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一个也算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提起长枪,就往台上飞去。苏怀清横腿扫过直冲他而来的长枪,另一条腿直冲男子面门甩去。
男子反应迅速,抬起枪头闪身转至苏怀清侧面,苏怀清弓手抵住男子臂膀,苏怀清这一下是冲着穴位来的,见男子还能忍着痛没让长枪脱手,不由得让他高看他一眼。
不过片刻之后,长枪就已经易了主,苏怀清持着他的枪头直抵男子脖颈。
“我服”男子看着光亮的枪头低笑了一声,坦然的站着“八招,将军,我该领多少棍”
“你适才未违纪,不需责罚”苏怀清说。
所以人都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都见识了苏怀清强悍武力,刚才没作声的人已经想着怎么混过了。
“不过你也未有劝阻,在队伍里,一人犯错,全体当责,下不为例”尽管人群的哄闹随着他的话此起彼伏,他仍是安之若素,甚至抬头看了看天。
“一起”。这天要下雪了,要是叫某人见他淋了一身雨雪回去,又有得唠叨了。
说到一起上,这伙人原本不安分的胆囊又安分了几分,两人身先士卒,抽出刀剑就往前冲。不少人还是处于观望的状态,因为他们大都觉得自己“没违纪”甚至有的还觉得这只是场玩笑。
“二十五”苏怀清吐出惩罚,接着便安排好了他们的惩罚地点,显然是要先看着这他们受罚。打击声混着痛呼声,众人这才觉得慌乱。
“如不愿比试,可直接领罚”苏怀清扫向众人说。
左右都有这么一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已有人又向台上冲去,接着便有了前仆后继的状况。
拔剑的,执枪的,挥刀的,不过也就十来个还想着拼一把上了台,兵器倒是应有尽有。苏怀清接过上官杰仍过来的剑,越使越觉得这剑与自己那把手感相似,不过还不等他好好体验,这伙人就已经该倒的倒了,该认输的认输了。
“可有不服?”苏怀清看着这些残兵败将,云淡风轻,连发式都没有一丝凌乱,好像他们还不足让他展开拳脚似的。
哪有人敢不服,不过怨怼估计是还有的,但苏怀清也不强求一下子所有人都能对他满意,该罚的还是罚,不过呼痛声下了不少,像是觉得丢人,不想再掉面子了。
没受罚的也不敢走,听这一下一下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让副将监督,苏怀清把剑还给上官杰,两人走进营帐。
“剑不错”苏怀清少有的主动夸一件东西,上官杰听后得意洋洋,“那是,这是我师父给我的”
“胡二?”他依稀记得上官杰提过他师父。
“对呀,将军竟还记得”上官杰一听更开心了活像个追星成功的小粉丝。
“他呀,就是我们村里的一个木匠,长得倒像个教书的先生,我小时候顽皮,常被人追着打,有一回逃到他家里去了,他当时都还没留胡子呢,看着挺清秀一个人。我当时是想溜进他家的,结果还没过篱笆呢差点被飞来的一节竹片销了腿,我见那薄薄的竹片竟然镶进了篱笆,又是怕又是喜,没想到我们村里还有会功夫的人,赶忙跑过去抱大腿拜师”
“他应了?”听他这么说,这个胡二应该不是个普通木匠。
“当然没有,当时就把我赶走了。不过后来我没事就往他那跑,甚至还说,要是我学了功夫不用被追,就不会跑到他这来了,结果他还真就教起了我功夫,被我多磨了几回,到底是把我收做徒弟了”
“嗯”苏怀清对这些事算不上感兴趣,两族接壤之地,隐姓埋名者不少。
“可惜在将军手下连二十招都过不去,给他老人家丢脸了啊”上官杰感慨的说。
“你功夫可以”苏怀清说可以,那是真可以了。上官杰的嘴角已经打算裂开,他又继续说“还差点,只要比我差,那怕一点,就在我这走不过二十招”
这话还真是骄傲,但从苏怀清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抬高自己或是看低别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事实,叫人只能自己气自己。
苏怀清继续问“你们平时如何操练?”
“我们头儿是二皇子,不过平日他也不怎么来这,多由两个副将带着出勤,一个就是刚在你旁边的那个,王明,我们的事主要就是他负责,另一个是刚才使枪的,许时”
“操练的话,也就是和罚站差不多,会有骑射刀弓剑对打,呵,除了几个真想学点东西的,其他的都是贵公子来体验生活”
“你?”
“我?”上官杰指着自己,尴尬又自嘲的笑了声,“无业游民,占了二皇子的光,这里的人对我还挺尊敬的,也有几个小弟跟着”
说话间,帐外的棍棒声也停了,苏怀清泯了口茶水,微微皱眉。
凉的,还是太尉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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