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 me like kiss fire.~
“迟来的一切在心中生根发芽,暗暗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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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还在认真向我介绍着面前这位金先生,而我只是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微蹙起眉似水流情在转动的眼波以及开始透红泪眼婆娑。
金硕珍愣了一下,轻轻伸出手就如那日在街上一般温柔的拂去我的泪珠。
“行之,你说她叫什么?”
“郁弥。”
短促的两个字被他反复默念着心里。
眼睛蒙上一层泪雾让我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可是他柔软的指腹触碰我的脸蛋时感受到了一丝颤栗,以及说不出的缱绻。
“阿弥,你怎么哭了?别怕……”
金泰亨抓着我的手安慰我,我轻轻点头伸手胡乱摸了一把脸蛋,泪水在脸上晕开,星星点点。
来到礼堂坐下,我有些不安,不敢随意看,袖子下遮掩的手还被金泰亨温柔的紧紧攥住,带来了一丝安慰。
金先生,成勉先生,他走上台开始做演讲。
“我们应当脱去封建的枷锁,解封低层人民,唤醒他们对自我的意识……”
我认真听着,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裙摆,把它揉搓得皱皱巴巴的。
结束后,金泰亨先让我待在这里不要走动,他去跟同窗说上几句话,我乖乖点头,听话的坐在那里荡着腿,盯着脚尖打发时间。
“行之,这就是你领来的小姑娘嘛?模样生得甚是乖巧惹人怜爱。”
一个打扮得体看起来比我年长一些的女子走了过来,拉起我的手来一边打量着我一边回头对着金泰亨说道。
“郁弥,这是赵月兰师娘,成勉先生的未婚妻,过几天吃了酒席就是真的师娘了。”
听罢,我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个神采奕奕的女子,她满是笑意的眼睛与我从前见过的女子都不同,带着点纯粹的东西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可是这句“师娘”,怎么也叫不出口。
“抱歉,师娘,我们阿弥有点怕生。”
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往身边拉进一些,几乎靠在一起,给予着安全感。
“这有什么的,第一次来,慢慢熟了就好了。对了,行之赶明个儿记得来喝喜酒啊。”
“欸,好嘞。”
赵月兰去找别的人了,金泰亨拉我又去了间教室。
上次见世面是去的梨园,与这次的光景截然不同,人也不同氛围也很是不一样,后来我看着有的学生要和老师挣执起来心里不禁暗暗为他们捏一把汗,但泰亨告诉我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为君纠错是为忠,为法辩白是为节。”
可是因为怕再待下去,时间太长会被发现,于是我就只能点到为止,快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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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进了门,把卧在塌上的九月姐吓了一跳,借着光看清我的模样终于松了口气。
“你可回来了,再晚一步都要命。”
“是嫲嫲差人来找了嘛?”
“可不是嘛,我说你病着,嫲嫲不肯,非要叫出去接客……”
正说着,门就被破开,嫲嫲带着两个小厮进来,我心下一惊尽力按耐住恐慌感。
“一点小病就不去接客,你真当自己是在这吃白饭的啊?”
说着,就叫小厮过来托我,扯着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出去,一路上嫲嫲都在数落着我不争气,打压警戒着不要学燕九月生了不该有的念头,窑姐说到底还是下九流的身份。
“上了这个道,就别把自己的身子当那么金贵。”
说着,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摔进一间屋子,是个我没见过的客人。
熟客下手都基本上琢磨透了,知道怎样少吃苦,可是生客是未知的,是只饿了多时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就是为了吞掉我。
我被抓着头发摁在床上,整个人陷进床榻里,承受着身后的蛮力在体内进进出出的冲撞,实在是难忍了就咬住被子的一角,口水就失重得流下来。
我讨厌这个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逆来顺受。
痛楚,羞辱,在这样的阶级下我该怎样觉醒思想意识,无论是反抗还是忍耐,这样的痛楚和羞辱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耳边响起来朴智旻说过的话:“总不能因为关着你的笼子是金的,就放弃飞出去吧。”
如果可以,我想挣开一切的枷锁,真正自由的飞。
终于结束了这场痛得死去活来的接客,我爬起身来看见旁边堆着的撕坏的衣物,这件粗糙的校服终是抵不过蛮力破碎开来,仿佛一同把我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也一撕两半。
我抱起破烂不堪的校服,痛得无以复加无声无息的落泪。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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