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萱缘神色一愣,这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月灏嘛?月萱缘露出一冷笑,刚回过身想替原主喊一声爹,还没来得及出口,一股腥甜涌入口中,下一秒她便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月萱缘挣扎了一下,浑身的骨头像是被震碎了一样,那个负手而立,凌空一掌的不就是她爹嘛?
一滴热泪落在她手背上,月萱缘艰难的抚向自己的面颊,这泪水是原主的自身情绪,不是因为伤心而落,而是因为失望和憎恨!看来……不论在哪个地方,她月萱缘,都不配拥有亲情啊……
“王爷,你让我暗中跟着月小姐,她回府的时候,手下的丫鬟被月府四小姐打得奄奄一息。月小姐动怒打了月府四小姐,属下回来的时候月灏已经到了月小姐住的帘星院去了。”
南宫绯冶躺在贵妃软榻上淡然的拿着一本兵书,听到踏风禀报的后两句才抬起眼帘,眸中一片死寂冰寒,还隐有几分杀意和玩味,打了月灏真正疼爱的四小姐,现下月灏回府,她会怎么做呢?
踏风单膝跪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说。”南宫绯冶冷冷扫了他一眼,冰寒的嗓音落下时踏风差点没双膝跪下去,好在强忍住了,毕竟没有哪个主子会喜欢自己有一个他一说话就吓破胆的下属。
“禀主子,月灏还……还打了月小姐一掌,属下估摸着那一掌月灏至少用了三成内力!月小姐没有防备,生生受了一掌。他还将月小姐和月小姐的三名下人都关到了月府的府牢……”
踏风说完,屋内的温度降至冰点,南宫绯冶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肃杀,踏风只觉一阵冷风拂过,南宫绯冶便已经进了内室。
“备马车,去月府正门等着!”踏风急忙起身吩咐门外的人,南宫绯冶顷刻间已经换好一身黑袍从内室出来,精致的檀木门无人自开,南宫绯冶形如鬼魅,踏风反应过来时南宫绯冶便已经到了门外……
潮湿阴暗的地方永远都有异味,久久不动的月萱缘终于皱了一下眉头,掀开眼帘,鼻尖充斥着某种东西放置在潮湿的地方发出的异味。
“小姐,你终于醒了!”余妈妈喜极而涕,而今她们在府牢里,九死一生,完全信任的月萱缘终于醒了,她们也能安心不少。
月萱缘从余妈妈腿上起来,脑袋昏沉沉的,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一样,不用问都知道这里是府牢:“星儿怎么样?”
“刚上完药就被压过来了,还没醒呢。”柳奚见她一醒来就问星儿的情况,心里暖了不少。
月萱缘搭上柳星的手腕,蹙了蹙眉,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发烧了,得想办法出去。”柳星现在浑身是伤,现在这个环境很容易感染,到时候,她也没有把握将柳星就回来。
“还想出去?做梦!”一道恨恨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将媛儿打成那样!我纳兰七不会放过你的!”
月萱缘抬眼望去,一个披着锦袍,雍容华贵的妇人迈步停在她的牢门前面,眼里充斥着恨意,像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
这不就是月名媛的母亲,月灏的三夫人纳兰氏吗?
月萱缘一脸平静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重新落在星儿红彤彤的小脸上。
刚来几天就过成了这般模样,难道她活该是个女配的命?就是个炮灰?月萱缘很无奈的想,就算是,但也因该是死在南宫绯冶那个混蛋手里吧?怎么就到这儿来了?
纳兰七见她这般,手里的帕子都要搅碎,恨恨道:“牢门给我打开!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护住这几个贱奴!”
纳兰七吩咐道,她给几个看守的塞了银子,几个人当然照办,掏出钥匙就打开了门。
纳兰七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走进来,月名媛的鞭子就是纳兰七教的。纳兰七扬起长鞭,对准月萱缘旁边昏迷的柳星打去。
“小姐!”余妈妈和柳奚一齐惊道。
只见长鞭扬起的瞬间,月萱缘就估算出了长鞭的目标,立刻就挡在柳星身前,背后的白衣赫然出现一条刺目的血痕!
“你们几个,把那两个奴婢拖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护得住!”纳兰七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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