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铮见她笑了,便跟着勾起唇角:“来,喝!”
“醉酒误事,我一杯为敬,再不多喝。王爷自便。”
南歌说完,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卿卿,”宋铮今夜总是称南歌小字,但南歌难得地没有纠正他。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南歌乜了宋铮一眼。
“这些天……”宋铮顿了顿,决定一鼓作气,“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
南歌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倒有些恍惚了:“啊???”
“我说,冷战的这些日子里,我很想你。”宋铮一脸认真。
“王爷怕不是已经喝醉了吧?”南歌欲伸手唤春花上一碗醒酒汤来,宋铮却眼疾手快,用大手包住了南歌的纤纤玉手。
“王爷,你……”南歌觉得今日的宋铮很是奇怪。
“我怎么啦?我是太久不见你,都快要疯了!”宋铮勾唇。
“王爷,你可知你现在像什么吗?”南歌温凉地开口。
宋铮挑眉:“嗯?”
“像个登徒子!”南歌说完,用力挣脱了宋铮的束缚。
“哈哈哈哈哈……”宋铮爽朗地笑出声。
南歌不解:“王爷笑什么啊?!”
“本王,还真希望自己就是个登徒子。”宋铮眸色沉沉,望着南歌。
这样,我便不必顾忌世俗的眼光,不必在意自己的身份,不必担心流言蜚语,而能够,任意妄为,光明正大的说爱你。
南歌不解,宋铮也不再多说。
最后宋铮是被平侍卫扶回王府去的,走时还拉着南歌的衣袖不肯撒手,引得平侍卫和春夏秋冬四姐妹差点憋笑憋出内伤来。
宋铮走后,秋月服侍南歌沐浴更衣完,为南歌掖好被角时,又想起来宋铮今日的失态,于是笑着对南歌道:
“王爷多么方正端庄的一个君子呐,同姑娘吵了个架,和好后竟变得有几分市井泼皮的味道了!”
南歌微微垂眸,让人看不出她的神色来。
“……姑娘?”秋月意识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唤南歌。
半晌,南歌轻轻道:“可惜大事未成,儿女情长终是痴心妄想。”
“终有那么一天的,姑娘,您和王爷心意相通,该互相理解才是,莫要再如此同王爷置气啦!”秋月说着,剪去了烛芯。
“但愿如此。”南歌说完,将脸埋在被子里,再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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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宋铮回了王府,平侍卫正欲服侍他脱衣洗漱,他却眼神清明地摆摆手拒绝了。
“王爷,您又装醉……?”平侍卫一脸无语。
“要不是你,本王说不定都在南风馆睡下了!”宋铮瞪他一眼。
平侍卫打了个寒战:“是卑职太过蠢笨,才误了,误了王爷留宿南风馆……”
“向外放出消息说本王今夜喝的酩酊大醉了吗?”宋铮问。
“且不说探子已办妥了,便是刚刚一路回来,各家的探子偏见了,主子们也该知晓的。”平侍卫回道。
“善。那本王今夜,就来个夜访丞相府。”宋铮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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