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公子说:“你放心,赵厚没事,他在给你煎药呢。”
南真夜“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了。
转眼又两天过去了,南真夜虽然勉强能下床,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在外面活动。
这几日又下起了雪,青山公子恐担心不利于南真夜的恢复。
她顶多在屋子里面坐坐起起,更多时候,还是等着喝药和青山公子的针灸治疗来加快恢复。
南无涯一家人始终没有来看一眼南真夜。
站在屋檐下,看着飘落的小雪花,几日以来青山公子的银针好像都扎进了她心脏里,那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南无涯,就连道谢,也不肯吗?她这得有多招人嫌?
而且还是招自己亲生哥哥的嫌。
可是很快,南真夜的眸子清明起来。她又理智起来,黑衣人逃走,京城恐怕又要生变数。
这京城,她不能明着回去了。
可是她又必须得回去。
“南真夜,我看你这些天恢复的还不错,很快就痊愈了。”青山公子在短时间内历经了两次失去这个徒弟的痛,“小混球”再怎么也叫不出口了。
南真夜漫不经心的一点头,丝毫没有把青山公子的话放在心上。她要做的事,是不论如何都要去做的,不论是否健康。
南真夜正思索着如何跟青山公子和赵厚开口,就听到外面泼妇骂街的嗓门阵阵。
“谁了?”青山公子愤怒起来,居然会有人敢在这里挑事。
说着青山公子就站起来,转身对床榻上的南真夜说:“你先躺着,我去看看。”
青山公子刚回头,还没有走两步,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满面怒容的妇人,她的身后是抱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的赵厚,以及那个南真夜要找的人。
南真夜第一眼并没有看那个生气的妇人,也没有看赵厚,而是直接看向了最后面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面容有七分和他画的画作相似,南真夜只一眼便移不开目光了,她的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可是南真夜心中的情绪正在翻涌着,以翻江倒海之势占据着她的脑海,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就见到那个妇人猛地推了一把赵厚。
赵厚一个冷不防,手中黑乎乎的汤药被打落,药全都撒在地上,碗也被摔成一块一块的碎片。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些人!为我家里带来灾祸!”妇人面容狰狞又满脸控诉的指着赵厚他们。
“若不是你们,我的忘忧也不会被吓成那样!我的儿啊!”妇人满面泪水。
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候过来,上前一步,抓住她说:“阿珍,你不要这样,是他救了我们。”
“宋如雪,你到底是哪边儿的?不帮着自己的儿子,反倒偏向这些外人?”那个被叫做阿珍的妇人愤怒地捶着宋如雪的胸口。
宋如雪?南真夜困惑的看向青山公子。这时她才更加深切的体会到青山公子说的那句“他是你我要找的人,但是,他不是你哥了”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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