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清欢点了点头,拉起床上的外裳衣披上露出面前的胸和腹:“镜仙既可以重新掌管千百万年前的事情,也可以推测千百万年之后的事情。虽然千百万年前的结局已定,但是可以改变一下过程无关的事情,自然也可以推测出我们现在再哪里。”
初余灭了灯,只留一盏回到床前脱掉多余的衣物摘下头顶多余出来装饰品:“既然能改变无关的过程,那千百万年以后的事情是不是也能改变?”
“有些事情是能违背天意改变的,但是那需要一定的能力。”共清欢揽着初余压在床上被子一盖:“今天就不弄你了,睡觉!”
下一秒初余就翻了一个身胳膊和一条腿搭拉在共清欢身上蠕动了几下:“嗯~”
而天界星隐站在星宫图上,看着星星的运势。共思缘推开门:“哥,你还没有睡呢?”
星隐冷淡的看了一眼朝他走来的共思缘:“嗯,你来干什么?”
共思缘过来套近乎往星隐身上靠:“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吗?想过来找你聊聊天。”
星隐冷淡撇了挥动了手,动摇了星宫图上几颗星星:“你今天见到父帝,你感觉怎么样?”
共思缘摇了摇头:“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感觉父帝不是父帝。他身上的法灵也比原来低好多,而且我还感觉到,父帝身体里还有一股股法灵蠢蠢欲动,那种法灵是四界之中我们没有遇见过。”
星隐又推动了星宫图上的几颗星星:“那妖帝呢?”
“妖帝还是那位妖帝,改变并没有多大,年纪轻轻的能力就能与我平起平坐了。”
“你错了,思缘。你我进门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被一股清淡的中药味掩盖吗?我一直都有听闻,妖帝从小到大体弱多病,屋子里有股中药味也是正常的,但是那股中药味太不正常了。普通人闻是闻不出来,但是有些仙路的人闻还是能闻出来的。”星隐停下手中的事情看向共思缘。
共思缘摇了摇头:“我就单纯以为那是中药味,只不过比其他中药味淡很多。”
“妖帝有着严重的癔症,这几件事是极少人知道的。我记得妖帝和父帝第一次结缘是妖界办的一次和平宴,当天晚上妖帝亲手了结了在人界陪伴他的一条狗,虽然那是父帝策划的,父帝后来也想过弥补妖帝,但是妖帝说不用。父帝也没有销毁那狗最后残魄。”星隐叹了一口气:“虽然天条里没有规定患有癔症神或妖要怎样处罚,但是我明确记着妖界有一条妖规是患有癔症的妖要立刻处死!!”
“妖界定患有癔症妖处死,是因为当要失去理性的时候会嗜血噬肉同时会杀害自己的族人,扰的族里上上下下不太平。最后也就会成魔……”共思缘又一个大胆的猜测:“妖帝嗜血,屋子里中药味是掩盖屋子里的血腥味,而那中药味也就是能控制妖帝癔症的药!!”
星隐默默的点点了头看向门外的星空:“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可能妖帝有着父帝的陪伴,病情才有效控制!只是平平常常的嗜血。”
共思缘拍了拍星隐的肩膀:“三哥,可能是你多想了。我记得父帝教我兽课的时侯,明确记得当妖吸取的灵脉不够时候回召成嗜血噬肉的现象,甚至可能压制称原型。父帝和妖帝住的那个地方,你我都能感觉到环境好什么都好,但是就是灵脉弱,同时瘴气还有些浓。”
“但是你也忘瘴气越浓烈,越有效魔气助于修复!向父帝和妖帝那种再海底呆了那么久,还能活泼乱跳没有受任何影响,再加上四界的魔气一下子就被进化完了!我能不多想吗?”星隐质问共思缘。
共思缘愣着看着星隐好一会,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如果父帝真是那样,那三哥是要亲手了结了父帝和妖帝还是失职?”
星隐转了一个身背着共思缘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知道”又患得患失往着门外:“我记得大哥当年为父帝战死,虽然父帝忙着处理四界战乱的后事,却有一天他抱着走大哥灵堂里痛苦失声!那是第一次我见到父帝哭,我第一次知道父帝并不是那么冷冷冰冰的,他还是会哭。当时你还没有被父帝收养。”
“其实四弟和六弟当年战死的时候,父帝比我们任何都想哭,可是他没有哭!而是坐在灵堂为四弟和六弟守了一天的灵堂,看着各门各派的人来祭拜他们……”星隐说完了,共思缘也沉默了很久。
星隐把摆出来的星宫图收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我还有一些事情……”就走出大门了。
共思缘抬起头喃喃细语:“哥,注意休息……”
第二天早上妖界的集市热热闹闹的,妖界的集市与人界并无差异,地理位置也差不多。街道两旁有茶馆面馆等等,拐个弯说不定你就是进入一个小巷子,街道上也热热闹闹有着各种品种的妖混为一起玩耍。
两个人戴着斗笠有一层薄薄的白沙从斗笠头上盖下来,身后一位背着背篼手牵着手走到大街上,并无人在意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一会走串一个又一个药品,初余系好刚从要药铺里拿出来的药扔在共清欢背篼了:“药买完了,我还想去逛?行不行啊清欢?”
共清欢看了看天空:“行,你想去哪里逛?还是先吃碗面?”
白纱下发出嘻嘻的声音:“也行!”
两个人挑选了一个露天的面馆坐下,共清欢把背篼放下,坐在初余对面。两个人把脸露出并没摘下斗笠:“这家面馆好像是在人界假神山那家?”
“嗯,阿初等我一下!我去买一个东西!”说完,共清欢又把面纱放下起身离开。
初余看着一背篼的药,听见又几个妇女摆谈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赶集的人这么多吗?”
一个妇女嗑着瓜子:“不知道,你这样一说我才察觉到了,今日赶集的人比往常多一半?”台起头环视一下。
“乌族的族长死去二儿子回来”
一个妇女满是震惊的道:“他不是早就死了吗?死在再上一回的天魔大战中吗?怎么突然回来呢?”
“怎么知道啊!”妇女拍了拍手:“乌族长现在正宴请各族长去他家里为他儿子回来庆祝!而且妖界也不是出现第一例了,之前也有好几例。可是长老们无措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出现什么乱子所以也没有刻意的管理。”
初余正听的有劲,共清欢就拿着两串糖葫芦用着黄纸包着放在初余面前:“你以前赶集最喜欢吃糖葫芦,这时隔应该有几千年没有吃吧!”
初余被共清欢话语回过神:“嗯”说着就伸手拿。共清欢及时制止:“面吃了再吃糖葫芦,等一会你面吃不完!”
初余笑嘻嘻:“吃不完你帮我吃不就是可以了。”
“滚滚,你自己解决。不然你就别想吃!”说着就把糖葫芦拿在自己面前:“等你别面吃完,我在给你!”
说着老板就上了两碗面,共清欢恭敬把筷子递上,初余不满的接过筷子:“你不如把糖葫芦给我,任何我用糖葫芦棍棍当筷子,那样既干净又卫生!你说对不对啊清欢?”
共清欢无情拒绝:“不对,那是签签更容易伤害到你!”
吃完饭,共清欢付了钱。初余也拿到了糖葫芦,共清欢背起背篼,两个人高高兴兴再街上逛。
却听见一个热闹的小巷中嘈杂声音“快快让开”
传入共清欢耳朵那团黑雾已经朝他俩蹦过来了,初余正啃着糖葫芦没有听见。共清欢抱起初余,跳在桥梁上才躲过那个物体冲击,不幸的是初余手里糖葫芦没有拿稳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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