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夜忙抬手:“等等,岳父大人,火气别这么大,我这就说。”
黄揽宪闻言,放下了刀。只是两条眉头始终皱的紧紧的,他在强忍着耐性让自己不立刻杀了南真夜。
他青筋暴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说。”
衣袖下南真夜手里的银针悄悄放在最合适发出去的位置,然后挣扎着坐起来,靠在一旁那块冰冷的大石头那里。
黄揽宪紧紧的盯着南真夜的一举一动,避免南真夜再耍什么花招。
可也许是夜色太深了,他还是没能发现南真夜的小动作。
南真夜悠悠开口:“好几年前,我在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住着,本来是这辈子都没机会进京城的,有一天在一棵大槐树下睡觉,然后做了一个升官发财的大梦。我想这可能就是老天要保佑我,于是就去花了点银子买了一个官。”
“可是当了官怎么能没有一个忠心的侍卫呢?”南真夜就那么自顾自说着,也不知在说给谁听。
说实话,她并不清楚今天她自己是否能逃过这一劫。
“所以我就去当地的一个贩卖奴隶的市场,买了一个长得最丑的人,做我的侍卫。那时候他的名字叫无名,和无名在同一个笼子里关着的叫有名。”
南真夜慢悠悠的说着,但黄揽宪身后的唐怀却瞪大了眼睛。
然后南真夜还嫌弃的撇了撇嘴:“你看他们这起的都叫什么名字啊?真是难听死了!带这样的侍卫出去,多丢我的人!”
“所以我就为了显示我有钱,把两个臭东西都买下来了。挑了一个那个叫无名的丑侍卫,好来重新给他取一个帅气的名字,就是现在的赵厚。而那个不怎么丑的就让他自力更生了。”
黄揽宪听着南真夜半天扯了些有的没的事情,瞬间有些暴躁。
南真夜看出来了他的暴躁,便安抚他的情绪说:“我之所以说这些呢,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岳父大人不必误会什么,我就是单纯的在临死之前想玩玩你。”说到这里,南真夜的红唇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
“你找死!”
果然不出所料,黄揽宪愤怒的情绪达到一个至高点。
人一旦暴躁起来,便会出现许多破绽。
南真夜等的就是这一刻。
在黄揽宪将大刀举起来那一刻,她一翻滚,便翻转到另一边,趁机将那枚银针射出去。
那么银针射中的穴位也只是有暂时的麻醉作用。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南真夜要想最后一搏,就必须抓住机会,她的潜力也被激发出来。
南真夜强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向自己的剑探去。而黄揽宪的刀刚刚由于惯性作用,重重的砍在那个南真夜刚才靠着的石头上。
黄揽宪的大刀正横在南真夜和自己的剑之间。
而刚刚的穴位可能是射偏了,南真夜这么想着。
当黄揽宪再一次举起刀时,南真夜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逃不过了,她身上的武器只有那一枚银针。
可出乎所料的是,这个时候唐怀突然对黄揽宪发起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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