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辣椒的味道,不过不呛人,反而勾得人饿极了。
不多时,廖佳琳教张超强压在床榻上。
“我告诉你,我不愿意的话,我的生殖腔不会打开,没人能强行得到我。”廖佳琳咬牙死拽着自己裤腰不放。
确实,刚才已经发现了,廖佳琳后脖子上的腺体根本就是个摆设,咬到也不算标记。
“我根本就不可能被标记。”
也正是因为这样,廖佳琳才敢在不做绝育措施的情况下四处乱搞。
那一天,他们的赌局不欢而散,张超的自尊心碎得满地都是。
可他没几天又主动找回来,开门见山:“听说你最近在戒大烟,我有办法。”
他笑起来好像狐狸,廖佳琳想。
有点像谁。
应该最近才见过。
王晰。
廖佳琳想起来。
“什么办法?”
“拿什么交换?”
廖佳琳直觉地双手抱胸,“你想都别想!”
张超暗暗咬了下牙,露出浑不在意的样子,“硬上没意思,我只要钱。”
“好。”
一支医用针管摆在廖佳琳面前。
“欧洲运过来的上成药,十支之内,保好。”张超岔着手,脸上显出一点真诚。
“你不信的话,我试验给你看。”
继承了王晰狐狸眼的男人拍拍手,就有小厮牵了一只精神奕奕的大黄狗进来,张超接过小厮手里端的狗粮,向廖佳琳伸出手,“你的大烟呢,拿来用用。”
张超把烟土直接混进狗粮里喂给黄狗,黄狗立刻就萎靡不振起来,四腿软绵绵地卧在地上。张超又把桌上那支药剂给狗打进后颈,狗便又有了精神,恢复了刚进门时活蹦乱跳的样子。
廖佳琳不禁微微点头,而张超早已朝他摊开右手,“合作愉快。”
两手相握。
牵着狗才走到红叶楼门口,那狗已经有些暴躁,张超狠着劲死命把狗拖出去,拉到红叶楼旁边的暗巷。
那狗又狺狺吠叫着胡乱扑咬了一阵,张超有技巧地遛了它一会儿,终于,黄狗吐着血沫倒下死了。
“哦,可怜的小阿黄。”
张超把狗突出的充血的眼睛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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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佳琳每周由张超亲自来给他打一次针,张超的药真的很管用,注射之后完全不想再抽鸦片烟了。只是……
今天是打第八针的日子,廖佳琳已经期待了至少三天。
对这种药的依赖显而易见,廖佳琳产生了强烈的不安预感。他问张超,到底给他打了什么。
“你发现的还不算晚嘛,”张超还是噙着第一次给他打针时一样的笑,“这个,”他举起一支蓄满药液的针管,“是吗啡。”
吗啡……
这个词廖佳琳只在报纸上见过。
忽然间精神震荡,血液倒流,廖佳琳的手脚都开始剧烈颤抖,整个人如被冰雪。
所谓万劫不复,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廖佳琳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见的已是喷了一襟褂的深红色血迹。
“张超你是不是人!”红了眼的Omega扬手就要打人。
啪。
张超轻易地躲过廖佳琳的攻击,并在廖佳琳眼前折断那支针管。
花音巷人带劲,啊,太带劲了。
花音坐在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天台,腿上摆着一桶爆米花。
花音巷人哥,你来,快来,一起看会儿。
马佳:我就来了。
马佳:马佳把篮球砸在龚子棋脸上,拿球衣抹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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