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十八岁就要考虑结婚生娃啊,这也太早了吧。
兰诗卿那什么,我可以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兰家主(苏白):说。
兰诗卿我可以不现在结婚吗?
兰诗卿额,就是不娶夫
忘了这是在陌生的世界里,人家可不一定能听懂结婚。
兰家主(苏白):男大当嫁,女大当娶
兰诗卿那可以晚几年再说吗?
兰家主(苏白):最迟今年年前。
兰诗卿我可以自己选吗?
兰家主(苏白):正君不行
兰家主(苏白):夫侍随你
这有区别吗?
或许,对于大猪蹄子有区别。
所以,这是要我做个大猪蹄子吗?
兰诗卿哎……
兰诗卿头疼
观海:小姐,奴去请大夫
兰诗卿你慌什么?
观海:小姐不是头疼么?
兰诗卿哎……
任谁看到这一堆的账本都要头疼。
便宜老娘可是说了,要做兰府的嫡小姐,这账目是必须熟悉的。
这一下可好了,也不知道便宜老娘从哪搬来那么多账本,弄得我都没时间去了解这个世界了。
咦~
兰诗卿小侍,过来
观海:小姐,有何吩咐
兰诗卿你名字就叫小侍吗?
观海:奴没有名字
观海:小侍是小姐自会说话以来,亲口说的
兰诗卿那你原来叫啥?
观海:奴原先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一个代号
兰诗卿这样么。
兰诗卿那我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观海:真的么,小姐?
他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一岁吧。
看着激动的小人,我突然有种罪恶感。
可是,目前好像只能继续忽悠他了。
兰诗卿咳咳,当然是真的。
观海:谢谢小姐!
我还没说,要给他取什么名字呢,怎么就跪下了呢?
这家伙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啊。
兰诗卿那啥,你先起来。
观海:是。
兰诗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嗯,不如你就叫观海吧。
观海:观海谢小姐赐名!
兰诗卿那个,观海啊,你跟我说说这个世界呗。
我绝不承认,起名观海是因为我想到了观沧海三个字。
观海:什么是世界啊?
一口老血上不来下不去是什么鬼?
我不禁抚额。
兰诗卿嗯,就是比如说,现在是什么朝代?什么年?什么月?几号?
兰诗卿还有,我娘怎么有好几个男人?
观海:回小姐,当今年号是天音,据说这是陛下的名号。今天是天音二年三月初九。
观海:家主的事,奴不敢讲。
这人怎么一根筋呢。
我要问的是这个事吗?
兰诗卿嗯,换个问题,我能有几个老公?
白瞎了我的问题,才想起来,他听不懂。
兰诗卿呃,就是,我可以有个几个夫侍?
观海:小姐可以有正君一位,侧君两位,侍君十位,侍奴不限。
兰诗卿那你是属于哪种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观海:奴……
观海:对不起,小姐,是奴妄想了,以后奴再也不想了。
观海:求小姐饶了奴吧。
我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女性的地位。
瞧他这一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的样子,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度过的?
是不是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呢?
教管麼麽:这是怎么了?
兰诗卿你是?
教管麼麽:奴是家主分派给小姐的教管嬷嬷。
兰诗卿教管嬷嬷?
教管麼麽:正是。
为啥是个男的?
兰诗卿那……
教管麼麽:奴的职责是,负责调教小姐后院的男人们怎么更好的取悦小姐的,也是教导他们小姐规矩的。
教管麼麽:小姐有什么规矩,只管与奴说。
教管麼麽:在小姐没有正君之前,小姐院里的男人都将归奴管。
男管家?
教管麼麽:不知这小奴是犯了什么错?
兰诗卿哦,他么?
兰诗卿我也不清楚。
兰诗卿我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然后他就这样了。
教管麼麽:那就是他的错了。
教管麼麽: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去戒律堂去领罚?
这一波操作,真是惊呆了我。
兰诗卿且慢!
看着观海颤颤巍巍地样子,就知道那不是个好地方。
我赶紧喊住正准备起身走出去的观海。
兰诗卿那个,教管嬷嬷是吧。
兰诗卿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人,有错也该是我来罚,去那什么戒律堂是几个意思?
兰诗卿还是说,你一来就成这里的主人了?
教管麼麽:小姐恕罪,是奴逾越了。
兰诗卿都出去,我谁也不想见
兰诗卿快滚!
看着毫不犹豫扑通一声就跪在我眼前的男人,我突然莫名的烦躁起来。
就算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也不用老是跪来跪去的吧?
烦人的家伙都出去了,可是我的疑问却依然没有答案。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这个诺大的兰府瞎逛着。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琴声,我逐渐被琴声吸引。
一曲终了,我情不自禁的鼓掌。
真难得,没有音乐细胞的我,居然莫名的听懂了这琴声。
那人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掌声给吓到了。
弹琴的男人:谁?!
兰诗卿吓到你了?
兰诗卿抱歉哈。
弹琴的男人:你是?
弹琴的男人:小妹?
嗯??
兰诗卿我是兰诗卿,不知阁下是?
弹琴的男人:见过小姐。
哎?
兰诗卿所以你是谁?
弹琴的男人:我……
小跟班:公子,该回去了。
小跟班:晚了又得挨训了。
弹琴的男人:嗯,走吧。
兰诗卿等下!
弹琴的男人:小姐留步。
这家伙弯腰一礼就准备走。
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他走呢。
弹琴的男人: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我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兰诗卿不说清楚,你是谁,就别想走。
小跟班: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小跟班:快放了我家公子。
那个小跟班急的不行,就是不敢上前一步,看来这个世界,对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有着一个严厉的规矩。
兰诗卿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
小跟班: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跟班:呜呜呜
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这么爱哭吗?
对于男人哭,我是真的没办法,太恶心了。
呕……
鸡皮疙瘩起一身。
然后……
他居然,趁着我起鸡皮疙瘩的功夫,成功的挣脱了我的束缚,就这么跑了。
不把你的身份弄清楚,就退缩,就不是我兰诗卿了。
我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他们似乎很着急,步子迈得很快,可即便是这样,也是走的极为优雅。
我跟着他们,不知道拐了几道弯,过了几个廊道,每次都在我以为是尽头的时候,他们却一直往前走,似乎前面不远就是终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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