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她死死贴着墙面,有些艰难的仰头看着他,但却刚好撞入他深沉的眸子,里面的挣扎、冷漠,还有一丝……受伤?
他委屈的样子让她有种抢了小朋友糖果的罪恶感,咽了咽口水,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那个……要不我们换一种方式聊聊,好不好?”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南宫绯冶直接拒绝:“不好。”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脸上,尤其是他身上侵略性的气息,霸道的占据着她的整个呼吸。
月萱缘欲哭无泪,要是她的空间在,怎么说她也得直接拿麻药让他半身不遂,空间里的药若在手,还能轮得到这田地?
她别过头,实在不知道怎么躲,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南宫绯冶的气场冻结的时候,一声尖吼突然响起。
“啊!你们在干什么?!”
尖细的嗓音似要划破云霄,刺得人耳膜疼,南宫绯冶一分神,月萱缘就找到机会推开他这座大山。没了南宫绯冶的遮挡,月萱缘总算看清了来的人。
这不就是那个招花引蝶郡主吗?月萱缘挑眉,她可还记得那一巴掌的仇呢!
南宫绯冶心情本就不好,现在被人打扰,心情更不好,他冰寒锋锐的眼神宛若尖刀一样射向南宫招蝶身后一脸着急的滁咙。
滁咙脸色一白,心里直喊:完了完了,主子吩咐的事没办好,可是他真的拦不住这个性子刁蛮任性的郡主啊!
南宫招蝶也被他的气势镇住,但一想到她刚才看见的场景,她怨毒嫉妒的眼神就盯到了月萱缘身上,指着她就开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哪里来的底气肖想冶哥哥?!莫不是看上了冶哥哥的身份,想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指着月萱缘,尖尖的嗓音配上她那狰狞的神色,就好像个穿着华服的市井泼妇,。月萱缘不说话,往墙上一靠,抬眸睨着她,一条腿蹬着嫱。一身利落的白色短衫,飒爽清冷的模样更是衬得南宫招蝶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粗俗人。
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瞥惊鸿,连南宫招蝶都愣了片刻。但她马上摇摇头清醒过来,嫉妒犹如洪水泛滥一样。
她呸了一声,接着讲:“贱女人我告诉你,就算冶哥哥不得皇上重视,他也是个皇家人,不是你这种阿猫阿狗能觊觎的,你最好趁早滚出绯王府,否则本郡主打死你!像你这样的狐妹子,你娘肯定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货,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越骂越起劲,南宫绯冶和滁咙的脸色阴了下来,甚至听到风声赶过来的踏风和灵书,甚至大大咧咧的岚酒都沉了脸色。
人家月小姐第一次见面就保了殿下一命,之后又给出方子解了霜炎毒,凉亭压制寒毒、宫宴拉拢杨尚书、回府挡住刺杀、解了卿妃娘娘的毒,虽然都有条件。。为人又光明磊落,医术了得,长得还漂亮,她南宫招蝶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指着月小姐骂?
月萱缘脸上绽开一抹笑颜,一步一步走向南宫招蝶。看得在场的几个人一阵纳闷,被骂了为什么还要笑啊?南宫招蝶却是很得意,高高抬着下巴等着月萱缘给她下跪,然后任她处置,她身份尊贵,出生起就被无数人捧在手心,就算对身边人大骂,那些人一样要笑脸相迎。但她还是嫉妒,因为月萱缘笑起来简直令天地失色……
离得越来越近,见月萱缘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站在那,给本郡主跪下赔罪就离远点,省的狐狸骚味沾到本郡主身上!”
月萱缘却还是笑着,继续往前走,但她眼底酝酿着风暴,前世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笑容不过是暴风雨前的一片宁静,宁静过后,便是嗜血的残忍。
南宫绯冶提步跟在月萱缘身后,听到那些话眼神更是冰冷,强大的气场铺张开来,现在他简直想把那边那个恶心的东西直接丢出府去。最好是先丢进府牢把他研究的刑法全都过一遍,在丢出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月萱缘,南宫招蝶忽然有些慌了,她觉得月萱缘灿烂的笑容无比冰寒:“本郡主叫你停下,你没听……”
“啪!”
她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个巴掌就甩她脸上,“啪”的一声清脆无比,院子里莫名陷入安静,院里的几人齐齐挑眉。
“啪啪啪!”三个巴掌连连响起,月萱缘左右开弓,南宫招蝶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打趴在地,脸高高肿起,嘴角还溢出血丝。
她震惊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月萱缘,眼眸赤红:“贱人!你居然敢打本郡主!”说完她“哇”的一声哭起来,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一声高过一声,还抽空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狐狸精!”
“呵”月萱缘轻叱一声,南宫招蝶直接止住哭声,怒瞪着她:“狐狸精,你还敢笑?!”
月萱缘不理她,对不远处的南宫绯冶招了招手,南宫绯冶眸子里的冰寒瞬间消失不见,诧异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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