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书百密一疏,亦或者是该有这一天的到来,亦或者说自己的得意忘形让自己出了漏子。
蔡宝芬到底还是知道了赵秀英的存在,而这还不是别人露出的马脚,正是他梁中书自己。
那是冬天的事了,这年冬天,大名府的雪下的特别多,一场接着一场的下,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显得格外的萧杀肃穆。
北风肆意的吹号着,好似告诉每一个人冬天到了。
转眼之间新年到了,按照惯例,官府里都要放假四天,梁中书这四天里都一直待在家里,接受下官和家人的拜贺。
这四天里无论如何都走脱不开,不能陪在赵秀英的身边,实在想念她,于是不免心里挂念着她。
处在年关,免不了天天吃酒,初四这天晚上,眼见就要工作了,到时候又可以去留守司去见赵秀英,不免心情大好,多贪酒了几杯。
梁中书被几个丑老妈子扶到了床上,不知是酒后吐真言,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里说出了心里话来,
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秀英,秀英,我的小心肝,我想死你了…”
这一下气氛当时就凝固了起来,几个老妈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转过头来看向蔡宝芬。
只见蔡宝芬此刻气的,咬牙切齿,脸气的通红。双手握着拳头紧紧的,使得那馒头似的拳头,一丝血色都没有。
“你再说一遍,谁是你的小心肝?”蔡宝芬问到。
“当然是你了…”梁中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笑咯咯的说道。
蔡宝芬心说,“难道我听错了?”
梁中书又接着说道:“秀英,你可真调皮,我不是说你,还能是说谁?”
蔡宝芬这一下可听的真真切切,绝不会有错了,于是蔡宝芬迈着小步伐,来到床边,一伸手拉住梁中书的耳朵,将其拉了起来。
可实在是喝醉了的梁中书被扭着耳朵,也不觉得疼,仍旧笑呵呵的说着醉话,“别闹了,再闹我就挠你痒痒了。”
蔡宝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脸拉的老长,气汹汹的说道:“去,把铲一盆雪来,扣他脸上,看他醒不醒!”
“是,夫人。”两个老妈子接令,走出屋外,找来一个洗脸用的铜盆来到庭院之中,两人乘了满满一盆的雪。
“扣”蔡宝芬恨恨的说道。
这两个老妈子便将脸盆一翻,一股脑的倒在了梁中书的脸上。
又冷又疼,一下把梁中书给惊醒,醉意,困意全都没了。
梁中书看着身上、床上残留的雪水,大骂道:“你两个大过年的发什么疯?”
两个老妈子默不作声,蔡宝芬却火起来了,来到梁中书面前,扭着他的耳朵问:“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看着蔡宝芬的表情,梁中书察觉到事情不妙,眨巴着眼睛,装糊涂道:“说…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还跟我装是吧?”
“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啊,我说什么了,真的是,大过年的不要闹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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