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个人是谁?我亲自去找他给你赔罪!你也是,为了一只狗狗,怎么能不顾自己的危险呢?”杨百媚性子本来就热络,这些年一个人闷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关心。
“呵呵……那个…百媚啊,咱们改天再聊,我得先处理一下伤口,改天我亲自到杨府去看你,到时候我们再秉烛夜谈,可好?”看着某人又黑了一个度的脸,月萱缘赶紧让她先离开。
杨百媚也在这位王爷的低气压内险些窒息,虽然有些不舍的她的恩公,但危险感觉到一束危险的目光正盯着她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小命要紧!
“既如此,那你可一定要来看我啊!届时我爹娘一定会很开心的!”杨百媚压下心头对三王爷的恐惧,努力想像月萱缘一样忽视那冰冷的压迫感,却还是屡试屡败,最后只能屈服了。
“好,我的身份暂时不想告诉别人,你可得先帮我保密哦。”月萱缘笑着送她出了玥璃院,对她道。
她现在在绯王府的事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省的之后被人推上风口浪尖,然后再被南宫绯冶的仇人盯上。到时候小命不保,吃亏的还是自己,她还没复仇,也不想让那两个人这么快知道她的存在。
“放心吧,我保证连亲爹都不说!”杨百媚扬起娇俏的面容,拍拍胸脯保证道。她今天来见的是恩人,是她想结交的闺中密友,自然就没有像参加宫宴的时候画上浓妆,一袭鹅黄色长裙,衬得她更加大方、清丽,不似昨日那般小家子气。
杨百媚由踏风领着进来,又由一个侍卫领着出去,绯王府内的装饰布局都显得太过冷硬。长廊之外除了草坪连棵树都没有,池塘里干净的连杂草都没有一颗,更别提荷花了。
出了阎王府,杨百媚只觉得如同重获新生一般,连空气都是在跳动的。
送走了杨百媚,月萱缘又重回石桌前,左手拿起筷子,不紧不慢的吃起饭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没有因为是左手而受到阻碍。
见她压根不管自己,而是慢悠悠的用起膳来,南宫绯冶的心情不言而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解释的?”
“解释什么?”月萱缘咽下嘴里的青菜,装起傻来都不带心虚的。
南宫绯冶黑着一张脸,却又拿她没办法。还能怎么着?自己看上的人,说你是狗你也得宠着她。
目光落到她肩上悄然扩大的红色花朵上,南宫绯冶的眉不禁皱起来,“伤口都流血了,你还有心思吃?”
月萱缘不以为意,天大地大,哪有她吃饭来的重要,不就是个伤吗?吃完饭再说喽。“不慌,死不了。”
她又扒了两口菜,这才满意的放下筷子,因为受伤,所以桌上大部分菜都是清淡的。
吃完饭,刚才被喊出去的踏风带着一个身着玄衣的女子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光闻气味月萱缘就知道这药是她的。
“主子。”玄衣女子站在凉亭外对着南宫绯冶拱手,面无表情,英姿飒爽,气势丝毫不输于她旁边端着药的踏风。
“这是灵书,以后你的伤让她处理。”南宫绯冶一边挥手示意灵书免礼,一边对着吃饱喝足的月萱缘说话。
“那就有劳灵书姑娘了,药在屋里,我们进去?”月萱缘也不墨迹,面上依旧挂着一抹笑,淡如云烟,醉人心田。
灵书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得到指令,也就对着月萱缘点了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连跟着月萱缘进屋,帮她换药她都没说过一句话,就保持着同一个表情。
不过好在她换药的手法十分娴熟,包扎手法也十分漂亮,一看就没少做这些事。
不出半个时辰,换了一身红衣的月萱缘就从房间里出来,又狠狠的惊艳了一把南宫绯冶,连踏风都险些没回过神来,不过为了保住他的眼珠子,他还是决定不看,赶忙低下了头。
美人红衣似火,红色的衣襟上用暗红色丝线秀出彼岸,与裙摆上的彼岸花海交相辉映,墨色的腰带上绣着暗红色的纹路,杂乱又有些鬼魅。
那双勾人神魄的狐狸眼配上绝色容颜,决计可以让人说一句红颜祸水。
南宫绯冶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坎上,本以为她适合较为雅致的风格,可是她现下着一身红衣,竟别有一番风味。
他混迹江湖这么久,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可是向她这样随意游走在个个风格,一颦一笑皆可动人似小白花,拿上利刃却可化身修罗,在二者只见毫无痕迹切换的,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就算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在伪装成柔弱女子的时候,都会露出破绽,可她就完全不同,好似哪一个都是真的,她狠戾,但也柔弱,丝毫不给你反应的机会,就已经把你带入了美人关内。
“小狐狸。”南宫绯冶看她走过来时,轻骂了一句,月萱缘离得远没听见,但踏风听见了。
主子明显宠溺的语气让踏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他就觉得自己下半生可能要又聋又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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