。
“你每天都问,我每天都回答。”玉真说。
时间的问话几乎成了表示双方正常的媒介。况海楼问玉真还要多久不是洗澡时间,而是他自己的时间,自由的时间或者说开始……
“只是……”况海楼脑中没理由地想起武青况玉等等人……没想到他挂念的人还不少。
“什么?”玉真停下洗澡,等待况海楼的下一句。冥冥中那种默契已经形成,有时候况海楼回忆昨日的对话会觉得和术士小姐的关系变得奇怪并不能掌控清楚。
“算了。”
“说,我不会烦的。”玉真的肩膀在稍凉的空气中赤裸,天然石池的水温使她白里彻底的肌肤从里透出一点晕开的粉红。
况海楼看了一眼但没有下一个动作和说话。
玉真在况海楼面前计较的便宜是不同于其他环境的,术士小姐春枝似的手臂沉下水底的声音像另一类展示,自然里动物雌性对待动物雄性的那样。只可惜这个声音在别人——世人听来很简单。唯独况海楼听到了一些他才能知晓的……
“有时候我觉得你会突然杀了我。”玉真将大半个身体泡在水里,只一个头停留在水面。
她的长发在水中散开,石池水体微微的光在穿过黑色发丝时产生一点点阴影丝丝缕缕照一张脸上。
“玩笑话。”况海楼一本正经的回答。
软禁在这个房间里况海楼的身体已经麻木到普通人都不如的水平,现在让他活动一下身体之片刻就要坐下来休息……
况海楼自己也没个感触,身为刺客的自己是如何忍到现在依旧没有想要冲破困局逃离的念头。
……
“不是。”玉真的脸颊两边粘湿了几根发丝,她看着水池里的波纹说。
“我没有刀的。”况海楼说。
“那我带给你啊。”玉真的话让飞火刺客摸不到头脑,女术士有时的话就是这样,头尾说两种,中间夹杂的话更是没关联。相比起来,玉真还算有逻辑的。
况海楼站起离开床边,步子迈了两步从一个小桌子上抓了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下一秒他出现在玉真的池子旁,手里在她的脖颈后面探出,但女术士没有感觉到异样……说明他手里的东西是与自己接触亲密的东西。
况海楼在她的脖颈后面用那个小玩意划了一道细细的线。
就像刺客刀划过。
水汽很快将清晰的黑线打湿,模糊了玉真的一点皮肤。
原来是一支眉笔。
“这是第一次杀你。”
飞火刺客说。
速度已经很慢很慢了。慢到女术士可以穿好衣服在截杀况海楼,但她没有。
玉真在水下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原来在水中受到刺激也会这样……
女术士的手从水里抬出伸到脖颈后面摸了摸那道痕迹,她说:“我很想知道死在你手里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这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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