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清一愣,想不到这眼前的汉子,人不可貌相,竟然从一幅画里看出是出自什么样人之手,反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上面的署名是春梅。”
花子清哈哈大笑起来,“我真是糊涂,对呀,这署名有写,要不然哪有男人叫春梅的…哎,你会认字?”
“认得不多。”这裴大宝从父亲手中接管小汤面馆以来,为了方便记账,便认了不少字,画上的咏梅诗他虽然看不懂,可是落款上的“春梅”二字他却认得。因为那是他铭记一生的女人名字。
“二爷,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一个青楼女子。”
裴大宝眼睛一亮,“难道真的是她?”
当初裴大宝随着春梅的家人去张开源家赎人,谁知道这张开源竟说这人已经跑了,找不到了。
裴大宝等人不信,曾去报官,官府象征性的搜查了一番,表示张家确实没有春梅这个人了,也就草草结案。
后来传闻说这张开源喜欢把丫鬟卖到青楼,可是天下这么大,就光阳谷县就有十几家妓院,这要如何去找。
他曾经在挑着扁担,装着汤食,一家家的妓院外叫卖,试图用自己的叫卖声,让春梅听见,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没有一个妓女从窗上看他一眼。
他当然不知道,春梅是听到过他的叫卖声的。只是她没脸见他,故意不答应他,躲着他。
没想到今日,却误打误撞在花府里看到了这幅梅花图,画画之人也叫春梅,裴大宝不经觉得这莫非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安排。
于是他连忙问到:“二爷,这位春梅小姐在哪家妓院?”
花子清鄙夷得看了看裴大宝一眼,讥讽道:“怎么,你要找她?”
裴大宝低下头,没应声。
花子清挥了挥手:“好啦,哪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好好做生意,挣够了钱,去讨个普通人家的闺女过日子才是。”
裴大宝却不理会,依旧问道:“二爷,她在哪个妓院?”
花子清有些不高兴了,说:“去去去,莫要烦我,好心劝诫你,竟不识抬举,快滚。”
裴大宝不甘心的被轰出了花家,在门口,他暗暗说道:“我一定要问出来不可……”
花子清看着裴大宝的身形,心说:“一个卖汤的,也想着宜春堂的头牌红牡丹,真是可笑……”
花子清与别人在一起时总觉得低人一头,尤其是在西门庆和张开源这样,有权有势,又能享受人伦之乐的男人面前。
唯有和春梅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开心的,他给她温柔体贴,令她感激。
她奉献自己的热情与关怀,让他感到舒服和尊严。
在她疲于应付那些男人时,花子清就是她的港湾,让她可以休息。
为了报答花子清将她包下,他就给花子清弹唱,跳舞,下棋,画画。
回想起和春梅在一起的时光,花子清感觉无比的快乐,此刻还真有些想念春梅,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伙计跑来了,正是宜春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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