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花似玉的少年人儿脸带娇气地抱紧了自家门框,不肯撒手。
“我想我阿爹阿娘!”
“就他妈隔一道篱笆,蔡程昱,”那人伸指点着小孩的鼻子尖,佯作凶悍模样,“昨天才回的门儿,你能有多想?”
“真的想。”
小少年心虚地低着眉眼,容夫婿将鬓上别的野花两朵分一朵到他松软的发里。
“三天前上花轿时你不挺开心的吗,嗯?”
少年仍旧依贴着门框不肯动身,腰里是檀郎做活灵巧的手。
“我哪有。”
双颊飞红好似骄阳晒熟了河中虾。
“不想洗碗就直说。”
男人把小媳妇打从门框上扒下来,松松快快扛起就走,动作甚熟稔。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唐·李白《长干行》
《强制盲盒》
蔡程昱进入盲盒游戏《恋与好姐姐》。
请选择攻略对象:
A.高佳(化妆师)
B.马云娇(歌手)
C.林黛(导演)
【CCC,前两个我选过了!】
【进度回溯是个好东西!】
C.
林黛(导演):
新的电影最近正选角,很少人知道的是,被改编的小说原著正出自我手。
一流写手隐姓埋名出道拍戏,就没有二流导演什么事了。
我想给我的片子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男主角,这事急不得,得遇。
所以最近酒局多,同事、朋友、点头之交的上下属,都把想塞过来讨个角色的红男绿女介绍给我。
我是无所谓啦,甚至有点高兴:送来的人能用就用,不能用的如果好看,也还可以收个房。
不是,是交个朋友。
毕竟除了搞艺术,生活也总需要点消遣不是?
那天见到了一个叫蔡蔡的小孩。只能称作是小孩了,二十岁,满脸的涉世未深。眉毛化得女气,口红颜色也不适合。粉都没搽匀,看得出几颗黑亮的痣点子,别说还挺可爱。
【合着我在您眼里就这样儿?】
别打岔!
算了,请选择:
A.乖的
B.野的
【这是选我还是选她啊?】
【不管了不管了,B,俗话说得好乖不如野】
B.
林黛(导演):
说了好多遍的不能喝酒,把局面搞得有点僵。直到我说算了,才算松口气。
要散伙时,却突然很胆大地跑过来,问我要微信。
我表情不变,告诉他,只能给你工作号。
“工作号也行,”他满口答应,“那我努力,争取以后要到您私人号!”
给都给了,那就聊聊。
从此我刷平板的时间,明显增多了些。
又过了几天,他拿到我电话。
我很看好这孩子,只是他似乎还差一点长开。我决定再等他个两三年,到时候再开始拍我那部电影。
我开始埋头写新书,不再理会朋友们介绍来的男男女女。
今天写了一万来字,眼睛都要花了。我合上电脑,摸到手机,直接拨出通话记录里第一个名字。
蔡程昱:啊这啊这
蔡程昱:姨姨哦
蔡程昱:真的要放这个吗
花音巷人: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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