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君宇宸应下了自己,秦天诺的心里便是一喜,便开口说道:“如此甚好!西陵那边夏子然也会前来帮忙!二叔也说了到时候在东临碰面!”
这话一出,君宇宸的眼里面闪过了一丝的疑惑,有些不解的看着秦天诺,问道:“二叔?”
若说能让秦天诺唤二叔的人只有一人,便是君宇宸的父亲。可他父亲……
“难道二叔还没有通知你?”秦天诺自然不知道秦云天没有告诉君宇宸他自己的身份,所以略微有些诧异,他以为秦云天早就会前来规劝君宇宸。
“谁来通知我?秦天诺,你到底在说谁?”君宇宸的心猛然一颤,好似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一般,眸子里面带着惊恐之色,声音也带着几分的颤抖。
“你……你怎么了?”秦天诺的眼里面闪过了一丝的疑惑,“二叔自是你的父亲我的叔父秦云天啊!上次你我交手的时候,最后是他前来助了你,你忘了?”
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在了君宇宸的心间之上,一脸不置信的看着秦天诺,立马起身一把拽起了秦天诺,怒红着眼,问道:“上次你我交手救我的人是你二叔?是我的父亲?秦天诺,回答我是不是?”
被突然君宇宸的反应给吓了一跳的秦天诺反应有些迟钝,却是点了点头,应道:“是啊……”
这话音一落,君宇宸便一把松开了秦天诺,仰天轻笑了一番,眼里面泛起了泪花,嘴角也扬起了一丝酸涩之意,深吸了一口气。
“君宇宸,你……”秦天诺觉得君宇宸好似有些不对劲,有些不放心的开口,
而君宇宸却是别开了眼,声音有些哆嗦:“你先回去吧!明日我便通知你一道出发去东临……走……”
见到君宇宸这幅模样,纵然秦天诺的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便快步的转身离开了。
整个大厅之下只剩下了君宇宸一个人,只见君宇宸的身子微微有些哆嗦,手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叫了这么久的师父会是自己的父亲?这两年以来授予自己功夫的人会是自己的父亲?
这怎么可能?他的父亲早就战死在二十几年前,如今又怎么会活着?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不愿意认自己?
难怪从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便觉得那么的眼熟。那时候自己太小,记忆不太深刻,就连自己娘亲的模样都变得模糊不堪,又别提常年在外的父亲了?可他为何不认自己?他为何没有战死沙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一切只有到了东临他才会清楚那一切……
当君宇宸召集了白楼上下所有的人,并通知明日将要出发去东临救人的时候,大家都惊住了,要知道白楼从来都是与东临秦家为敌,虽然一向做事都是在背后暗地操作,但是这怎么也让众人有些诧异。
倒是坐在一旁的墨南枫听到君宇宸的这话,立马拍案而起,冷声的开口斥责道:“宇宸,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话?这秦家的人如何救得!”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气氛一下降低了好几个温度,所有人都垂下了头,不敢多说什么,语诺见状心里面也紧了几分,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师父,刚才宇宸所说的已经很明确了。我要去东临救人。”君宇宸沉思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糊涂!你忘了君家的人了?秦家……”
“师父,游戏事情我希望您不要再干涉!君家的仇我定会还给君家一个公道,但是秦家的人我也必须要救!”君宇宸的这话让大家不由得暗惊不少,皆抬起头看着僵持不下的墨南枫和君宇宸。
好在墨芷薰见到这幅场景,立马走了出来打了圆场,“爹,我想宇宸哥哥做事必有他要做的理由,您便不要插手了!”
这话一出,让墨南枫气不打处出来,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再说,便拂袖大步的离开了。
墨芷薰见状,带着歉意的看着君宇宸欠了欠身子,便转身快步的跟了上去。
一时间这大厅处又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的纠纷没有发生一般似的,但是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明日便整顿好人马出发!”君宇宸冷声的吩咐道,淡淡的瞥了一眼在场的各位人,见他们都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可君宇宸却又继续开口说道,“若有任何异议,大家可以提出来。”
众人听到君宇宸这么一说,都是一惊,立马抱拳回应道:“属下们无任何异议,一切听从楼主安全!”
“好,既是如此,那大家伙便散了吧!”君宇宸眉头微紧开口说道。
得到命令的一群人,都皆散了去,只剩下了语诺一人还留在屋内,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君宇宸,虽然她早已经知道君宇宸最后会妥协救助秦家的人,但是恐怕现在他的心里也十分的矛盾吧?
