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许风仪的血,猞猁很容易就破开法阵,恢复了法力。但是它并不打算与这两个小娃娃纠缠,只想尽快离开天衍宗。毕竟它受了重伤还没好,不一定是那老头的对手。
猞猁“多谢你们了,来日有缘再见!”
猞猁如离弦之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许风仪和慕楠。
阵法被破,掌门也立马察觉到了,几息之间,就瞬移到了山洞。
掌门:“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那只妖去哪了?”
许风仪终于回过神来,指了指那边,小声道:
许风仪“爹爹,猞猁刚刚破阵逃跑了。”
掌门严厉地看了许风仪他们一眼,似乎在说回来再找你们算账。
随后朝着猞猁离开的方向追去。
许风仪“慕哥哥,我们走吧。”
许风仪不顾自己流血的手臂,就要拉着慕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慕楠:“你的手,要包扎。”
慕楠按下她要走的肩膀,拿出一方丝帕,轻轻地缠在她葱白的手臂上,遮盖住那刺眼的鲜红。
许风仪“对不起,我不该非要你陪我来这里的。”
许风仪懊恼地说道,如果她是一只兔子,此刻肯定已经耷拉着一双大耳朵了。
慕楠:“我没怪你。”
如果可以,慕楠很想摸摸许风仪低下去的脑袋。
慕楠:“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这件事谁都没有错,好不好?”
慕楠轻哄道。
许风仪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肯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许风仪等爹爹回来,我一定要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不让慕哥哥受到惩罚。
许风仪已经下定了决心,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假装乐观地抬起了头。
猞猁终究没能逃出天衍宗,又被掌门关在了那个黑黢黢的山洞。不过经过这次小事故,掌门不仅设了专有的法阵,还派宗里的一个长老来守着。
掌门:“风仪,说说吧,今天做了什么?”
许风仪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爹面前,低头讲述了今天干的混账事。
许风仪“爹爹,都是女儿任性,威胁慕楠陪我去的,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掌门:“小孩子玩心重,爹爹也能理解,但是你不该让自己受伤,违反宗规。”
掌门看了一眼把许风仪手臂草草围了一圈的丝帕,然后施法将她手臂上的伤拂去。
掌门:“去把这几本法册练好,没练完不许吃饭。”
许风仪“谢谢爹爹!”
许风仪知道爹爹的意思是不追究了,但是还是要小有惩戒。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家有家法,宗有宗规。他们俩犯下的错可以变成一个人犯下的,所以慕楠被推出来受刑了。
慕楠被叫去天刑堂,他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还是维持着一贯的冷淡,就算霹雳鞭打的他皮开肉绽,也没吭一下。
掌门:“差不多够了。”
掌门比谁都清楚慕楠是被拉来顶罪的,因为他不舍得自己宝贝闺女受刑。但是宗里的长老不会轻易让这件事揭过。
天刑堂的人都走了,只留下半跪在地的慕楠,已经下座的掌门。
掌门:“我希望这件事不会让风仪知道。”
#慕楠:“掌门放心就好。”
这件事她果然不知道,不知道才好。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如此虚伪,她该有多伤心啊。
掌门:“很好。我还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永远不要再靠近风仪。”
掌门:“作为补偿,我会让徐峰长老教你法术。”
徐峰长老是何许人也?在天衍宗,他是仅次于掌门的存在,不仅修为高深而且深受宗门之人爱戴。是天衍宗最想拜师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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