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他为了我下跪

“除了永远！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永远这一个条件，你无法做到？”妈妈坐在爸爸身边，像是警察审犯人似的。

坐在原位的凌，不轻易地瞟了一眼，身边的艾瑞。艾瑞瞬间明白了，他的暗号。

我直直盯着茶几对面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艾瑞从手提包里拿出来，几本是证件的本子，打开放在茶几上摆好，推到妈妈触手可及的位置上。

爸爸妈妈一本一本的拿起来看。

艾瑞胸有成竹地笑：“这些哥哥拿到的成绩证明！二零一三年，哥哥获得巴黎时装比赛冠军，二零一四年，在CTF国际比赛中获得冠军，是队伍中最优秀的成员。同年，拿到法国一家著名科技企业的录取资格证，是新生代科技团队的领袖！现在社会上一些科技产品，在他这个年纪成就已经很不错了……”

“服装设计师？他的专业不是电脑吗？还有CTF是什么？我和你叔叔懂的少，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懂！”妈妈打断了艾瑞，问。

电脑专业的人，会设计服装？CTF是什么？这些对于爸爸妈妈来说，是头一次听说，学习计算器的人就应该做关于计算器方面的工作，而CTF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的世界很小，所以他们才会是现在的表情。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那些被国家认同的证书，如果不是今天她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拿着这些光荣家庭的证书。他们表情表示出来的更多是，震惊，和无法掩饰的激动，世界最高的荣誉证书就是他们手中的证书一样。

有点夸张。

“CTF中文夺旗赛！是网络安全技术人员之间的一种竞技比赛。好像全球每年都会举办，中国有！”我抢在艾瑞开口发出声音前，不由自主地把知道的说出来，“类似佳佳打游戏比赛一样，手速越快越好！而他们是用代码数据来比赛，如果慢一步对方就会打过来，所以反应能力和手速必须快过对方！”

妈妈双眼震惊的看着我：“你知道这个？”

爸爸同样。不过艾瑞明显反应过了头，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现在在脸上显得格格不入的蓝宝石般眼睛颤动着眨了眨：“我还以为你，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了解呢……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的！”

凌微微一笑，好像在说，你很厉害哦……我连忙看向黑漆漆的电视，脸有点热。

“去年看到过类似的电视剧！佳佳也知道。”我。

为什么要说出来呢？我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安分在动的双腿，怎么也放不下的右手，被我抑制的艰难曲折的抓住沙发边，这样它就张开不了了。

不要看了啊……我低下头，爸爸妈妈正在看我。

“跟小燕子说的一样，CTF中文简泽，夺旗赛。这种赛事是源于1996年全球黑客大会，比赛方式用网路信息安全来进行全面比拼的！用数据代码来攻破对手的防御，同时抵消对方的进攻。手速快，脑子也必须要快过手速，同样记忆力必须完美无缺，才能上任。”艾瑞笑着，对着爸爸妈妈解释。

爸爸妈妈看着他，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他往沙发前坐了坐，开始了他的废话连篇的解释。他还真是，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地。而爸爸妈妈不嫌烦，还越听越来劲。

凌看他要坐到地上了，站起来跟他换个位置。换位置的时候，他居然没停的说，差点被茶几拌得倒进妈妈怀里，要不是凌及时抓住了他的卫衣连衣帽把他拎起来，可能要笑死我了。

虽然被提起来更好笑。

他抱歉地笑笑，坐好继续说。如果妈妈知道了他的私生活混乱不堪，肯定不会远离几步距离，而是表情虽然笑，其实很难看了。真的是那样，妈妈可能不会让他踏进家里半步，连同是他哥哥的凌一起。

“也就是说，小凌他拿到的是一般人拿不到的荣誉？”爸爸问。

艾瑞拍了拍坐在他身边听他胡扯八道的凌肩膀，得意洋洋地，甚至有点得意忘形：“是的！哥哥的记忆力真的超级给力，速度也快得不行，在我们家里他就是活生生地荣誉磁铁，只要是荣誉他都不会放过！”

“有点过了！”凌笑，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拿掉。

爸爸相信了艾瑞的夸大其词，像是得到了一个无价之宝一样，对着他们笑：“小瑞，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过不过。”

“还是叔叔好。”艾瑞像个孩子般纯真的笑笑，“叔叔，你跟我爸爸一样，和蔼可亲！”

“是吗？”爸爸哈哈笑。

“嗯嗯！不像哥哥除了小燕子对什么人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的时候，我都不敢靠近他，太冷了……”艾瑞冻得瑟瑟发抖。

