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无意以身份压人,你在绵州十年了,查不出当年的事情,本王与陛下都不会怪罪于你。但是身为绵州知州,把一个富庶之地治理成这样,本王倒是头一次见。”云战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着王恒,王恒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灰败不堪。
“王爷,王大人身体…”
云战不等叶惜说完,又一次无视了他,这在他们认识以来从未有过,叶惜抿唇退后两步不再言语。
“王恒,陛下对本王说,你是大秦难得的人才,绵州大旱属天灾,可你愣是将天灾转成人祸,这是你仕途里永远洗不掉的污点。你可有异议?”
“下官失职,无异议。”
“好,大旱三年,第一年绵州尚可自给自足,第二年你大可以请求朝廷或者周边同僚帮助,可你没有。到了今年已是三年,大旱更甚,滴雨未下,就连绵州水域也几近干涸,你不派人四处寻找水源,反而不约束属下,竟另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难。即使你身体太差控制不了下属,那其他官员呢?因你的失职失察,造成绵州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下属官员尸位素餐,欺行霸市,纠结黑心商贾抬高粮价,更使情况雪上加霜,如此你可有话说?”云战越说越气,声音冷若冰霜,直接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手摸着腰间的鞭子,看样子,如果不是昭庆帝提前给她说了王恒为人,她定要一鞭子打死他了。
“臣知罪!”王恒激动,模样更是惨败,滚下床跪在地上,头重重磕在地上,半天才抬起来,想说什么最终闭眼,他无话可说,他知罪。
“知罪?你一句知罪就能弥补了吗?大秦十万将士守护的百姓,被你们糟蹋成什么样了?你一句知罪,就对的起他们了,对得起绵州百姓了吗?”
“臣知罪!”
“王恒,陛下对我说,你是大秦肱骨之臣,绵州之事,只有你,唯有你能办好,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绵州现在这副样子,你!”云战一脚踢碎了房间的桌子,王恒伏在地上浑身冷战。
“臣知罪!”
云战看他这副样子恨不得一鞭子了结了他,若不是便宜姐夫临行前再三叮嘱,云战缓缓吐气。
“王恒,本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云战说完看也不看他转身走出去,叶惜上前想扶他起来,可王恒伏在地上嘴上只说臣知罪,翻来覆去就这三个字。
“唉!王大人不必如此,你身体还没好利索,赶紧起来吧,王爷她只是心疼绵州百姓。”
“我知道,所以知罪,所以愧对陛下信任,愧对绵州。”
“丞相大人何时学会偷偷摸摸了?”
云战坐在后院凉亭,拿着一壶酒,没看他。
“叶惜该称呼您将军,王爷,还是阿梨呢?”
“哼,一个称呼罢了!怎么?为王恒鸣不平?”
“不会,王恒确实有失职不察之错,我不会偏袒。”
“最好是”
叶惜看着云战不再冷眉横对,也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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