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躺在地上,欲哭无泪,到底是谁惹到自家祖宗了啊,没事惹她干嘛呀,还有自己,云战一叫立马滚到人家跟前这该死的习惯啥时候能改改?
不管别人怎么看,云战发泄一通后,心气终于顺了一点,禁卫营的士兵们不知将军心中所想,但为了不挨打,主要是不为了单方面挨打,个个操练比以往更加刻苦努力,实打实的彻底纠正了禁卫营以往的不用上战场所以做做样子中看不中用的懒散风气。
禁卫营气氛眼看一日比一日难熬,云安终于经受不住兄弟们泪眼汪汪的恶心样了,在云战发疯的第六天去见了一个人。
“云副将?”叶惜有些诧异,听着叶石说云安来找他:“我与云副将似乎也没多少往来?他没说有什么事么?”
叶石面不改色冷冰冰回答:“属下不知。”
“算了,有请。”叶惜招招手,整整衣冠且看云安来找他有目的吧。
“叶丞。”云安拱手。
“云副将有礼了。”叶惜回礼,“不知云副将来找叶某有何事?”
“那个…就是那个…”云安有些羞赧,挠头不知从哪说起。
“云副将不必客气,有什么叶某能帮到的一定尽力而为。”叶惜依旧温和有礼。
“叶丞救命。”
“什么?”叶惜闻言大惊。“这救命一词从何说起啊?发生了什么?”
“那个我家将军吧,她…”云安话还没说完,叶惜腾的站起来,打断他。
“你家将军?阿梨?阿梨她出了什么事?今天上朝时,阿梨虽然脸色不太对,可与陛下对上显得中气十足的,不像有恙的样子啊。这才几个时辰不见,出了什么事?”
叶惜言语急切,恨不得立马飞出去验证云战完好无损。
“不是。”云安呆滞有些迷糊,云战在禁卫营里以一打十,哪里是有恙的样子?这整个禁卫营都生病卧床不起,云战都不可能。
“那是什么?你刚刚说救命,救谁的命?”
“我的,禁卫营将士的。”
叶惜:“………”
过了许久,叶惜再次问:“云副将说笑了吧?禁卫营从阿梨回京开始,就没出过岔子,何来救命一说?”
听闻云战没事,刚刚还要飞奔出去的丞相大人,气定神闲的坐回去,甚至还拿了茶吹吹,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云安实在没脸形容,只能心里恨恨的骂,叔理老先生真是多管闲事,还有禁卫营实在一群垃圾废物饭桶,一点都不经打。
“丞相有所不知…”
这日下朝,云战依旧和前几日一样,和昭庆帝打机锋,朝堂上除了叔理老先生和叶惜,都灵魂出窍一般看着昭庆帝云战君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有来有往。这还是那个不参与朝政的云将军么?这还是那个没日气定神闲看着群臣吵架的昭庆帝?怎么还感觉昭庆帝隐隐落下风,有些讨饶之意。看了看叔理老先生和叶惜两人无甚在意的模样,还是算了,人家两个一家人吵吵闹闹很正常,反正最近天下太平,没有什么大事,就当听书了。群臣就差拿个花生小酒坐着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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