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泽并没有走远,只是想在村子里找一个地方建一栋房子,不然天天睡在树上太难受了。
她在村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好地方,要么是太嘈杂,要么就是空气不好。找了半天才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找到一个风水宝地。
比较让她满意的是那地方只有一栋小房子,旁边都是树木,房子看起来比较老旧,但是可以看出来被人打理的很好,主人应该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云泽站在房子前,寻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
“木遁·四柱家之术。”云泽轻声喊起,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房子刚刚建了一层,云泽便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心跳的很快,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
“额……我这是怎么了……毒没……”还没想完,她便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
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四下摸了摸,感觉到柔软的被子和只剩下里衣的自己。
云泽坐起来,牵扯到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爬上大脑,让她的冷汗又爬满了额头。她拉开衣服一看,发现自己的腹部缠满绷带,整整缠了八圈,让她整个人都臃肿起来。
“啧,谁弄的,好丑。”云泽刚想把胶带都扯下来,就听见门开的声音。
进来一个她熟悉的人。
“你醒了?别动那绷带,你受伤了。”
那他就是旗木卡卡西啊。
“你缠的?”云泽皱着眉头看着他,“所以衣服里的东西你都看了?”
卡卡西的脸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红起来,在云泽肉眼可见的情况下他的汗流了下来。
“啊……内个……我……其实我……”卡卡西嘴唇都是哆嗦的,颤抖着说出来几个字。
云泽一挑眉,掀开被子站起身来。
“所以这就是你家咯?”
里衣比较长,刚好可以遮住大腿根。露出少女修长且白嫩的双腿。
“所以这绷带怎么回事。”云泽伸手想把绷带扯下来,被卡卡西一把抓住。
“别动,你腹部受伤了。”
“受伤?”云泽半信半疑,“这么多年我竟然会受伤?”
“内个……你倒地的时候被树枝扎了一下……其实这不是……”还没等卡卡西说完,云泽直接在指尖凝结查克拉刀,切开了腹部的绷带。
掀开包着的纱布后,一道精致的伤口和细密的缝合线出现在她眼里。
“这手法,是纲手干的吧。你俩合起伙来暗算我,还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是吗。”
“这就是你们木叶的办事风格?在上层派来的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村子的记号?”
“还是你们怕我以后做出什么事情来威胁到你们村子的安全?”
云泽像连珠炮似的说出一大段话,扯到了腹部的伤口,她龇牙咧嘴的人把纱布重新捂住。
“没错,这就是我们木叶的办事风格。”
不知何时,纲手从门外走进来,没有一点声音。
她单手结了个印,云泽的腹部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里面的东西开始发挥它的作用。
冷汗爬满了云泽的额头,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暗、变黑。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的声音。腰,渐渐弯下去。最后落了个喘着粗气倒在地上的结局。纲手见她倒下去了,便松开手印。
“知道这是什么吗,”纲手把手放在云泽头上,轻轻的抚摸,“里面的东西是木叶的秘药,一旦发作,会让你生不如死。”
云泽喘着粗气,说出口的还是讥讽的话。
“哈……千手扉间立下的规矩……可真不错……灭了宇智波……还给自己留了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身为他的侄女,能登上……火影的位置……也不……啊。”
还没等云泽说完,纲手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剧烈的疼痛让云泽彻底放弃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我本以为可以相信你们的……”
咬紧的牙关在脖子上迸出根根青筋。终于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又失去了知觉。
在一边的卡卡西目睹了整个过程。他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这眼前的一切跟他无关。
纲手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就会有大麻烦。”
卡卡西看着倒在地上的云泽,身上的汗水打湿了里衣,粘在身上,发丝粘在脖子上,像一条条细小的黑蛇。
“肯定很不舒服”卡卡西想。
他把云泽抱起来,重新放在被子上,拿出浸过热水的毛巾在她脸上轻轻擦拭着,顺带也擦去了脖子上的汗珠。
“就剩下衣服里的了……怎么办。”卡卡西坐在床边,看着里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心里泛起一丝丝波澜。
“要不……”他伸出手,在衣扣的位置停下。
“算了,毕竟她是我学生。”
自从那次她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一口之后,自己的身体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游走。这种感觉不仅把写轮眼的副作用带走了七七八八,还让自己的查克拉增长不少。
“是你干的吗。”卡卡西看向昏迷的云泽,伸出手摸了摸脖子。痛觉似乎还在,只不过是少了刚咬下时的热量。
他想着,把云泽放进被子里之后,坐在旁边看起了亲热天堂。天色一点点暗淡下去。坐了一下午的卡卡西未免有些腰酸背痛,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念叨着,
“是不是该做晚饭了。”
自从卡卡西出了暗部之后就很少做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出任务或者吃兵粮丸,可能只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并没有任何的营养价值在里面。
“那么今天就为你破例一次吧。”
他说着,把书放在云泽枕头边,打开房门走出去,看了一眼云泽建了一半的房子,走过去敲了敲,发现是上好的木材。
“你可真是够下血本啊云泽。”卡卡西摸着下巴,拿起在屋檐下的钓鱼竿,走向河边。
……
云泽在卡卡西走后逐渐转醒过来,她睁开迷茫的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腹部的疼痛感让她坐不起来。她伸出双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云泽伸出手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刀和一些止血的东西,掀开被子面无表情的扯开绷带,掀起纱布,直接把刀刺进了刚缝合好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没有让云泽皱一下眉头,只是脑门上的汗水流下来打湿了鬓角和头发。云泽伸出手探向伤口,使劲摸索着。摸到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咬紧牙关想掏出来,却发现这个东西已经在和自己成为一部分了。想要取下来,得受点罪。
她在五根指尖凝聚了五把查克拉刀,先封住了这个地方的血液流动,以防自己大出血而死。下一秒,五根手指一动,连带着自己部分身体组织切了下来。
剜肉之痛,谈何容易。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嘴唇上的鲜血一点点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她却浑然不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得死死攥着手,下一秒,左拳就砸在了墙上,把墙砸出一个深坑。
终于,东西被取了出来。
“啧,就你啊。”她放在烛光下看了看,跳动的烛光逐渐在黑色石头里映出一个形状。
云泽把刀和石头放进了刚打开的空间里,又用手术针把自己的伤口一点点缝好。又把纱布重新包在伤口上。
处理了一切痕迹之后她重新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看着房顶,心里涌出一种让人不快的感觉。
“是背叛么。”云泽喃喃道,“这就是背叛么。”
她伸出手,十指纤细修长,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忍者该有的薄茧和伤痕。在烛光的映衬下,在墙上投下影子。
“奈良家的秘术,我也不是不会,当时分明可以……”
云泽突然停下来,惊诧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刚刚是在想利用卡卡西吗……不全是吧……
她操纵着查克拉在手指上游弋,查克拉带来的触觉和人类的不一样,是那种轻柔的触觉。将查克拉实体化也是一种难以参悟的方法。就像鸣人的螺旋丸以及往后的螺旋手里剑是一样的道理。
只是波风水门自己领悟的方法罢了。
云泽闭了闭眼,把手放回被子里。细细的听着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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