爸爸笑得更欢了：“哈哈……小凌，是冰吗？他只是对我们话少了点。”

艾瑞斜眼看了一下，表情没什么变化的凌，笑：“我们这里是夏天，哥哥他那里就是冬天。”

“冬天，晚上回去可能会很冷的！一晚就让你体验体验北极国家的生活状态。”凌笑。很危险。

艾瑞身体颤抖了一下，跟着逃也似的往妈妈那边坐了坐，远离现在真的是冬天的凌。

“开玩笑的……嘿嘿……”艾瑞。

妈妈放下手中的证书：“小凌，我上次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以你的记忆能力，不可能会忘记的，那样你怎么可能拿到刚才小瑞说的比赛冠军的，除非冠军是假的这些证书也是假的。”

“这些是真的！”艾瑞连忙解释，“哥哥的能力，没必要造假！你们他不敢骗，如果被你们发现是假的，就更没有机会获得你们的认可了！没人会这么傻，拿自己的幸福来冒险的！”

妈妈抬起头看向，一副从容淡定的可怕的样子的凌，直起身子：“离开警察局前，我在门口跟你说了，想让我认可你，就必须承诺三点。如果你能承诺，你就来找我们。你答应了！”

艾瑞看着妈妈，把在嘴里的话咽了下去。静静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是他们来的目的。

凌看了我一下：“是。”

“什么啊？什么承诺？”我问。

现在的气氛，跟刚才那个欢快有点好笑的气氛，完全不同。现在就像要大干一场一样，不是你败就是我赢。

“一，物质上的保障。我也学你们年轻人那样说，物质上的保障！我不要求你能买个大房子，在大公司里上班，一个月几万块的工资，差不多能养得活一家人就可以了！我总不能让我女儿更你喝西北风啃老吧，想什么都买不起。不过现在看来，你能承诺第一点了。”妈妈没有管我，继续对着依然不慌不忙得笑的凌，说话，“对我们家的状况是我们高攀你了！”

“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地位，没人比谁更高！”凌开口，“能认识艳，得到你们的喜爱和关心，我已经很幸福了！原来爸爸妈妈，这么温柔地关心着自己的孩子！”

他一定也想要自己的父母，关心自己，像爸爸妈妈那样对待我和妹妹那样。可是一旦这样，他就没办法保护他们了。

“这些话以后再说！”妈妈没有笑一下，对着电视，“你今天来，想必三个承诺都能做到，不然你是不会来这里了。说吧！你要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直都胸有成竹地冷静的可怕的他，脸上泛起了涟漪。他紧张了？

“我是，法国人。也是中法混血。对不起！骗了你们。”凌站起来，走到电视前，弯腰道歉，“父亲年轻时到美国创业，现在是美国著名企业家！母亲儿时起就特别喜欢设计服装，想把最美最完美的服装设计展现在人们眼前，二十年前她获得法国国际服装设计大赛的冠军，现在是法国顶级设计师协会的会长。还有我，的专业不局限于计算器方面，服装设计师，画师，都是我的发展方向！”

爸爸有点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信息，开口问，被妈妈抢先一步。

“所以你骗了我们和艳子，说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妈妈说。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

“是。”凌。

“我是知道……”

“对不起！”凌打断了我，“骗了你们。我只是害怕你们知道了后，会觉得我们之间有隔阂，不会像前面那样对我了！骗了你们，是我不对！”

为什么要打断我啊？我不明白的看他，我说出来的话可能会好一点啊……至少那样你不用一个人挨骂啊。

他看了我一眼，瞬间笑一笑，表示我不要说话。更表示，一切都交给他。

我闭了嘴。听话的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

妈妈看了眼我，目光虽然没有变，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早就知道了！你根本不是你说的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妈妈平静的看着，骗了她的凌，“从你的举止看得出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有上次在警察里，你完全就是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话的方式，就连在那种情况下都可以冷静地用话来让他们无地自容，崩溃的说出真相。能有这样的忍耐力和口才的只有从小到大一直都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才可以！而今天你带来的这些，已经表明了你不是普通人。”

“那天，我还真是大开眼界呢！居然可以用话来让人精神崩溃！”爸爸想到了那天精彩的惊人事情。

凌笑笑。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你这次机会吗？在明明知道你和我们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还要给你机会，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和钱多！我们虽然没有你那么有钱，但我们不是为了钱就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的那种人。”妈妈，“我会给你机会，是我知道艳子是真的很喜欢你，很依赖你！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像跟你在一起时那样开心，对你她好像放松很多，话也多了！以前她除了跟她妹妹说个不停，就没有跟别人多说一句，就连跟我和爸爸也一样问一句说一句。但是你不同，她会主动跟你说话。”

