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求求您了,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一条生路把。”
花子无说:“唉,我一生心肠太软。看不得别人哀求,既然炳林已经一命归天,你们两又有情意,那么我就做个顺水人情,你们走吧,远远的走吧,不要在这东京开封府了…”
阎都管和金梅忙磕头谢恩。
“走吧,走吧…”花子无催促道。
阎都管和金梅连忙收拾了一下,带上他们的细软,向门外走去。
赵秀英追上前去,对金梅说:“金梅,多保重。”
李梅满眼泪水,说:“秀英你也多保重。”
说罢,阎都管带着金梅和秋菊,在人们的视线中,走出了花府大门,消失在麦苗巷子里。
夜深人静,寒风刺骨,阎都管带着秋菊和金梅穿过潘楼大街,来到一处夜市,这里正值高潮,热闹非凡。
他们走走停停,不断与逛夜市的人碰来碰去,突然一个胖胖的男人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金梅看。
阎都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捅了捅那个胖男人,使了个眼色,胖男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阎都管找了一家茶坊坐下,对着金梅、秋菊说:“你两在这儿吃茶,等我一会儿,我去租一辆驴车好赶路。”
金梅说:“速去速回。”
阎都管背上包裹就走。
金梅说:“包裹放下吧,怪沉的。”
阎都管装模作样的放下,可刚一放下,又背到了肩膀上说:“这都是硬货,放在这儿,人多手杂,我不放心,你们两毕竟是女人家,放我身上妥当一些。”
金梅觉得有道理,便没再多说什么。
阎都管走了,他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与那个胖男人会了面,胖男人说:“那小娘子多大了?”
“一十六岁了”
“是雏儿吗?”
“那当然了。”
“什么价?”
阎都管伸出一个巴掌。
“五十两,可以,我买了。”胖男人掏出五十两纹银交给了阎都管,两人找了个商行,借来笔墨纸砚,写了卖身契,阎都管便躲了起来。
胖男人手拿着契约,来到了茶坊,“金梅小姐,你家主子把你卖了,这是卖身的契约。”
胖男人将手中的卖身契一扬,让金梅看个清楚,也让周围的看客明白,这不是强抢民女。
这真是五雷轰顶,金梅顿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胖男人喊来一辆驴车,不由分说,将金梅搬上车,车轮滚滚,碾碎了这潘楼大街的石板路和斑驳的灯影,一路向北而去。
秋菊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人群里穿了出来,走到秋菊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别看了,跟我走,我会照顾你的。”
秋菊被他拉着手一路来到一辆驴车面前,被阎都管抱进了驴车。
阎都管坐在外面,将鞭子一扬,啪的一声,把驴车赶动,向着城外走去。
秋菊看着灯光闪动,人影闪动,就连记忆也在不停地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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