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袭过,纵然以是下午,盛夏的风依旧带着暑热。
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面纱的女子步入酒楼,玉食居的小二立即狗腿的迎上去:“楚姑娘来了,殿下已经在包间了,小的这就引您过去。”
看着狗腿的小二,女子眼底露出嫌恶的神色,语气却是很婉转动听:“多谢小二哥了。”她盈盈一拜,小二心花怒放,连忙领着她往二楼去。
包间的门被推开,其中站着一个锦衣白袍男子,陆溪希关上包间门,掀开脸上的面纱楚楚可怜的从背后抱住早就等在这里的南宫烨。
“烨哥哥,阿楚好害怕,家里的那几个庶女每变着花样折磨我,我我好害怕……”她嘤嘤两声。
被她抱住的南宫烨回过身来,看着她脸上醒目的一个巴掌印,顿时心疼起来。抬手抚上她的脸,南宫烨怜爱的说:“阿楚,你放心,我占据的这具身体深得皇上信赖,待我将太子踩下来,便立你为后。”
“嗯,好,阿楚等你。”陆溪希甜甜应声。没人的时候她便以阿楚自称。
他伸手环她入怀,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人。他们俩都奇幻般的穿越到这儿了,那个人会不会也来了?她能在哪呢?会不会受欺负?
“烨哥哥,你能来陆家看看我吗?我这次偷跑出来,回去要是被陆长空发现了,他肯定又要罚我了!”
陆溪希扬起一张楚楚动人的脸看着南宫烨,一双环在他腰上的手不安分的四处撩拨起来。陆长空罚她?她穿越过来连陆长空的面都没见到,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带这个四殿下回家宣誓主权罢了!
南宫烨哪里会知道她有这种心思?被她撩起的烈火如同野兽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在搂着她的腰在她唇上落了一吻,南宫烨哑着声音道了声“好。”随后横抱起娇小的女子就往包间里间走去……
同一时间的绯王府,幽冥院。
南宫绯冶直挺挺的躺在白狐皮贵妃榻上,哭笑不得的看着站在贵妃榻边的“红玫瑰”。
“呵,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以后一针下去扎你个终生不举!”月萱缘扬着手里的银针恶狠狠的看着榻上的南宫.挺尸.绯冶。南宫“挺尸”听到终生不举时,感觉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忽然凉嗖嗖的,奈何他被两根银针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事情还要从半柱香前说起,当时他拎着小鸡仔一样的月萱缘进来就把她丢榻上,两人“好好”聊了几句,南宫绯冶就欺身而上,然而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他就被一针定住。说到底就是在她这里,他根本提不起防备心,一时间不注意,就遭了她的道。
看着还在眨巴这大眼睛的南宫绯冶,尤其是他那懵懂的猫儿一般的目光,月萱缘觉得自己多看两眼就能破防。
她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随手把银针别进衣服里,不解的看着他,好半响才摇摇头:
“你说你一个高冷狠戾的碧安国三殿下,这么就一天天想着欺负我一个小女子呢?我这是何德何能啊?”
少年猫儿般的目光不变,她又叹息一声,心中无语望天,这他喵的南宫绯冶真的拿错居本了吧?学啥不好,居然学卖萌?偏偏他卖起来她还招架不住!
“这样吧,我给你解穴,你不许动我,怎么样?”终于她还是在那目光中败下阵来。
南宫绯冶的眸子飞速眨巴了两下,月萱缘更加无语。她只是限制了他的行动,又没有点他哑穴,眨巴啥呢?!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还是抬手取了两根银针,本来她也不想取的,但一直扎着,对身体多少会有危害。
哪知,前脚她刚取下银针,后脚她就被人拽到榻上,死死压在身下,手里的银针都没来得及发出她的手就被人束缚住。
“……王爷,你的信用,你的节操呢?刚答应就反悔,不带这样的吧?”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绝世美颜,又觉得意料之中。
南宫绯冶飞快拿掉她手上的银针,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邪邪的笑道:“本王可从来没答应不动你,是你自己解的穴,既然解了,就别想跑了。”
月萱缘:“……”
这么无耻的吗?
她心里苦,这是什么极品王爷?长得这么好看,却不干人事!
南宫绯冶看着她愈发平静的眸子,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否则适得其反,小家伙跑了就不好了。于是他飞快吻了一下那殷红的唇,就搂着她在一旁卧下。
被吻了却没有一丝怒气的月萱缘觉得有点神奇,换往常,他至少真的要被扎个半生不举。但如今她心里却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是她解释不清是什么感觉。
贵妃榻一个人躺还好,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月萱缘仰头看向不干人事的某王爷,入眼的先是完美的下巴,到微微扬起的唇、刀削斧刻般的鼻、似深海般的眼眸,再到入鬓的眉,没有一处不完美,这张脸就像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一样。
她觉得自己八成是看上这个王爷了,只可惜,一腔仇恨和伤痕早已填满了她的心,腾不开位置来装其他了。
“南宫绯冶。”她忽然喊了一句。
本以为占了便宜她要生气的,没想到她一脸平静,南宫绯冶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尾音微扬:“嗯?”
“你喜欢我?”她问。
那双狐狸眼如同深井一样,望不到底。南宫绯冶心下却是一慌,他总感觉这一刻的月萱缘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这种感觉不太妙。
“喜欢,你呢?你喜欢本王吗?还是说……和其他人一样,怕本王,又想着利用本王?”他语气淡淡的,一双凤眸紧紧锁着她的脸,不想放过任何表情,但他心里真的很慌,因为那种即将失去的感觉真的很强烈。他想知道答案,却又很害怕知道的不是他期待的,数次面临生死,他都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月萱缘忽然哈哈轻笑起来,笑声却有几许悲凉,她眼里溢出一份伤感。
“那你放弃,好不好?”她忽然道。南宫绯冶神色一僵,追问:“为什么?”
她埋下头去,让他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只能听到她闷闷的声音:“我不是什么好人,心里装满了,装不下了,所以你喜欢我不会有好结果的,不如趁早放弃,皆大欢喜?”
她又抬起头来,对着他冰冷下来的脸色,她也不惧。
她的话让南宫绯冶心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怒火中理智终于败了。他如同野兽一样又将她压在身下,不等她开口,唇狠狠的压下去。
月萱缘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真的不在相信什么情爱了,因为遍体鳞伤的痛让她害怕。如果能早日让他放弃,说不定也是件好事呢?
他的吻像惩罚一样,没有一点温柔,不像前几次那样小心翼翼温柔呵护,纯粹就是掠夺、占有。直到她已经没了反抗的力量,他才放过她,她的唇都肿了,还被他咬破了一个小口子,再往外渗血。
“是谁?”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大口呼吸着空气的人,沙哑着声音问。
现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清,南宫绯冶只好再问一遍:“心里,装满的,是谁?”
月萱缘沉默的抿了抿嘴,他冷笑:“怎么,不敢说?那你最好一辈子别说,否则本王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杀了他!要本王放弃?绝不可能!你一辈子,都逃不掉的……”他阴冷的说,眼中是不掩饰的弑杀之气,却在看向她时,又有了温度,和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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