其实，我除了跟妹妹可以放开了说话，就是他了。

“她现在开心了很多！我是知道的。从小她因为跟正常孩子不一样，一直没有朋友，我知道她一直很想要朋友，但是害怕导致了她现在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不敢跟他们说话。现在她有了朋友，也有了喜欢的人。”妈妈看了看，身边的艾瑞，对着凌，“而我不能拿她的一生开玩笑！我不能因为她喜欢就同意她。她不是你们，失去一段感情，很快就能靠自己再开始一段感情，她不能，她没有能力去争取和开始！你知道吗？我的意思。”

凌点点头：“我知道！”

高大挺拔的身躯，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信心满满的领袖人物，对了解一清二楚的征战土地部署迟疑了。

“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很喜欢艳子，会下意识保护喜欢的人是不可能是不负责任的人的。”妈妈发现了他的迟疑，“只要敢承诺后面的二点，我就认可你！”

凌对着妈妈，迟疑没有了：“阿姨，我一生都会用自己的全部的爱来爱她！尽自己最大限度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不管是无理取闹还是很难做到的事情，我都会满足她！她的笑容就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幸福，只要能守护住这笑容，我倾尽所有。不让她哭，不让她伤心，不让她生气，是我最重要的任务！”

他对我笑了笑。我闭了闭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想到他还会说这么煽情的话。我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要哭了……

“这是我一生的诺言。”他坚硬无比的说出这句话。

“我要的是你最后一个承诺！永远不会离开她。”妈妈毫不吝啬地说，“如果不能一辈子陪着她！我和她爸爸肯定会走在她面前，她妹妹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假如到那个时候你厌倦了跟她一起，离开她！你要她如何生活？”

“唯独这点，我不能承诺！”他没有犹豫一下，直接说出。

为什么？我抬起头看他，为什么不能承诺？

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身体边手紧紧攥在一起：“我不能再骗你们了！其他什么我都可以一口承诺，唯有这，我没办法给出承诺！”

“为什么？你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妈妈站起来，往前坐了一下，“我也说过，三点如果有一点没办法办到！那么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了。”

“妈妈也太蛮不讲理了吧！就算他承诺，未来也说不定啊……”我不想他离开，不想每天只能回忆他，“他不是那种人！没有承诺，他都不会离开我的！妈妈你不要这样，太强人所难了……”

“你懂什么！”妈妈猛的看向我，恶狠狠瞪着眼睛，几乎呐喊了，“给我把嘴闭上！他如果连承诺都不敢，又有什么能让我放心！”

我吓得不敢再说话。妈妈现在很生气。

我真的很恨自己的这种懦弱。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你太过了！”爸爸小心翼翼地说。

妈妈瞪着爸爸：“不过可以吗……你要燕子以后哭着过一生吗？她根本不会想未来假如一天这个男人厌倦了她，她要怎么面对。如果我不这样过激，后悔的不是我们，而是她自己。”

“阿姨！”艾瑞笑。

妈妈看向他。

“哥哥不能承诺的原因是，生死离别！他不知道是他先离开小燕子，还是小燕子先离他而去！”艾瑞忽视了妈妈的表情，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生死不由我们决定！”

“他不能承诺的原因，应该不是这个！”妈妈重新看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还有其他的原因！”

凌不躲闪妈妈的注视。妈妈现在的注视，好像能看穿他的内心深处的想法，最真实的想法。

“我能给的只有，我离开她身边的同时，会有人愿意照顾她！不会让她一个人。这是我能给的。”凌说。

刚准备说话的艾瑞，又一次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突然，我感觉天塌了下来。艾瑞眼睛忽然睁得极大，嘴巴差点掉到腿上，整个脸部都变得难看至极。世界末日来临，在惊恐中挣扎着等待着末日的死亡淹没他，那样恐惧惊恐万分。

世界下一个支配者，在他眼前下跪了。

爸爸连忙爬起来，妈妈拉着他。

“你起来！起来啊……”我左手拉着他的右手臂，使劲拉纹丝不动的他，“起来！我不值得你这样啊……”

他对我温柔的笑笑：“为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不要用这种笑容对我笑啊……我瘫坐在他身边，现在它不是温柔温暖的，而是一把坚硬无比的刀残忍无情得割在心上一样，疼得无法呼吸……

下跪，他是鼓了了多大的勇气，才跪下来的。

而他从来没有下跪过。艾瑞的表情，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我，他下跪，这是第一次。

