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捷对着正焦急的看着的蓝季原说:“蓝大人,南大人这边我还是可以的。”
“那我先去看看司常青。”蓝季原见邹捷一脸诚恳,便先走了。
邹捷这个人赵厚也曾在获得西南行军的名单时简略调查过,平时除了练武就是钻研医术。
由于邹捷不争不抢,毫无“上进之心”,所以平时自然而然的被排挤,这次请缨来西南,皇上当即便准了。
“赵厚,你把他这一块衣服这里割的再开点,我要进行一次小手术。”邹捷在刚才似乎隐隐察觉了什么,但还是出于对南真夜有心而生的尊重,选择了现在选择的。
其实如此也可以手术,麻烦是麻烦了点,邹捷乐意。
现在外面已经有蓝季原派来的人在守着,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其实平时就算是没人守着,也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敢进来打扰。
赵厚打开邹捷的医药箱,顺从的帮他取他需要的东西或者要放回去的东西。
已然天空将亮了。
“你家大人体内的毒不浅。”止完血上完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手术后,邹捷看着毫无生机的南真夜,一脸痛心,“索性没吃下那刚才的药丸,不然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赵厚顺着邹捷的目光看到了地上到处散落着的药丸。幸好没信了司常青。
赵厚疑惑了,邹捷一个平时上战场杀人的,居然如此医者仁心,就好像南真夜是他丢失千年终于一见的宝物一般。
“那我家大人这毒可有解?”赵厚一脸渴求的看向邹捷。
邹捷只是整理好手中的东西,没有言语。
良久,邹捷叹息了一声:“我从小便学医,随时武官,却还是钻研医术为多。算到如今也有数十载,我只能说,回天乏术。”
有没有什么时候你会由心而生一种特别的无力感?有的人笑着笑着就哭了,有的人哭着哭着就笑了。
许多人都在拼命的活着,可现实就像时代的灰尘,我们肩上的大山,总会在某一刻,把你压的溃不成军。
赵厚看着邹捷,想起了那些年古兰遇见无力回天之人时的表情。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番场景。
一刹那,坚持了一夜的赵厚终于破防,失去了表情管理,一个大男人,南真夜眼里的糙老爷们,溃不成军。南真夜是赵厚的信仰,从最初,从第一次相见开始。
从她还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他还是一个奴隶开始。
赵厚红着眼眶一把扯住邹捷的衣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
或许今天说出这句话的是太医,或是蓝季原,他都会这么做吧。
此时此刻南真夜倒在血泊之中的场景时刻不停的在他脑海来回出现,让他有些失了理智。
眼前的赵厚双眼布满血丝,毫无防备被这么揪着,邹捷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眩晕,试图去掰开赵厚紧紧揪着他衣领的手,奈何没成功。
蓝季原进来是看到的便是赵厚眼眶发红,邹捷眼眶一阵阵的翻白的情况。
“赵厚!松开!”蓝季原赶忙上前,用了好大的劲才拉开赵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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