“语诺,刚才我从秦天诺口中知道了一件事。”说着君宇宸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抬起眼看向了语诺,眸子里面多少有些疲惫的样子,继续开口说道,“我爹……他还活着……”
这话一出,语诺的心里便是暗惊,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衣角,大步的走到了君宇宸的跟前,犹豫了一番,眉头紧拧着,压着声音开口问道:“秦……秦大哥他告诉你了?”
经过上次秦天诺和秦云天交手,语诺便猜到了秦天诺定会知道秦云天的身份,想来秦天诺并不知道君宇宸还不知道秦云天的真正身份,否则也不会无意之间透露了秦云天的身份!
这可真是难住了语诺了!
可语诺的这话,却是让君宇宸眉头微挑,笃定的开口说道:“你早就知道了我师父的身份?”
语诺一听君宇宸这般的问自己,立马有些惊慌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眸子带着几分的闪烁,却是别开了眼,可君宇宸却一把拽住了语诺的手腕,眉头紧拧的开口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语诺,你为何不告诉我?”
语诺见君宇宸一步一步的逼近,心里也有了几分的慌张,犹豫了几分,终是抬起了头,眸中带着几分的关切,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我知道若是告诉了你,你定是无法接受的……其实,早在那次我困在香山便知道了你父亲没有死的消息。”
这话一出,君宇宸的眸子里面带着少许的惊愕,就连拽着语诺的手也松了几分,仓促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如果按着语诺所说她早在两三年前便知道了此事,那么她一定是见过了自己的父亲,那么上一次她却装作不认识……
想到了这些,君宇宸的眸子便是一痛,手也微微的颤抖了几分。
“宇宸!”语诺惊呼了一声,想要上前握住君宇宸的手,可君宇宸却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别开了眼。
“宇宸……”语诺的声音微颤,“当初我在迷失在香山,无意之间被你爹爹救了。听你爹爹提及了当年的事情……二十几年前,因中了苏苍劲的道让你爹爹和你舅父他们的兵力都损失惨重,无奈之举,你爹爹便选择了让你舅父撤兵,你爹爹和你伯父二人合力抵挡苏苍劲的兵力!”
说着语诺的声音略带了几分的哽咽,“你爹爹哪里知道因为这一举措会害了君家?他不过是答应你娘保君家安全,却不想秦家军皆战死香山!你爹爹是唯一一个活着的人,无脸愧对东临百姓便隐居香山……你又可知他这二十来年的哭?知晓了这一切,我也是尽力的瞒住了他……却不想他还是出了这香山,甚至也找到了你……”
语诺看着君宇宸,眸子的泪水便滴落了下来,“当时我以为你去了,我也跟着去了。若不是你爹爹恰巧救了我,我又岂会还在这世上?宇宸,我知道你怨他当年没有回家,否则你娘也不会……君家也不会……只是一切都没有如果,不是吗?”
君宇宸听到语诺的这话,终是抬起了头看向了她,嘴角勾起了一丝的苦笑,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语诺,若非他的一念之差,也不会酿下这么多的错!当初他为何会战败?若非暮辉易克扣了草粮,秦家军和君家军无力还击,又岂会战败?秦家遭暮辉易设计了一辈子,到最后也为暮辉易做了嫁衣……罢,罢,罢!”
说着君宇宸顿了一顿,又苦笑着继续说道,“此番过后,秦家与我再无瓜葛!我的债,暮辉易会尝还的……”
语诺听到君宇宸的这一席话,心里也微微的作痛,猛地跑过去紧紧的抱着君宇宸,泪水席卷而出,擦拭在了君宇宸的胸前。
秦家一辈子对不起君宇宸,可他还是以德报怨,兴许只是为了那个孝字,念及自己还是秦家人!谁又能懂他心里面的苦?这二十几年他又是如何被折磨过来的……
很快,君宇宸一行人便到了东临,与夏子然一道会合。本来夏子然就是凌家的大公子,虽说没有正式的认祖归宗,但是夏子然还是决定救下凌家。
“后天便是行刑之日,天牢被看守得十分的严,恐怕就这样闯进去怕是不行!何况暮辉易早就知道没有抓到我,定会在天牢设下陷阱,这样我们等于是自投罗网!”
秦天诺的眸子一沉,看着天牢的地形图开口说道。
“那既是劫天牢不成,那就在行刑之日截下!可被斩立决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人,一来二去又如何来得及?虽说我们人马足够,但是这法场立在了闹市区,想来也是故意引我们上钩……”夏子然想了一想,也开口说道,却下意识的看向了君宇宸,想听一听他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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