“你起来啊……”我擦了擦眼泪，“求求你了……”

他还是笑。握住了我抓住他的手。

好温暖……

“阿姨！”他看着妈妈，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渴求的表情，“我知道，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给不了她永远幸福，还要这样不顾后果的接近她，放任自己的感情，故意忽视已经想到的后果爱上她！明明知道后果是她无法忍受的，到时候她一定会后悔爱上我，后悔当初认识我。”他看了一下，“但是我还是自私逃避了现实，不计后果的让她爱上自己。”

妈妈脸上的表情，以看不见的方式缓和了一些。

一时止不住眼泪的我，握了握被这个放下尊严也要爱我的男人握住的手，看着妈妈。如果妈妈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再放弃他的，就算再被妈妈那样说也没关系。

凌回应的握了握我的手：“阿姨，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去放开她的手！我只能想办法让叔叔阿姨你们，认可我。为了不让你们误会我的真心，我不能再继续欺骗你们！”

妈妈放开了爸爸的手。

爸爸连忙过来拉凌起来：“小凌，说话归说话！你先起来……”

凌纹丝不动的看着妈妈：“阿姨！”

妈妈没有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没变，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凌。两个人在比谁先妥协，而妥协的那方就会输掉比赛。

“一个家里二个犟脾气，现在又来了一个呢！”爸爸一屁股坐在艾瑞旁边凌刚才的位置上，头大的看着对视的两人，“我说先让小凌起来吧！地上凉。有什么事，坐好了再说，好好的说。”

妈妈没有离爸爸。准备这样到底了。

“艾瑞，扶艳起来！”他分开了手。

艾瑞绕过爸爸，跑过来。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的衣袖：“我不起来！可以吗？不要在这样了……”

“我要好好照顾你！你忘了吗？”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擦掉我脸上的眼泪，笑笑，跟着拉看我的手。

站在背后的艾瑞，弯腰双手托住我的双腋，往上拉。我反抗着，死都不起来。

“哥哥说过，你不能在地上坐太久！听话，起来。”艾瑞把我拉了起来。

“凌难道就能在地上太久吗？”我挣脱着他的束缚。

艾瑞不放手：“哥哥是男人啊……没问题的！他起来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虽然下跪是头一次，不过现在他要是起来了，那么他抛开的尊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激烈的反抗失败后，我停了下来：“我，没资格啊……”

他不应该给任何人下跪的啊……他可是没人敢反抗的人啊……现在却为了什么都不能为他做的我，放下所有尊严和面子，下跪，只为了得到妈妈的认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妈妈和他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不愿意让一步。爸爸看不下去，跑到餐桌前，拉开我的位置上椅子，坐下来，背对着我们。爸爸知道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妈妈都不会听他的。

我蹲在凌的身边，陪着他。如果再坐在地上，站在身后离电视不到半步的艾瑞，一定会连忙把我拉起来的。这是他的任务。

我很想跟他在一起，不分开。所以，我很自私的选择让他就这么跪着，抗拒着心疼让他得到妈妈的认可。

十分钟过了。

“该吃饭！”妈妈看了看墙上挂钟，从原位往厨房走。

“妈妈！”我连忙说。

“能为你做到这种程度的男人，恐怕只有他了！”妈妈没有回头，声音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不会叫他起来！”

我连忙看凌：“妈妈同意了！快起来……”

他脸对着我，爽朗大方的笑。阴雨天里，一抹晴光，美丽得令阴霾落荒而逃。

“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你了！”他抬起手，轻抚着我的脸，拭去泪水。

我笑笑：“是的呢！你可以无顾忌地触碰我了！”

“咳咳……”爸爸突然出现在凌身边。

我连忙站起来，往后退。撞到一直在背后的艾瑞。

艾瑞扶住我，一副你会很惨的表情：“小燕子，你应该说只限能碰的地方！这样哥哥才不会误会。”

我踩了一下正好在脚后他的脚：“正经一点！”

“疼…疼……”艾瑞疼得手足舞蹈，“小燕子，你太狠了……”

明明没有那么痛的。我转身背对着过度夸张的他：“现在就像个马戏团演员，你。”

“小燕子，你原来这么毒舌的啊！”停止了蹦蹦跳跳地跳舞的艾瑞，不敢相信，“哥哥你要好好注意点了！毒舌的话杀伤力惊人。一语能让一个自大又讨厌的人，从此消失。”

被爸爸扶起来的凌，歪头看我们笑：“我不自大又讨厌！毒舌其实挺可爱的。”

我连忙低下头。脸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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