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爱卿,你该不会也是来阻朕的吧?”皇帝抬头扛在龙椅上,悠悠的看了南真夜一眼。
“回皇上,臣是来为皇上分忧解难的。”南真夜勾唇。
“哦?那朕要听听了,南爱卿如何为朕分忧?”皇帝调整了坐姿,右手抚上了左手的玉扳指,不停的摩挲着。
“臣中午午睡怎么都睡不着,便想到了皇上您,臣想今天一定有不少人来扰了皇上清静,臣愿在殿外还皇上一个清净。”至少在扳倒黄揽宪和皇后这件事情上,南真夜和皇帝目标是一致的。
“那就辛苦你了,南爱卿。”皇帝疲惫的打哈欠,揉了揉惺忪的三角眼。
“皇上,臣定不辱使命!”南真夜声调把控的适中。
下午天气慢慢由热转温,微风拂面,和煦如同春日的毛毛细雨,倒也舒适。
“南大人,麻烦让一下。老臣有要事要找皇上。”一个老臣看上去就底气不足,明显是迫于背后压力才来的。
南真夜打心眼瞧不起这个老臣,男人就得有点自己的想法,这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
“别娘们兮兮的,真给男人丢脸,你这样的不配见皇上,请回吧。”南真夜不耐烦的站在老臣前面,气势汹汹。
老臣脸色难看的成猪肝色,但还是竭力压住屈辱,想着传闻南真夜就是这样不识好歹、没有风度的人:“南大人,老臣真的……”
“嗖!”南真夜一把拔出一半湛卢剑,划出的尖利声音让老臣瞬间屏住呼吸。
视线上移,正看到南真夜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南大人,小心兵器伤着,老臣这就走,这就走。”
“哼!算你识相。”湛卢剑入鞘,南真夜在等待黄揽宪的到来,她的根本目的,也只是为了堵住黄揽宪,其他的小喽啰,她南真夜还不放在眼里。
又来了个人影,南真夜眸子眯了眯。
“南大人,麻烦让一下,下官要去向皇上陈述变法的相关事务。”朱国安就像一只烦人却不自知的苍蝇,让南真夜眉头都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去什么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成心打扰皇上?”说着眸子危险的一眯,“我说朱大人,你是何居心啊?”
“那变法……”
“行了,别一口一个变法的,这事皇上交代了,稍后再议。”南真夜睨了他一眼。
朱国安咂了咂嘴,终究对于南真夜夸张的“是何居心”不大认同,皱了皱眉头,还想再说些什么。
“下官先告退。”朱国安想到路上碰到那个老臣讲自己的悲惨遭遇,于是识趣的选择离开。
湛卢剑拔出一半横在下一个大臣面前。
“本官是大理寺少卿,找皇上有要紧的事。”大理寺少卿长的活像个流氓,看到眼前明晃晃的刀,缩了下脖子,“南大人,金殿前不可见刀剑的,不然罪同……”
“知道不可见刀剑还不快滚!”
……
再没有一个人前来,不论老少大臣,南真夜都是将湛卢剑拔出一半横在来人面前,大臣也颇为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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